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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鷹標記,於是緊步過去,蹲下身來,見這柱子旁邊有一方石塊,那下面壓著一張信札。
他二話不說,撥開石塊,拿起信札展開來看,見上面仍是一行字:“一刻鐘內到達土地廟!”
李承訓倒是知道這土地廟,它就在長亭旁邊的這座無名小山上,是百姓自發的供奉土地公的小廟,其實說是廟也不準確,它就是山岩底下,村民用木頭勒出個龕籠,把個用摶土造的土地公公坐在裡面,外面再擺上了香爐,而“土地公公廟”幾個大字便書寫在石樑上。
雖說這土地“廟”小,卻是保護這方土地,頗具靈驗,因此總有人會去燒上兩柱香。
無憂看過字條後,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照,同時棄馬,展開百獸拳的“猿攀”向那小山上攀去。
二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小山盡頭,有兩道黑影便順著他們攀爬的山路,疾奔而上,少頃,同樣消失在山尖之上。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那兩個偷偷綴著李承訓和無憂的家丁才拍馬趕至,見十里長亭肅穆在春風中,附近哪有半點人影?不由得一陣沮喪,在左右探看無果後,這才垂頭喪氣地迴轉駙馬府去了。
趕到土地廟,李承訓和無憂都心情緊張,他們知道賊人在一步步引他們去一個人煙稀少的絕地,這來回的換地方,無非是為了防止有人跟蹤。
果然,在土地廟的側旁大石上,又壓有一張字條,李承訓疾步過去,拿在手裡,見上面同樣只有一行字:“去終南山!”
“終南山那麼大?這說的又不清楚,怎麼辦?”無憂見狀,皺眉問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李承訓相信只要到了終南山地界,自會收到新的指示。
他抬頭看向遠處群山,雖說從這裡看終南山不遠,但走大路繞過去怕是要走**十里路,若不走大路而順著這小山的後身走,也就二三十里山路,目光及處,小路上正有一個樵夫唱著山歌,揹著柴禾向這邊走來。
對於在秦嶺大山長大他們來說,走山間小路,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就好似猛虎遊山,猴子上樹一般簡單。
兩人對望一眼,非常默契的齊向山後小路奔去,事態緊急,他們也顧不得那樵夫的驚詫,施展開百獸拳法,瞬間隱沒在山間小路中。
就在他們背影消失瞬間,依然有兩道黑影隨後而出,並且其中一人在山岩旁做了記號,看其身法,絕非是武功好手。
那樵夫與李承訓和無憂錯肩而過,並不以二人奇特的身法為異,自顧唱著山歌:
太陽昇黑夜盡老樵每天起得早,慢慢跑跨小橋不覺路兒千里遙,老樵夫身體好每天總是嘻嘻笑,粗茶飯唱小調樂天知命求溫飽。
那樵夫一身灰衣遮住身骨,頭帶著斗笠,遮住面容,在與跟蹤李承訓的兩名黑衣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出手了,動作迅猛刁鑽。
白雲藍天竊比我於老彭,青山翠谷樂乎我一老樵,砍砍柴唱唱歌生活逍遙又自在,煩惱拋心平靜群山聞我老樵笑,群山聞我老樵笑。
樵夫並未停步,且越走越遠,歌聲也漸漸飄渺。
來路的山石旁,倒著兩個健碩的黑衣人,他們是兩肋被利器穿透,直接斬斷了五臟六腑。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三句話
李承訓與無憂終於到達終南山腳下,卻是分不清身在哪側山陰,只能放眼四望,尋覓是否有為他們提供指示的字條。
路上,無憂擔心這樣從小路跑到終南山,是否會與賊人錯開,而李承訓卻認為他們的一切動向,一定都在賊人的掌控之中,屆時,自會有人接應。
果然,一個看似平常的人牽著一匹白馬,在向他們靠近,及至近前,那人開口說道:“二位,循著那條小路上山便是。”
李承訓順他手指處望去,見那是兩山夾隙處的一條崎嶇山路,只有那裡有些植物和松泥,旁餘各處都是峻石冷峰,非是武功好手根本上不去。
他抱拳回禮後,便給無憂打了個眼色,二人同時一起向那山路躥去。
這人見他們離去,卻沒有走開,反而是把馬拴在樹上,依靠在大樹旁休息。
此時暮色已黑,僅能影影綽綽看清到山路的存在,但二人相互護持,急速蹬爬,算是有驚無險地上到頂峰。
初春氣候轉暖,但山頂仍自急風凌冽,可李承訓見到山頂的狀況,卻心中生出一絲暖意,因為他看到頂峰之上有六個人,竟都是他熟識的。
最顯眼的便是那一身紅袍的女子,紅紗遮面,正定定地看著他,不是竇紅娘是誰?與竇紅娘並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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