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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天下笑柄的那個人,憑什麼得到自己的愛呢?
不是想要尋找結束亂世的那個人嗎?好,很好,那她就要讓這個天下永遠的亂下來,鳳女一日不出,看那些人如何一統江山?
弦月負手而立,仰頭,清亮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眼前的人,她腦海恍然跳出了四個字,仙風道骨,沒錯,就是仙風道骨,滿身的清俊,仿若凌冽的迷霧,將他重重包裹,透著神秘。
這個人,她是第一次看到,可記憶裡,她並不陌生,那個只要柳心悠本人不在就會上鎖的小閣樓,床頭上懸著一幅畫,兩張臉相互重疊,幾乎一模一樣。
柳心悠這個女人,有著所有優秀的女人會有的壞毛病,那就是自以為是,譬如說那張畫,她自以為藏得很好,還不是照樣被她翻出來。
她想要將自己牢牢的掌握在手心,恨不得自己是隻被折斷翅膀的燕子,永遠都飛不起來,她以為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但是除了那張被她牢牢拽在掌心的底牌,她其實什麼都沒有。
但是,只要又那一張底牌,她便無所畏懼,因為,那是她永遠都放棄不了的東西。
柳心悠衝了過來,她跑的很急,可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她整個人恍若被冰凍凝結了一般,忘記遮擋住那張險些被弦月毀容的臉,忘記了滿腔的仇恨,就是呼吸,她似乎也忘記了,就那樣,瞪大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一聲輕易,含笑望著她的人。
二十年的時間,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儒雅清俊的面龐,他的眼眸,是她見過的所有人當中最清澈住溫和的,包裹著一貫的悲天憫人,當初,她就是那樣,像撲火的飛蛾,等深陷進去,才發現,那裡邊是汪洋的大海,奮不顧身的結果,便是被徹底溺斃,他的嘴角微微的有些上翹,給人的感覺便是他時時刻刻都彷彿在笑一般,十分的溫暖。
弦月看著他的笑容,眉頭不由的擰起,這樣的笑容,讓她忍不住想到另外一個人。
再看看柳心悠,一副魔怔的模樣,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不過心底的複雜程度想必絲毫不亞於自己在聽到她對哥哥下手時的憤怒。
同情嗎?可憐嗎?一點也不,她在竊喜,柳心悠的教育,讓她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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