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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嶽破在他心目中已經是無限的高大。嶽破笑說“既然來了就讓他出來看看,你們真是誠心之甚,只要是你那四弟有那麼幾分功力,我夫妻就打擾幾日也無妨。”四人大喜,黑白子跑的最快。
嶽破哀嘆這畫是萬分蒙不過去,特別是看了吶喊等名家手筆後,自己是半分看不出哪好了,只見到一個鬼樣人抱著腦袋,而且要分辨是否腦袋還費好大功夫,根本對《奇》品畫沒有信心,要說那《書》圍棋,好歹自己還會走上《網》幾步,說寫字也寫過不少,卻根本回憶不起,自己何幾曾時畫過畫來?
看了三人一眼,三人自然明白,這小子終於是糊弄不過去了,令狐沖去和丁勉施令威聊劍法,任盈盈和黃鐘公聊琴技,嶽破和禿筆翁聊上未來的美好前景,向問天卻是到處遊蕩,東看西看,守著兩人出來的通道。
片刻之後,黑白子領了一個髯長及腹,左手拿著一隻酒杯,臉上醺醺然大有醉意的老者出來,黑白子正要介紹,向問天抽刀斜劈下,一刀兩個,攔腰斬斷。嶽破輕嘆,拿了禿筆翁穴道,任盈盈出手最早,一把袖劍送入黃鐘公胸口,令狐沖刺了丁堅,施令威的穴道。瞬間六人全被放倒,嶽破比較一番,向問天手最辣,任婆娘也不差,自己和令狐沖最善良。
向問天見兩人似不經意的守護在三人面前,不想節外生枝提了兩桶水給三人下妝說“把他們鑰匙都搜出來給我,此地雖然偏僻,但未免夜長夢多還是要及早救教主脫困才是。”鑰匙拿在一起,向問天前頭先行入了地牢,只見下面牆壁上點著多盞油燈,發出淡黃色光芒,向問天摸索一番,拿出鑰匙插入了一個匙孔,轉了幾轉,向內推動。只聽得軋軋聲響,一扇石門緩緩開了,地道一路向下傾斜,走出數十丈後,又來到一扇門前,向問天取出鑰匙,將門開了,這一次卻是一扇鐵門,地勢不斷的向下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餘。地道轉了幾個彎,前面又出現一道門,第三道門戶卻是由四道門夾成,一道鐵門後,一道釘滿了棉絮的木門,其後又是一道鐵門,又是一道釘棉的板門。
嶽破令狐沖落後,令狐沖悄聲道“任我行武功很高,為避免他擊破鐵門,這才如此佈置。”嶽破點頭低聲道“箭已在弦,小心行事”兩人跟上,此後接連行走十餘丈,不見再有門戶,地道隔老遠才有一盞油燈,有些地方油燈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數丈,才又見到燈光,壁上和足底潮溼之極怕已深入西湖之底再前行數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須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彎腰越低。又走了數丈,向問天停步晃亮火折,點著了壁上的油燈,微光之下,只見前面又是一扇鐵門,鐵門上有個尺許見方的洞孔。
鐵門有四個鑰匙孔,四人各自拿了一把,齊轉鑰匙,聽鑰匙轉動之聲極是窒滯,鎖孔中顯是生滿鐵鏽。這道鐵門,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沒開啟了,向問天轉過了鑰匙後,拉住鐵門搖了幾搖,運勁向內一推,只聽得嘰嘰格格一陣響,鐵門向內開了數寸,嶽破上前幫忙,一人一邊推開去了。
一陣黴氣撲鼻而至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一榻,榻上坐著一人,長鬚垂至胸前,鬍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頭髮鬚眉都是深黑之色,全無斑白手腕上套著個鐵圈,圈上連著鐵鏈通到身後牆壁之上,再看他另一隻手和雙足,也都有鐵鏈和身後牆壁相連,一瞥眼間,見四壁青油油地發出閃光,原來四周牆壁均是鋼鐵所鑄。
令狐沖嶽破守著門戶,並不進去,任我行見了四人激動的身子微微發顫,眼中陡然精光大盛顫抖問“盈盈,是我女兒盈盈?你怎麼來了?過來,讓爹好好看看,”任盈盈跪在任我行面前哭泣起來說道“都是女兒不孝,才知道爹爹被關在這,來的太遲讓您老人家受苦。”向問天邊鋸鐵索邊道“教主寬心,屬下已經拿下四人,暫等一會待屬下先破了禁制。”任我行點頭道“你很好,老夫沒看錯你,這兩位小友是誰?”任盈盈回頭招呼道“嶽破你過來,”
嶽破冷汗下流,看了令狐沖一眼,兩人同時進了一步,任我行臉上怒的一閃哈哈一笑道“這兩位小友如何稱呼,怎生如此懼怕老夫?”嶽破呵呵笑說“任教主威風四海,我兩人深感教主霸氣,畏懼虎威,不敢前進。”任盈盈大怒道“你給我過來,見我爹爹。”嶽破耷拉腦袋又挪了一步道“華山棄徒嶽破和華山現任弟子令狐沖見過任教主。”任我行道“華山派的掌門人還是嶽不群罷?此人一臉孔假正經,只可惜我先是忙著後來又失手遭了暗算,否則早就將他的假面具撕了下來。”令狐沖大怒道“住嘴。”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擺平
嶽破旁邊說道“任教主您是真小人受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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