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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嗎?斷又不妥,連也不對,衝是衝不出,做活卻又活不成。這……這……這……”他手中拈著一枚白子,在石几上輕輕敲擊,直過了一頓飯時分,這一子始終無法放入棋局。
嶽破嘆口氣道“何必如此執著?”輕輕在“上部”七四路下了一子。黑白子拍的一聲,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叫道“好,這一子下在此處,確是妙著。”嶽破又問“你可知我又是如何破此局?”話出黑白子又冷汗滿頭,令狐沖向問天心中大罵無恥。任盈盈手摸懷中考慮是不是要喂嶽破一顆三尸腦神丹。
嶽破等了一會,見黑白子模樣長吁一口氣道“既然二莊主破不了此局,罷了,與你說之過多也是無益。”黑白子馬上俯首行禮道“前輩高明,晚輩汗顏,不僅執著民棋,而且還目空一切,得遇高人乃是三生有幸還請……前輩莫急,我請我三弟出來向您討教書法。”卻是想起嶽破未必看的上自己,只要自己老三勝了自然就留在莊內,到時候多多請教,必然能解自己心中疑惑。嶽破點點頭道“恩,讓你三弟先帶得意之作讓我看看,以免……”黑白子明白,這高人說成這樣已經是非常給老三面子,行個晚輩禮,進了內堂。
黃鐘公在旁邊也是暗歎,自己兄弟四人,自以為天下奇才,看來今天卻要譽毀在此,但能得見兩位如此奇人,也是終生無憾。另三人是暗自打鼓,這嶽破沒按原來路線走啊,本來就計劃把他們兩個安插進去就好,對其糊弄的本領雖有體會,但沒想應付如此自如,嶽破看看他們三人,嘿嘿一笑,小樣,想讓我出醜,門都沒有。
不多時,黑白子領了一個人來,矮矮胖胖,頭頂禿得油光滑亮,一根頭髮也無,右手提著一枝大筆,衣衫上都是墨跡,手上拿了一張卷軸,到了嶽破面前介紹道“此就是我那三弟禿筆翁,三弟這就是那位奇人。”禿筆翁看了嶽破兩眼道“此人手掌粗壯,怎可能有名家之風,二哥你莫要欺騙我來?”嶽破哼了一聲,黑白子大急道“三弟無禮,你可見我曾在棋道上服氣過誰,你可見大哥在琴道上對誰能如此恭敬?”禿筆翁暗想有道理,把卷軸放在桌上道“晚生失禮,還請先生教誨。”說完攤開,嶽破一看暗歎好字,這是一首裴將軍詩,二十三個字筆筆精神飽滿,尤其那個“如”字直猶破紙飛去。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任我行
一干人全盯著嶽破,嶽破看了一會搖搖頭道“小家之氣,小家之氣。”禿筆翁大急,這可是自己看家東西,放他眼中卻是小家之氣,忍氣問道“請問先生,何為大家之氣?”嶽破嘆聲道“中華文明近五千年,文字一直在變,我問你,秦始皇為何要統一文字,推行小篆?”禿筆翁一楞答“戰國時代文字異形、言語異聲,選小篆最為簡單文字,利於推廣,容易普及。”嶽破再問“為何到了漢代又改了隸書?”禿筆翁答道“小篆書寫不便。“嶽破再點頭問“唐朝開始盛行楷書,宋代盛行宋體,還有宋徽宗的瘦金體你又知道為何?”
禿筆翁道“自然是更加簡潔,先生問這些問題有何深意?”嶽破道“能寫一手好字,可稱書法之小家就如你這般,能自成一派,簡化字型,普及大眾,利國利民才是大家,我這樣說你可服氣?”禿筆翁一細想深覺有理,自己不過是舞文弄墨,臨摹他人之作,見了前人筆跡有如珍寶,卻沒想自成一派,名留千古,俯身見禮道“前輩高見,說晚輩乃小家實在已經是抬舉在下,還請前輩稍稍指點。”任盈盈大奇:這話說出來,真是有道理之極,不過明明是小篆都不認識之人,怎會這麼說的頭頭是道,更堅定嶽破不是好鳥的結論。
嶽破右手食指蘸墨寫了個‘馬’字,道“前年失指,卻是不能再執筆,你先看這字如何?”禿筆翁早見他右手殘疾,再看那字卻是有些功力,見嶽破臉隱有痛苦之色,定然是失指後苦練幾年而成,心中恭敬越加道“字是好字,可是這是何字,還望前輩指教?”嶽破問“你難道看不出來?”禿筆翁道“晚輩見他卻象馬字,雖無原字之穩重,卻多了幾分輕盈之色,更是簡化了許多,可是前輩自己研究所得?”
嶽破點頭道“我窮二十年之力,對我華夏兩千餘漢字進行了簡化,本想出書成冊上稟朝廷,怎奈我這手……”話說一半有哽咽之聲,禿筆翁忙道“前輩莫急,如是覺晚輩合適,可言傳晚輩,晚輩定然上書成冊,讓前輩之名留千古。”眾人佩服,當然令狐沖他們是佩服什麼就不知道了,
嶽破嘆聲說道“名聲與我如雲煙,你有這般誠意,原是傳你也不難,只不過這莊內卻是沒有讓我等夫妻服氣之人,真是白來一趟。”黑白子道“還有我四弟丹青生……不知能不能入前輩法眼。”他說這話明顯底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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