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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取了這樣那樣的名……”之類的,與其兩面都不討好,還是就了她原來的名稱罷了。
這樣說也等於是應了要買她,小桃花喜得就跪了下去:“多謝姐姐!”
“好了,你們這幾個也留下來吧。”荷花點了看中的那一些,加上小桃,一共八個,與牙婆談好了價錢,收好了契約,叫個媳婦子把她們領下去先安置下來。
牙婆見她一個小小的莊子,居然一次性就是八個丫頭,也算大手筆了,而且,那些性子不怎麼靈活、長得不出挑的人都要了去,對這生意也是極為滿意的。小喝了一口茶,又顛顛地嘮叨:“姐姐,那三個繡娘,針線功夫都極好的。尤其有一個馮氏,因寡居在家,唯恐兄嫂說閒話,都是自己繡花賺錢的,廚房裡也使得一手好活。說起來,她和姐姐,看著倒是……都很面善的人呢……”
寡婦?
怎麼又有寡婦?
這牙婆怕是還不清楚她真正的忌諱吧?
再說了,她們面不面善,有什麼要緊的嗎?
荷花皺眉,剛要說話,在前面挑小廝的季均卻急急地走了進來,“荷花,那個繡……”
季均說到一半,看到還有牙婆在,立時就閉了嘴。可荷花對著他,已經清清楚楚看到他的嘴型,下一個字就是“娘”!
荷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男女有別,季均來她的院子倒沒什麼,可是,他怎麼會竄到繡孃的房間裡去?
小巧跟在季均身後,拿了三塊帕子進來,攤在荷花面前,“姐姐,她們都繡好了。”看季均一眼,又小聲地湊在荷花耳邊說:“剛才仔細看了,有個繡娘,長得和姐姐……有幾分相似呢。”
長得像她?
荷花楞了一楞,對牙婆道:“老人家你先坐著,我這裡有點急事,先出去一會。”
把季均拉了出去,季均也知道自己有些孟浪了,但還是憋著氣道:“荷花,你仔細去看看,那個人,長得和你、還有娘,都很像呢。我們上次在路上遇到的,就是她!”
狗血一章
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
剛才她們三個出去的時候,她都沒有仔細看過,現在卻是忍不住好奇起來。荷花提了腳,正要過去看,季均又拉住她:“我剛才只是見小巧有些古怪地站在門口,以為你又想了什麼法子在挑人,沒想過去一看就看到……荷花,那個人,你不要亂來。”
知道季均在解釋他是無意中看到那繡孃的,並提醒她不可大膽造次,荷花點點頭。
其實季均多心了,她對那個孃親根本就沒什麼印象,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
走進去叫了那三人。果然有一個長得面熟,穿得黑色粗布衣服,臉上沒施一點粉黛,耳朵上也只有一對米粒大的小珠子,臉色平板中隱藏著絲絲艱澀,嘴巴鼻子與荷花都有幾分相似,但她這種柔弱婦人的韻味與荷花青春朝氣的味道是截然不同的,最多也就是五分像罷了。
為什麼季均反應會這麼大?難道她與那個孃親更像一些?
荷花這邊想著,卻聽到牙婆在和小巧嘮嗑:“……尊府姐姐可真是個大方好性情的,姨奶奶想必也是菩薩心腸……”
小巧道:“我們這裡沒有姨奶奶呢。就連丫鬟,除了我,也只有兩個做粗活的而已。你老人家從哪裡聽來的?”
牙婆惶惶地嚷起來:“哎呀!真真糊塗了!只聽說奶奶是早年去了的,今天見尊府上下這般恭敬整齊,還以為有個厲害的姨奶奶主家,不想是小姐姐一力操持的!剛才看小姐姐挑丫頭就知道她是個聰明的,竟然還這般能幹!老身真是作孽了,早知道就不叫那馮氏過來……”
這牙婆倒不是個亂來的,還知道沒有女眷就不能把寡婦領進來。
荷花聽了一半,見那繡娘臉色變了變,知道她就是牙婆說的馮氏,走進去笑著道:“我今日請老人家帶幾個繡娘過來看看,又沒有見過男客,你慌什麼慌?待會兒你還帶李大娘從後門出去就是。”
牙婆連連作揖:“是,是,姐姐說得是。”
那馮氏福了福身道:“小婦人不敢叨擾姐姐。”
然後就退到牙婆身後,低眉順眼站著不肯動了。
荷花心裡嘆了嘆,看著剩下的兩個人,剛要說話,其中一個就上前一步,也福了福身:“姐姐家太遠,恐來往不方便……”
離家太遠只是藉口,來往不方便才是本意。得,這個也是要避諱她老爹的。
還沒有開始呢,三個候選人就只剩下了一個。最後那一個,也剛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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