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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姑娘家這時候過去有什麼用?這就是男人們的事,好好在家待著就是。”
還不等荷花要先斬後奏,季同叫人死守住了院門,不讓人放她出去,還叫馮姨娘每天看著她,不管她有什麼“詭計”,用什麼名目,都不許出門。就連小巧並幾個丫鬟也都被禁足了,平日都是幾個管事和一些媳婦婆子出門辦事。
荷花縱有千般焦急,萬般法子,但馮姨娘挺著還只有一小點的肚子幽幽地站在她跟前,揪著她衣袖說要和她寸步不離,荷花拗不過馮姨娘,心裡也隱隱知道這次的事情不那麼簡單,擔心自己會給季同添麻煩,只好老老實實呆在大院子裡。每天找有出去過的媳婦子來打聽訊息。
卻是旱災的影響日趨擴大,好些地方的夏糧都已經完全收不上來了。而外面傳著的訊息是,北方有些地方如山東河南等地連喝的水都成問題,更有一些地方草根樹皮都被搜刮乾淨,流民栽道,餓殍盈野。至於桑園的情況怎麼樣,她們都是異口同聲說很好,很不錯。
越是這樣,荷花就越不能心安。
王掌櫃也已經急得開始跳腳,從北方運過來的麵粉價格與去年相比,已經提高了兩倍,並且往往有錢還買不到貨,巴巴地趕過來問話。
荷花問過庫存,知道還能撐一段時間,在心裡合計一下,他們很多顧客是不怎麼殷實的人家,如今只怕大家都要數著銅板過日子了,遂道:“今年我們這裡也有很多人生計困難,尤其是原本家境就不好的人家,估計他們也不會買多少點心了。把價格便宜又費麵粉的小蛋糕和幾樣點心先停掉,我們只賣些精緻點心罷了。”
這邊荷花安排了點心鋪子的事,每天在家裡焦急地等著訊息。另一頭季同與季均帶著人收完了夏糧,然後惴惴地安排了秋播,又派人在夜晚送了幾次水到田莊——縣裡後買的這個莊子,原來的水井打得淺,好幾眼都不出水了。不像他們原來的田莊,因為自己出錢重新挖過井,還能吊著用。
這樣磕磕碰碰一直拖到八月,才終於下了一場大雨,緩解了幾個月以來的旱情。季同季均父子倆也才真正著了家。
到了這時候,荷花才聽到了真正的訊息——桑園有五個池塘的魚沒了。季家當初花銀子買經常水澇的田地就已經引人非議了,到後來把田全部挖成池塘,又吸引力不少人眼光。是以這一出旱災,很多人都惦記他們家的池塘。
但桑園附近其他人家的田因為地勢的緣故,並不怎麼缺水,季同幫襯了一兩次,這個夏天還是撐過來了。更遠一些的地方,卻是無法把水引過去。季家自己也缺水,自然就管不得那麼多。
於是有人心生怨恨,竟然爬牆進了桑園,下了藥在池塘裡,桑園連線外面的溝渠也被破壞了一些。如今下藥的人已經抓到,並扭送了官府,但池塘的損失卻是追不回了。
季同怕荷花心急,更擔心有人對她不利,這才換了強硬作風,下死命令不許她出門。
雖然季均說得很簡單,但荷花卻知道事情的經過必然很複雜甚至是驚心動魄,尤其她還在季同季均的胳膊上看到了淤青和傷痕,這也由不得她不後怕。
但事情既已經過去,季同和季均打定了主意不讓她摻和,她也只能就此放下。馮姨娘也是一臉既欣慰又擔憂的表情。
旱情緩解,家裡的莊稼受到的影響倒不是很大,只是桑樹和魚苗的生長有些不如人意,但也不能要求太高。季同說要好好犒勞一下那些天看守桑園的幾十個短工,還說要重點感謝成子。荷花忙問怎麼回事。
稱砣笑道:“成子是村裡族長後來送過來的一批人裡有的。池塘被人下藥後,我們還懷疑過他。後來才知道是有人趁我們半夜運水有空檔的時候使的壞,還是多虧了成子才能那麼快把人找出來。因他以前在徐家幹過,老爹見他腦子靈活,人也變得上正途了,正說要長期僱他去桑園呢。”
荷花有點擔心,嘟囔著道:“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成子真的會變好嗎?”
季同看看稱砣與荷花,道:“小時候誰沒有搗亂的?這些年,成子倒一直是規規矩矩的,族長和村裡的人都看著呢。只是劉寡婦,聽說染了病,倒是累了成子不能出遠門,只能東一家西一家找點事情做。讓他在我們家幹一段日子,看著是個好的再提他做個管事的,也算是幫襯他一把。”
稱砣嘿嘿笑地顧左右而言他,荷花心裡怪怪的,到底找個理由單獨問了稱砣,稱砣才說他和成子已經“一笑泯恩仇”了。但荷花與他以前使計打成子的事情還是被季同不小心知道了。
荷花這時候回想起來,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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