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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樣的人家,沒有人參湯喝也沒有金玉可戴。若以後要想娶個富貴人家小姐,可得早早地努力。別學你那父親,少時貪玩,到長大了就只好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嫁入高門大戶……”
劉成與王氏早兩天才冷戰過一場,如今再聽這話,就像心裡紮了一根刺,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對我疑神疑鬼也就算了,難道還要玷汙別人名聲不成?孩子這麼小,你就這樣教他?”
孩子哇地哭聲更大,王氏冷笑道:“你衝我發火又是什麼意思?被我戳穿你那見不得人的齷齪心思就惱羞成怒了?你和她送我袍子又是什麼意思?炫耀?示威還是心虛討好?”
“你,無知婦人!”劉成氣得全身發抖,“徐大少和郝家二爺好心送我一件袍子,我想著你冬天也沒個保暖的衣服,特意挑了給你。你無視我一片好心也就罷了,居然還有這等齷齪不堪的想法,你,你……”
王氏也不顧嚎啕大哭的孩子了,一雙美目緊緊盯著眼前大怒的丈夫,寸步不讓:“我怎麼了?別人不知道那鋪子什麼底細,我還能不知道?早幾天才由徐家接手,以前可都是那一位說了算的!一百多兩的袍子隨手就送了人,她到可真是大方。也難為你一聽說郝家二爺在山東見識過不少風塵女子就為她心痛不已!”
劉成一下子矮了半截,囁囁著道:“你,你胡說什麼?”
王氏步步緊逼:“是我胡說還是你自作多情?郝家二爺若不敬她愛她,她女兒的週歲豈會有那等排場?枉你以為她不受寵愛,竟為她借酒澆愁,夢裡都是喊的她,人家夫妻兩個好著呢!”
劉成被王氏逼得心慌意亂,更兼孩子哭鬧得煩躁不已,一掌就往旁邊的桌子揮過去,上面的東西噼裡啪啦掉下來,一些點心滾到他腳邊,剛好是荷花之前送給王氏的如意點心鋪特有的糕點,上面的包裝也是定江縣獨一無二的。
劉成本就心裡懷疑,這下更加確定是荷花到過他家了,也不知道她和自己妻子說了什麼,看著王氏怨恨的表情,又是愧疚又是心慌,滿腔心事不知向誰說,只得默默地彎下腰去收拾被自己撒亂的東西。
豈料王氏見他惱羞成怒,既不為自己辯駁,也不向她解釋,竟只顧著心疼荷花送過來的禮物,越發哀怨,眼淚也不知不覺落下來,母子兩個哭成了一團。
劉寡婦在另外的房間裡聽得影影綽綽,她素日也是挺滿意王氏的,如今見兒媳婦與孫子都哭了起來,就想著肯定是自己兒子有了什麼錯處,忙抄起大掃帚過來道:“你這個敗家子又在外面惹什麼亂了?你媳婦在家給你帶孩子,還要照顧我,她容易嗎?你又有什麼道理吼她?”
拿著掃帚胡亂舞了幾下,倒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招呼到劉成身上,罵完兒子,又對王氏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他有什麼錯處,你給我說就是了,何必自己憋在心裡委屈?或者是衙門裡有什麼事,我們婦道人家的不懂,你也別怪他。” 。。 txt全本
劉成心知母親是給自己臺階下,就胡亂道:“娘,這幾天衙門裡的事情有些煩心,兒子先去歇著了。”
王氏見狀,想到郝家如今也是季家村大戶,荷花又是連自己父親都讚不絕口的人,郝家上下也敬重她,自己丈夫也比不上郝二爺,荷花必定是看不上劉成的。可越得不到的就越上心,劉成那樣子分明就是對荷花有意,那件袍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氏抹著眼淚走到後門,袍子還在地上,想當初丈夫送她這件袍子的時候,她是多麼開心,甚至還為此受了婆婆好些天的白眼,如今卻是怎麼看怎麼刺眼。
劉寡婦跟著走過來,立即嚷嚷道:“你們兩個也真是,這可值一百多兩銀子!一百多兩!扔什麼不好要扔這個?你不喜歡就給我唄,我含辛茹苦養他這麼大,如今他出息了,也沒見給我這寡婦娘什麼好東西……”
一邊說一邊收了袍子就走,王氏不由哭得越發傷心起來。
卻說荷花硬著頭皮在路人的注視下,拖著氣哄哄的小書繞路回去,就叫來小碗道:“小籬姐週歲那天,聽了不少好玩的事情,但都沒個準。這季家村發生的大小事情,鮮少有你婆婆不知道的……”
小碗笑道:“我婆婆也經常惦著姐姐,可又怕驚擾姐姐養身子。如今姐姐覺得悶,想必她很願意來給姐姐說笑的。”
小碗的婆婆,旺財嬸子不愧是季家村公認的大喇叭,東家長、西家短的誰家都有趣事說。劉成家裡卻只得了她們婆媳融洽、劉成小時候浪子回頭,如進劉寡婦老來享福等八卦。
荷花就道:“我記得我們剛回來那一陣,鋪子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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