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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我為什麼就不能來找她?你不許我來,我就偷偷地來!
這以後易哥兒果然帶著兩個小弟弟瞅準機會就溜到荷花院子裡來。荷花本就無意拿孩子當武器使,每次易哥兒過來玩一會兒,她就讓送回張氏那邊去,易哥兒就揪著她讓她陪自己過去,然後就不許她離開。惹得張氏取笑道:“果然你小時候像個猴子,易哥兒更喜歡親近你。”
易哥兒也吧嗒吧嗒接話:“二嬸對我最好了,比娘還好!”
荷花無奈道:“你娘教訓你是為你好,她真要什麼都依著你,會把你寵溺壞的。易哥兒,這世上要說誰對你最好,肯定是你娘。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惹你娘傷心。”
易哥兒委屈道:“……可是,娘打我,她還說二嬸不是好人……”
張氏勃然變色,怒道:“胡說!你除了我這裡,就往你二嬸院子裡跑,你娘哪來時間教訓你?”
荷花嘆息一聲,把淚眼汪汪的易哥兒摟在懷裡,道:“傻瓜,你娘是說守門的張二嬸偷懶,不是好人。婆婆,大嫂新近管家,許還有下人不服等為難之處,還需婆婆多提點幫助。”
張氏沉著臉點了頭。當天晚上,常氏親自送來一盅湯過來,親切問候了荷花與小籬姐,再三稱讚了荷花那還看不分明的“尖尖的肚子”,第二天開始,不僅荷花想吃什麼廚房就做什麼,甚至還有人專程過來噓寒問暖,主動給出調養膳食的方子。
日子悠閒地過去,很快到了小籬姐週歲生日,因她洗三、百日都是在山東過的,冷清得很,小寶就有意好好操辦。荷花知他心意,但這件事情卻是不好去勞煩常氏,她挺著肚子,又不喜歡應酬,就讓小寶不要張揚。
小寶道:“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怎能不好生熱鬧一場?”堅決要大辦酒席,荷花拗他不過,只得作罷。
郝大海家孫兒一輩,加上小籬姐有四個人了,卻只易哥兒是在季家村辦的週歲宴。因此,小籬姐這次週歲,季家村來的人還是挺多的。季家村以外,因阿齊是被貶回家,少了許多巴結的人,只小寶結識的一些朋友和生意場上的同夥來了些。
劉成家送了一份大禮,因他現在也算知縣大人手下得力之人,連帶他的寡婦娘都很有體面,其妻王氏這一天也過來了。眾人曉得王氏的父親是給荷花做掌櫃的,就有些看笑話。
荷花心裡過意不去,當場替她解圍,過一天又帶了禮物去見王氏,陪笑道:“別人瞧不起經商的人,我們一家卻是敬重那些講信用、有良心的商戶的。王掌櫃這麼多年一直幫我們家辛勞,我們在心裡都當他是師父一般。那些挑撥離間的碎嘴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王氏淡淡道:“我家夫君也不過一白丁,承蒙知縣老爺看得起才在縣衙討了一口飯吃,別人稱他大人也不過看知縣老爺的面子。我們這樣的家庭,能給二奶奶家做掌櫃是福氣,哪裡就是別人說的有礙身份了?別說我父親,就是我夫君,也恨不得能投在二奶奶門下。”
荷花記得王氏不是這般尖酸的人,也聽說過她與劉成夫妻和睦、劉寡婦與她相處也甚好,聽她這樣說,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搭話。
王氏冷笑一聲到裡間拎出一個包裹來,扔到荷花面前道:“我是個沒福分,也不聰明伶俐的,
當不得二奶奶送的大禮,還請二奶奶收回去罷!”
荷花心下莫名,開啟包裹一看,儼然一件女式上好貂鼠皮袍子,正要說些什麼,前面就傳來成子的說話聲,王氏起身道:“二奶奶是高貴之人,見男客恐有損聲名。我家小門小戶也沒個可供女眷單獨休息的地方,外子既已經回家,還請二奶奶這邊走。”
一邊說,一邊就推著荷花往後門走。
小書氣憤不過,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姐姐好意上門,你就這樣待客嗎?”
耳聽得劉成在外面問有什麼來客,王氏的臉色越發難看,扔了袍子在外面啪嗒一聲關上門。
“太過分了!”小書上前去踢門,旁邊剛好有人經過,荷花不由暗暗叫苦。
紅杏出牆(中)
在路人探究的眼光中,荷花拉住小書,對著閉上的後門道:“劉家嫂子,不論是季家,還是郝家,都沒有虧待過王掌櫃。為了別人幾句包藏禍心之語而鬧得你我不痛快,實在是沒有必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劉成在屋裡聽得聲響,走進去卻只發現王氏一個人在,好奇問:“是誰來過?我聽聲音有些……”
王氏看也不看他,逗弄著躺在床上睡醒了正哭的孩子道:“乖兒別哭,你命不好只投身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