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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一年一年下來,雖然付出的工錢多一些,但生意也確實越來越好。
“公公婆婆沒說你吧?”
小寶搖頭:“我們沒用公中的錢,虧盈都是自己負責,他們能有什麼話說?”
“這倒是。看不出你還有這麼大本事,嘉元縣四個鋪子都翻本了,今年要不要放開手腳做?”
小寶抱著小籬姐,吧唧一口:“現在管著就有些吃力了,再多恐怕不行。我要是出去久了,孩子都不認得我了!來,小籬姐,叫爹爹!”
“爹爹,糖!”已經學會說簡單幾個字的小籬姐親他滿臉口水,然後攤開手要糖。
荷花連忙拿手帕給他,又板著臉對小籬姐道:“才吃過點心,你荷包裡還有好幾塊糖,都攥到自己手裡幹什麼?小心晚上老鼠來咬你!”
小籬姐才不管這麼多,咧著嘴笑:“娘,吃,老鼠!”
荷花看她笑嘻嘻的樣子也忍俊不禁:“娘不吃老鼠。你吃飽了就睡覺吧,不然到晚飯時你要睡覺,別人睡覺的時候你又要玩。”
叫崔媽媽把小籬姐帶出去,她才對小寶道:“你這樣往來也很不方便,不如我坐完月子帶小籬姐他們跟你去嘉元,又能幫你出主意,又能讓你時時見著孩子。”
生意事小,分家事大。常氏在得知自己生子無望後,對於聚攏錢財、給兩個兒子爭家產就更加上心了,繼續湊一塊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來呢。但小寶又是顧念兄弟情義和父母孝道的人,郝大海與張氏也沒有要分家的意思,荷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機會每年搬出去住一陣子,相信常氏也會很願意看到他們一家去嘉元住著的。
小寶也有些心動,但沒有馬上同意,只趴在她肚皮上道:“你先好好歇著吧,小傢伙在踢你呢。”
荷花張張嘴,過了片刻還是閉上了,揉著肚子只盼這次能一舉得男。
二月二,龍抬頭,龍不抬頭人抬頭。
這一天荷花終於生下第二胎,萬幸是個兒子,聽到穩婆報喜那一刻,荷花終於安心地昏睡了過去。
孩子洗三、滿月都辦得很熱鬧。小寶奉命要給兒子取一個好聽、響亮、富有內涵而又符合族規的名字。想了一年不是不滿意就是難以取捨,最後還是季均寫信來道:“你們不是想要兒女各一雙嗎?那就取文武雙全之意,哥哥叫文,弟弟叫武。”
小寶就捧了大舅子筆墨去給荷花獻寶:“看看,現在連下一個兒子的名字都有了!”
小寶這一輩從“學”字,阿齊和他以致二嬸家阿康名字裡都有一個“學”,到易哥兒這一輩從“存”,易哥兒郝存易的“易”字通六藝之藝,禮哥兒取六藝之禮。小寶這邊,給兒子取一個“文”字,小名小寧哥,大名郝存文。
荷花唸了幾次,也覺得朗朗上口,就不再挑剔了。又想起原來有一個可愛的小胖子演員叫郝邵文的,就摟著兒子親一口道:“小寧哥,你的聰明勁兒、可愛勁兒要學他,身材就不要學了……”
分家析產(中)
荷花有了兒子,在郝家地位大增,張氏不止一次吩咐要她好好休養,還把帶了幾十年的一塊玉佛解下來給了小寧哥。荷花自己也卸下心頭一塊大石。有時候不免也會想到,如果這一胎自己生的還是女兒,張氏只怕就要讓小寶納妾了。而小寶,小寶又會如何呢?
“姐姐,不好了!”荷花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小碟提著裙子氣喘吁吁跑進來,“大爺……大爺出事了!”
“慢點說!”荷花有些不悅地看著皺起了眉頭的小寧哥,輕輕搖一搖,見他又流著口水熟睡過去,才交給崔媽媽帶出去。
小碟捂著嘴怯怯地立在一旁,等荷花示意她可以開口了,才小聲道:“方才在前面看到周管家回來,說是大爺與常七少爺遇上了賊人了。”
荷花大驚,“遇上賊人?只有周管家回來嗎?你再去打聽……不了,跟我一起去太太那裡吧。”
年前阿齊照例給各處送了禮,常大人家送得尤為豐厚。但一直到年後,常家才派了常喬過來回話,說還在活動,讓他等著。做官暫時無望,也不能在家裡閒得蛋疼、坐吃山空。阿齊就從賬上支了兩千兩銀子,帶著常喬去外地進貨,準備做生意。按說周管家也是穩重之人,郝大海還特意叫了原來跟著自己的兩個妥當管事跟著阿齊,怎麼就遇上賊人了?
荷花一路想,一路疾走,還沒有到正院,就聽到此起彼伏的哭聲。進去一看,張氏在抹淚,常氏和環玉一人摟一個孩子哭成一團,郝大海的臉色也很不好,周管家衣衫襤褸、面容憔悴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