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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見過禮,正要開口相詢,張氏就罵道:“天殺的賊子!怎麼就不見官府的人去剿了他們?阿齊若還是官老爺,豈能容他們這樣欺辱!”
她一罵,不明所以的狗娃與禮哥兒就哭得更加大聲,原本好好呆在一旁的易哥兒也“哇!”地一聲抱著郝大海的腿道:“爹爹,我要爹爹!”
“爹爹沒事,你爹爹沒事,別哭!”郝大海有些不習慣地哄了易哥兒兩句,皺眉道:“好了!周林已經說過,阿齊他們從賊人手下逃了出來,現在不過是有些小傷在身而已,哭什麼哭?叫小寶帶些銀兩去把他們接回來就是!”
荷花大概猜出來事情始末,聽得阿齊與常喬沒有性命之憂,就放下心來,對張氏道:“婆婆,大哥既然無大礙,公公又有安排,您就先好好歇著,別急壞了身子。如果不放心,就去廟裡燒燒香,求菩薩保佑!”
張氏擦著眼淚道:“沒錯!定是我這幾個月光顧著幾個孫子,給菩薩少敬了香,菩薩這才……”
荷花翻翻白眼,但也知道張氏很是信奉這一套,只得繼續安撫:“婆婆別這樣說。都是您平日燒香拜佛,行善積德,狗娃與禮哥兒才長得這樣壯實,大哥這次逢凶化吉也是菩薩保佑,萬幸啊!”
張氏經過大風浪的人,稍微勸幾句也就好了,自顧讓趙氏扶著她回房準備燒香。常氏這一次卻是丈夫和弟弟都出了事,心中惶恐得很。
荷花先叫人把三個孩子都帶下去,又命人端了水進來給她擦臉,勸解道:“大嫂,如今全家都指望著你,你可要打起精神來。不然,大哥還在路上養著傷,你在家裡又病倒了……易哥兒三個剛才哭得,你也見了。周管家既然說大哥與七少爺只是些小傷,你且好好在家等著,小寶過幾天就能把他們帶回來了。”
“他們若有事,我可怎麼辦?叫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呀!”張氏已經離開,郝大海也自下去安排,常氏鼻涕眼淚都抹在荷花身上,放開嗓子哭得昏天黑地。
不一會兒,二嬸那邊也過來問候,郝學康還很體貼地詢問需不需要幫忙。荷花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一知半解,可這時候也只有她出面了,勉強招呼過他們,看著依然心神不寧的常氏道:“大嫂,要不把周管家叫來再細細問一遍,也許,得常大人幫幫忙。”
常氏忙抓緊了她的手道:“沒錯,我要告訴我爹爹!叫他派人去剿了那些賊匪!叫周林來,我還要再問一遍!”
周林一路疾馳,風塵僕僕回到郝家報信,雖然才剛剛下去休息又被叫上來,卻也不敢埋怨,從頭到尾又把事情敘述一遍。
原來,阿齊與常喬帶著銀子出去進貨,開始的時候很順利。但因阿齊都是在幕後,拋頭露面的只是常喬與兩個管事。常喬生得好,又是帶著大筆銀子在身的,就引起了別人注意。等他們收了滿滿好幾車貨,才開始往回走不到兩天,車馬行的騾馬和車轅就出了問題。原本說好和他們一起走、以防有盜的行商也扔下他們先走了。
阿齊雖然一直吩咐要小心行事,但最後還是被賊匪給堵住,揚言要把車上的貨和常喬一起拿了去。
常喬要是別人也罷了,偏偏是自己的妻弟,是常大人的兒子,就算常大人並不看重這個兒子,卻萬萬不能不能在自己手裡出了差錯,阿齊自然是不肯答應的。許了不少銀錢叫押車的護衛與腳伕們幫忙抵抗或者是趕緊跑路。
誰知車馬行的人經常走這條路,知道那幫強盜一向只要財物不傷人命,這次不過是常喬生得太好才讓人家破了例。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才是,聰明一點的就只顧找地方好好藏起來,等著強盜走了再謀其他,有那見識淺的,見阿齊說的賞金很動人,就說心動不如行動,想要在強盜眼皮底下翻出點水花來。不想卻激怒了這一幫強盜,被人家大刀切西瓜一般砍了頭,幾車貨物盡數落入強盜手中。
也是阿齊和常喬命好,混戰中居然逃脫出來,只是身上有傷,又受了驚嚇,竟是一病不起。只得打著以前做官的名號,在就近的縣裡找到個七拐八彎有些關係又有點權勢的人家先住下來,再打發周管家回來取錢領人。
出事的地方卻不歸常大人管,常大人有能耐也鞭長莫及。何況,事情一旦扯大了,先不說那夥強盜到底能不能伏案,光是阿齊去經商這件事就不好見人。常氏又哭過一場,只得從了郝大海的主意,讓小寶帶銀子去接人。這一去,又有足足兩個多月,等阿齊與常喬在那邊把身體養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回來。
小寶到家的時候又黑又瘦,荷花心疼得不得了。先讓小籬姐叫了爹,小寶又抱著小寧哥弄得他哭了,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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