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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心兒見白世寶氣了色;心,只顧著眼前的美;色;將去苗疆的事情拋在了腦後,氣的在瓶子中咒罵著白世寶。
“噓,別嚷嚷,我要用這手‘清一色’來翻檯……”
憐玉一愣,不知白世寶在和誰講話,見白世寶臉色紅潤,嘴裡吐著一口酒氣,心說道:“喝的亂說酒話!”
剛要攙扶白世寶推門進屋時,嘴巴被身後一隻打手捂住,身後有人悄聲說道:“別聲張!”隨即將憐玉推進屋內,憐玉回頭一瞧這人正是二當家王響。
王響做了個手勢讓憐玉不要出聲,憐玉抿嘴笑了一下,嬌羞羞地坐在凳子上,不再言語。
“二當家……”白世寶剛才是在裝醉,一切順著王響的意思,演了出戏給袁龍招看,當然現在還不是謝幕的時候。
王響湊到門前悄悄聽了片刻,轉身拱手對白世寶說道:“大當家要留你在山上,我見你無心,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讓大師近了女;色,實在對不住了!”一邊說一邊走到偏房,將床鋪翻開,敲了敲床板,猛地一掀,露出一個密道……
“這密道一直通往半山腰,此時山寨設宴,山腰無人把守,大師可從這裡逃走!”
白世寶探頭一瞧,這洞口深邃漆黑,鑿得隱秘,平常人哪裡會想到,這山寨偏房床下竟會有條密道,轉身看了看憐玉,用手指了指問道:“她……”
“這房間是憐玉的閨房!”
白世寶看了看二人,什麼都明白了,拱了拱手不知該說些什麼。
“二當家,你私放我下山,若是被大當家知道,你如何交代?”
“我們焚香燒紙拜過兄弟,即便他知道也不會對我怎樣,大師儘管放心!”
“這老虎頭上拍蒼蠅的事兒,可是極其危險,我不明白二當家為何助我?”
“實不相瞞,我跟那大當家一樣,最愛道法,只是他的做法有些偏激,我見大師道法高深,誠心誠拜,希望大師走前能夠指點道法通玄!”
白世寶一聽這王響有意拜師,想想自己也是半吊子油瓶,不平不穩的,哪裡會授徒!再者說自己是走陰的道法,不是一言兩語能夠傳授的,一臉為難的說道:“二當家,你不知道,其實我並非斬妖除魔的道士!”
王響驚道:“那是?”
“走陰人!”
白世寶見王響一時不能理解,便將學著師父張瞎子的話說道:“這門走陰不同與其他道法,走陰人以通陰為生,擺陰攤賣陽貨做活,憑藉走陰法術,遊走於陰府尋人傳話……”
“那大師是怎麼招鬼騎馬和降住那隻黃鼠狼的?”
白世寶從懷中掏出小瓶子來,對王響說道:“這裡面有一隻陰魂,招鬼騎馬和捉黃皮子都是她暗中助我,我此番前去苗疆也是為了幫她找回肉身還陽,只是一路上耽擱,如今僅剩四天時間!”
王響端著小瓶子翻過了調過去的看著,想著這裡面竟然能鑽進去鬼魂,口中自言自語道:“真是前所未聞!”遞給白世寶說道:“這苗疆離這裡路途遙遠,四日怎麼能夠到達?”
“先前倒是還有匹劣馬……”白世寶沒有往下說,因為馬被王響搶了。
王響從櫃子中掏出一捆銀元,遞給白世寶說道:“這裡是一百塊銀元,大師道山下可以買匹好馬,日夜兼程,估計還有時間。”
“這……”白世寶不好意思。
王響將銀元塞到白世寶的手上,說道:“這錢財儘管拿著,我只有一事相求!”
“何事?”
“待你從苗疆回來時,收我為徒!”
“……”
第027章 白世寶遇人談鬼
鬼屬眾生六道之一,有魂無形,懼怕紅陽之物;人體純陽,聚其兩尖,一為舌尖,二為指尖;破舌尖之血,乃為至陽,破中指之血,乃為中陽;滴血祭煉,畫符驅物,百鬼惶恐,驚駭悚猝;此乃血祭之法,鬼其曰:血忌。——摘自《無字天書》降陰八卷。
……
密道漆黑,視不見物。
白世寶拎著一盞煤油燈,藉著微弱的燈光,彎著腰在密道中摸索前行,密道通幽深邃,陰森潮溼,白世寶感覺在這密道中有股陰風,吹打在身上寒冷入骨。
“你既然不願收他為徒,剛才為什麼還要答應他?”
藍心兒見白世寶收下銀元諾了口,答應回來時收王響為徒,而現在卻是連勝抱怨,一臉的不情願。
“我又沒說不願意,只是我自己還是個徒弟,怎麼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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