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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靜的假象,她有的是法子在整個王朝、皇宮,甚至江湖中掀起一場風暴,剩下的就是公主的事了。
撲朔迷離的混戰中,唯有智慧、冷靜才能勝出,況且“天藏寶圖”傳言一出,如此巨大的財富自是引來無數人為之搏命。
縱使是天之皇子,也不免為這可保江山千秋萬世的財富動心,一番動盪自是不可避免,但這寶藏嘛……
葉翔舞忍不住掩著小嘴輕笑出聲,你說有便有,說無,那也就是無囉!
替公主私下辦事自然是因為交情,可實際上,她還是王朝首富葉家大小姐,聰明伶俐、能言善辯的葉家主事。
能言善辯……她何時成了能言善辯的人?葉翔舞思緒一頓,面色忽而一暗。想當初,她還曾是個被欺負又怕蟲的女孩兒。
能言善辯的人,不是她……
慕笑塵在宮中!
公主狀似無心之語,卻在她心中掀起浪潮。
慕笑塵竟然在宮中,無消無息了四個年頭,而他竟然在宮中?!
她之所以如此賣力替驚瀾辦事,就是預測到這一步,慕笑塵即使不願,也免不了會再跟她碰面。
她真的很想當面問清楚,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自己明明叮嚀他等待,他為什麼不肯等?見她會很可怕嗎?
他離開後的半年間,無論是在葉府還是在天靈山,她做什麼事都不對勁!師父說她像失了魂,可她明明是在憤怒,看見他待過的地方就忍不住生氣,瞧著他看過的書就不禁惱火,心緒不寧地益加煩躁,夜深人靜時卻又黯然神傷。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真見到他,她真的能大聲呵斥他的不告而別嗎?還是心痛得寧願冷漠以對?或是……
葉翔舞眉心微擰,四年,記恨了四年該如何填補?更可恨的是,為什麼偏偏能念著他四年?
葉翔舞用力甩手,疾步離去。
她只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罵他、打他,那個該死的男人!
“禁軍千侯囂張跋扈、擾亂民安都算是小事,但私吞進貢物品、謊報軍情可是重罪。左丞司偷運私鹽轉售,與臨蠻夷國勾結叛亂,叛國的罪名可不小。”慕笑塵習慣性的摸摸鼻子。
“證據?”
意有所指地朝一旁站得像鐵柱的尉遲看了一眼,慕笑塵笑道:“證據確鑿,多虧尉侍衛鼎力相助。”
“也就是說……”晉千歲偏頭瞟了眼面如刀刻、垂首不語的尉遲,微眯眼。
“只要一紙密函送至右丞司,千侯和左丞司必死無疑。”
“看來,王朝是沒有能與你並駕齊驅的人了。”
沒有與他並駕齊驅的人?是嗎?
晉千歲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彷彿被針紮了一下,原本笑得燦爛的臉,突然像被雷擊般齜牙咧嘴了起來。
“怎麼了?”
“還有一個人……”慕笑塵皺著眉,貌似在思索,彷彿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如果這個人能夠投誠西宮,那西宮立於三宮之首的日子指日可待。”
“宮裡上下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二皇子應該聽說過‘王朝首富’葉家吧?”
翔舞……隔了這麼久,她變成什麼樣了?
她本就聰明,在他離開之前又已開竅,如今更是不同凡響了吧!再見面的話,她會不理他?還是……他終於,還是要見她了嗎?
慕笑塵的表情一反平日的嬉皮笑臉,變得深沉起來。
晉千歲懷疑地瞟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任由他難得地陷入沉思。
王朝首富葉家啊……
第五章
王朝首富葉家,他並非頭一次來,況且在宮中還瞧過更奢華的陣仗,不應該會有踱步不前的猶豫,但為何心中仍會有些不安?
如此近的距離,才會情怯嗎?慕笑塵看似悠閒自得地在大堂搖來晃去,廳堂中坐著的還有當朝二皇子晉千歲,以及驚瀾公主俞詠妍。
此次出宮,名為兄妹的兩人打著遊山玩水的名號,一來為調查盛傳的“天藏寶圖”的傳說;二來,則是為說服葉翔舞投誠來的。
可若是要勸說葉家主事協助西宮,這二皇子又專程邀上南嶺宮的驚瀾公主,豈不是麻煩?思及此,慕笑塵的臉上浮出戲謔的笑意,二皇子心裡究竟暗藏著什麼莫測高深的主意,還是別有計謀,他相當拭目以待。
“慕笑塵!”一道清朗的女聲勢若破竹地劃破了平靜的氛圍,也讓他心中為之一震。
他禁不住回頭,瞧見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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