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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得到釋放,動作急躁而生疏。
林嬌的雙腿被他強行屈到了腹部,整個人被按壓得幾乎透不出氣,只覺到他蠻狠的胡亂衝撞。兩人之前因了馬背上的一番調弄,都已是情潮湧動,所以現在倒不覺十分艱澀疼痛,只屢次覺他不得其徑,反倒順了滑膩落空走偏,聽到他越發濃濁的呼吸,後背也彷彿沁出了汗,將他未褪的衣衫緊緊貼住,忍不住微微撐起身子,半嗔著低聲道:“你慢慢疼我些才好……我會痛的……”見他終於停了,抬臉喘息望著自己,嘆了口氣,曉得是自己勾得他太狠了,若真任他折騰,別說憐香惜玉,只怕等下真的要吃大苦頭。便伸去一手輕柔覆握住,導了朝自己花房處湊了去,輕微摩擦幾下。
男人一得入道,悶哼一聲,便如蛟龍探海,再一頂已入了個頭。
林嬌前次雖也破過瓜,卻是淺嘗即止,與處子實在無二。被這碩大這樣入侵,頓時一陣疼痛,身子一緊,本能地便死死夾住不欲他繼續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沒人理,這回連帶討回,立刻哼了一聲,皺眉咬牙切齒。
楊敬軒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被吸附推擠的快感,頓時又堅幾分,恨不得立刻一衝到底才好。到底是心愛的女人,聽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裡。
林嬌覺他不動了,微微睜眼。再嘆口氣,牽引他一手到了自己一側香乳上,道:“你體貼著我些,我就不嚷疼了……”
楊敬軒如獲秘笈,照她話貼了上去親吻撫揉,林嬌覺他起先還算溫柔,沒幾下便又沒輕沒重的,且胸口處嬌嫩肌膚被他胡茬刮擦得生疼,知道這一關今天無論如何是要過的,索性也不動了,抱住了他頭任他折騰。
“阿嬌……”
耳畔聽到他忽然低喚一聲自己名字,還沒反應過來,覺到身下撕裂疼痛,那物已經強行再入,瞬間連根而沒。
好狠的人!這般辣手摧花!
林嬌悶哼一聲,幾欲暈厥,十指死死扣住他肩背。男人極力隱忍著慢慢推送數下,覺到被她緊緊吸咬不放,仿似嚐到馥郁香血的睚眥猛獸,既得滋味,再不管身下人兒如何,抱住她用力馳騁,恨不得永世不放。只可惜畢竟初次得償,先前又憋忍了許久,且身下那扭動之人又是心愛女子,聽她聲聲壓抑著的似痛又歡的低吟,猶如服了一劑情藥,怎能經得住這樣誘惑,一陣極度快感自與她結合之處躥升至腦,一個激靈,忍不住便激發噴湧,全無保留地入了她身體深處。
林嬌覺到他終於靜了下來,大汗淋漓的沉重身軀壓住了她。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因享了這人間至美歡快過後的一下下劇烈心跳,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滿足的寧靜,就連花房秘處因被他強迫撐開凌虐而致的腫脹疼痛也緩了不少。
她和他,本來就該這樣團在一處,你肉中有我血,我血中有你肉。
他的心跳漸漸平復了些,卻仍壓著她不起身。她感覺到他的手動了下,仍埋在她身體裡的那物彷彿又有了生命,急忙敲他頭嗔道:“快起來!疼死我了!被你壓得氣都透不過來!”
楊敬軒不願起身。只想再次經歷一番那如登天堂的妙境。聽到她聲音惶急,身子又極力蜷縮,兩腿使勁併攏要排擠他出去。知道自己剛才確實粗暴弄疼了她,心中歉然,伸手捧住她臉親了下她額,忍下心中再次蠢蠢的欲…念,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仰面躺到了粱稈地上。
月已挪到高粱地的上空,靜靜懸掛不動。她如貓兒般爬到了他的身側,把臉貼在他溫熱汗溼的胸膛之上,聞著悅鼻的粱稈汁水清甜之香,長長嘆息了一聲。
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隱隱人聲,林嬌一緊,楊敬軒也是綺念頓消,抱住她猛地坐了起來,忽然明白過來。
應該是張莊的戲已經散場了,看戲的人開始絡繹歸家。
這裡是荒野小路,又並非捷徑,走路的人應不會從此處撞過。林嬌雖妄為,只有了前次自己偷窺旁人的經驗,萬萬不想也被人抓個現行,慌忙推開他抱著自己的手,手忙腳亂地穿好凌亂衣裳。那男人倒仿似不大緊張,低聲呵呵笑了起來,伸手過來替她慢慢繫上了衣帶。
人聲漸漸地消失了,耳畔終於只剩嘩啦嘩啦的高粱紗帳拂動之聲。楊敬軒起了身,抱著她鑽出了紗帳,走幾步到了河邊,讓她坐在岸邊一塊石頭上,自己脫去汗溼貼背的衣裳,赤足涉水而下。
林嬌托腮望著那個打破了月影的水中男人背影。
男人的身軀偉岸而修長,袒露的後背之上,緊匝肌理微微隆起,月光下泛著赤銅色的光澤,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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