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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靠在他的身前,剛剛被打屁股引發的尊嚴受損怒氣漸漸消退,只那口氣卻始終咽不下去,心中頓時冒出一個惡念,手悄悄後探了過去,在他衣衫的遮掩之下,再次重重把上了一柄堅物,聽見他輕微嘶一聲,回頭笑眯眯道:“敬軒叔,這樣算膽大包天嗎?要不要再打我屁股?”
☆、V章
楊敬軒應該算得上是個保守禁慾的人。在他看來;親熱的物件、時間、場合都有定數。物件只能是自己的妻,時間自然是入夜,而地點合在內闈,至於頂無片瓦的野合,簡直就與無知畜類無二了。但是現在,猶如命門被她一隻柔荑掌控;他竟絲毫不能抗拒。那陣突然襲來的施壓帶來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後,身前的女人彷彿忽然善心憐惜了他起來;不再粗暴待他,改為手心密實覆握;彷彿安撫地輕輕揉蹭。
他已經聽不清她在對自己說什麼了;兩邊耳鼓被轟鳴而來的血液沖刷不停。他極想令她停止這種帶了致命狼毒的駭人誘惑與折磨;卻又不願意張口,私心裡彷彿希望她這樣對待。
身下的馬還在歡快揚蹄,背上兩人的重量於它似乎全無干系。
那隻小手漸漸不滿足於隔著衣物戲弄他了。
因為今天要隨拜英王,所以他穿得比平日正式,除了剛脫下的罩她身上的那件最外皂衣,還穿了兩層裡衣。現在他感覺到那隻小手摸索著終於撩開他的層層重疊衣襟,彷彿靈蛇般地鑽了進去,最後終於準確地找到了他彷彿失去源泉焦渴無比的欲地,或是試探,或是繼續施誘,指尖帶了半爿指甲輕柔從頭至根刮擦而過,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他焦灼地悶哼一聲,攬住她腰腹的一隻手猛地收緊,將她身子擄到了自己身前,讓她後背與自己緊緊相貼,於是那隻調皮的手被可憐巴巴地夾在了中間,緊緊地與它先前逗弄過的那彷彿有生命的男人□貼在了一起。
“阿嬌,我受不住了……”
他真的經不起這樣的挑逗,連聲音都微微發顫。
林嬌把頭後仰靠在了他的肩頸,閉上眼睛捕捉著他脖頸一側動脈血管賁張跳動時的韻律,嗯了一聲:“我就是摸下而已,又沒把你怎麼樣……你騎你的馬,別管我……”
她的手心相觸之處,熱得像隱燃的火,堅得像裹了層絲柔嫩苔的鐵。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時候就這樣,但是觸控他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她捨不得抽手。隨了馬蹄的顛簸震盪,她又繼續從困難的夾縫中努力貼著遊走,掐玩幾下遇到的鼓脹微跳的青筋血管,終於攀爬到了天柱圓頂,用她的拇指指腹輕輕打著圈撫揉那片早已黏膩不堪的光滑青蔥之地。
楊敬軒如遭雷擊電閃,恨得渾身起了哆嗦。
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他粗濁喘息著,飛快看了下四面。
現在馬兒已經馱著他們上了桑榆官道。但戲還沒散場,遠處漆黑一片,看不到半個人影。他強忍住那種就要噴勃而出的潮湧,收緊馬腹令馬拐上了右邊的那條野徑,前方有大爿正待收割的成熟紅粱地。
紅粱葉在風中窸窸窣窣唰唰啦啦,邊上就是靜靜流淌的龍順河。寬坦的河面在月光下泛出粼粼的光,猶如天上清淺銀河,而他只需揮霍現世歡樂。
他像是一個盜獵者,急不可耐地將她拖下了馬背如面袋般扛在了肩上,踩著腳下的泥地朝那爿紅粱地奔去。
她真的是個妖女,這時候竟還不肯老實。倒垂著劇烈晃盪的手試了幾次,終於連著衣物再次團抓住他的賁發。感覺到他腳步一滯,妖女發出了一聲歡樂的促狹笑聲。
他咬緊牙,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幾乎要將她懶腰掐斷,聽到她終於由笑改成了嬌嗔的嚷痛,他撥開了高過人頂的紅高粱,將她從肩上放下,立刻壓在了密密的稈枝上,手已經掠起她的裙角,徑直覆在了他之前從未碰觸過的那片神秘之地。
這是他這一刻之前曾探訪過的最美好的妙地了。顫抖著的粗糙掌心摩擦過那爿整齊柔軟的草叢,再包裹住下方已經微潤的女性之地時,他感覺到她的身子也在和他一樣微微輕顫,柔弱無骨地依附在了他的胸前,而他依然挺立。
他陡然覺到了一種俾睨支配的快感,重重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她身後的紅粱遭到無情摧折,就像她一樣。滿鼻的清甜芬芳中,她被壓倒在了粱稈上,身下是他那件寬大的外衣。她的衣衫很快零落散開,朦朧月光之下,女人那具膩白肢體的高低走伏像魔障般將他吸了進去。
腫脹的疼痛已經到了極限,面板下如有蟲蟻在噬。他紅了眼睛獸撲而上,沒有絲毫的前奏,只想立刻讓她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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