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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原的目光掃過今泉發徵的面孔,企業營運評論家嚇得縮成一團。他原本也對堅原有所意見,但在氣勢相差懸殊下只有閉口不語。
“村尾後的下一個犧牲者會是誰呢?我也有家室,要是家人受到連累的話……”
村尾一家連襁褓中的嬰兒也慘遭殺害,一想到此,也難怪今泉膽顫心驚,但堅原的反應卻顯得異常冷酷。
“哼,嘴上掛著愛妻愛子的人往往在緊要關頭會不惜犧牲家庭以換取個人的有延殘喘。”
今泉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但堅原視若無睹,接著改變話題。
“村尾那個叫迦納的女婿打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莫名其妙?”
今泉睜大雙眼,堅原抓起桌上的酒杯,大口飲進蘇格蘭威士忌之後,向來客吐露出溫熱的酒氣。他不具體說明,只下結論。
“沒錯,簡直是無法無天。”
今泉一語不發,如果在平時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百般逢迎堅原。
“有其岳父必有其女婿,這種人應該要好好教訓一下。”
今泉默默地舔過嘴唇,一個可怕的推測獲住了他。村尾的死該不會是堅原“好好教訓”的結果吧?想到此處,內心不禁浮現莫名的恐懼。
堅原的地位雖然很高,但社會上仍然有不少人比他更有權有勢。他之所以能在日本的權貴世界擁有一股看不見的勢力,是因為一群財經界的巨頭尊稱他為超能力大師,馬屁精今泉完全不能與之相提並論,他不需要像今泉那樣上電視把自己推銷給一般市民,只要待在封閉的社交界裡受人敬畏即可。但這些已經無法滿足他,因此他命令舊識村尾秘密進行研究,今泉的加入是因為他經常向堅原逢迎諂媚的緣故。今泉想著想著,突然覺得混身不自在,他差點忘了自己是個不速之客。
深夜十點剛過,今泉匆匆離開堅原住處,但並沒有亙接回家。他住在東京都小平市,從成城搭乘私人轎車不用三十分鐘。但是黑色賓士卻停在三鷹市西部的l路上,百到第二天凌晨一點被巡警發現。
“隨便在路旁停車會妨礙交通的。”其中一名警官咕噥著走近賓士車。
警官瞄了一眼車內不禁嚥下唾液,乘客所表現出來的死狀必須以安詳的極端反義詞來形容。
後座的死者往後仰,乾癟紫黑色的屍體有如木乃伊一般,而駕駛座俯在方向盤上的屍體也一樣。警官不斷吞著口水,以舊式發條娃娃的步伐走回警車。
就這樣山手俳句同好會又失去了第二名會員。
警政署刑事組搜查一課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好整以暇的日子可過,但從今起這種情形還是得不到改善吧,今泉尚平的離奇命案代表著警察的勤務又要加重了。
“吸血鬼作祟的無稽之談又要登場了,吸血鬼這傢伙還真勤勞。
大巖刑警打算開玩笑,但音調略嫌尖銳,溝呂木警長不予理會,逕自抱住壽司店的大茶杯,讓熱氣蒸著自己的下巴,繼著臉問道。
“村尾跟令泉是什麼關係?”
“您是說關係嗎?”
大巖刑警不斷貶著眼,警長則以最大的肺活量大吼。
“你以為這兩件命案純屬巧合嗎?看就知道村尾服今泉之間一定有所關連,跟那個地下實驗室經對脫不了關係,趕快調查今泉昨晚有沒有外出!”
大巖刑警接過命令,立刻抓起大衣衝進寒冷的街頭,另一位刑警則聳聳肩尾隨而去。與其待在室內忍受上司的瘋言瘋語,還不如到外頭走走來得好。其他刑警則流露出不知是竊笑還是嘆息的聲音。
溝呂木警長的視線橫掃整個室內,他雖然不是有意發飆,但所有的刑警立刻低下頭閃避雷嗚的攻擊。在確認致命的目光透過後,一位刑警向同事低語道。
“老實說,這個事件你覺得有破案的希望嗎?”
“沒有,但我不能明講。”
低語中透露著疲累與厭倦,他們雖是自願成為刑警,但這次案件卻澆熄了他們的熱情。這種心情實在很難形容,只是有一種莫名的厭惡感:“越查愈煩,連碰都不想碰”。這時有一句“敬鬼神而遠之”的俗諺在他們的腦海閃爍不停。
花村雅香就讀的私立關東大學的規模、測驗難度,在日本大學裡屈指可數。男女學生比例各為一半,在六千名大學女生中,一個名叫花村雅香的大一新生在自毛接到學校辦事處的電話,一個自稱事務長的中年男子表示有事要當面商談。
“你是教育系的花村雅香嗎?理事長表示非見你一面不可,可否惜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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