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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大明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又豈會在本公公這裡出現什麼區別。”劉瑾道。
“哦。”江夏點點頭,“沒有區別就好,那在下就想問劉公公一句了。難道劉公公就沒感覺這次的事你有監督不力之責?”
什麼叫現世報,江夏這次恐怕是做了一個完美的演繹。
他淡淡笑著說道:“方才我可是十分乾脆地認下了監督不力之責,若是劉公公還認為自己算個爺們的話,也請認下這監督不力之責,方便就此事給眾人一個交代。最重要的是給我一個交代,只能這樣我才會覺得大明律法對待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在我這裡是一個樣,到了劉公公那裡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標準。”
江夏一番話把劉瑾逼到了牆角,特別是那句“若是劉公公還認為自己算是個爺們的話。”
這叫劉瑾怎麼應對?認下監督不力之責,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爺們,那麼此事一經傳揚開去肯定會他劉瑾淪為笑柄。
但若是劉瑾他不認那監督不力之責,那就等於他不承認自己是個“爺們”,這更加讓劉瑾接受不了。
不得不說江夏有的時候對劉瑾也毒辣的,老是揭人家的傷疤,對人家進行人身攻擊。
而這永遠也是劉瑾過不去的坎兒,以劉瑾今時今日的地位,恐怕除了江夏以外沒有人會不斷拿這件事刺激他。
認,是笑柄。不認,是侮辱。劉瑾最終選擇了不做回應,而是把此事交給王紹榮來決斷。
“雜家認與不認都無任何關係,這裡是大理寺,理應由王大人來判定雜家是否有監督不力之責。只要王大人判了,雜家甘願認罰。”
厲害,果然不愧是劉瑾。江夏心中暗道了一聲。
其實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基本上都在江夏的預料當中,正如劉瑾不可能以大明日報上一首本就不是他江夏所為的反詩扳倒他一樣。自己也無法透過一個金刀、玉璽加上刻著反詩的石碑扳倒他。
這不過是朱厚照離開京師以後兩人的第一次交手而已,江夏如今只不過是要給劉瑾一個教訓,也會這第一場二人正式的較量討一個彩頭。
江夏聽見劉瑾把決定權交給了王紹榮,江夏立刻把目光投向王紹榮,什麼也沒有說。
王紹榮看著劉瑾和江夏,心中暗暗叫苦。
這大理寺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這就等於現在的最高人民法院。作為大理寺寺卿,王紹榮也算是位高權重之人。平日裡在京師行走那也是威風凜凜,鮮有人敢得罪。
但是今天他卻覺得這大理寺寺卿一職真的不是什麼職位。就比如現在,這打還是不打?
打吧可能得罪劉瑾,不打吧那直接就是得罪江夏。
最終王紹榮只能閉著眼睛從竹筒裡面取出一支紅頭籤道:“劉公公在此事當中確有監督不力之責,杖責十下。”
說完,王紹榮將手中的紅頭籤扔在地上。
堂上站著的衙差立刻出來三個,像剛才準備打江夏那樣,兩個人押住劉瑾,另外一個去撿起那紅頭籤。
不過區別現在來了,江夏有御賜龍內褲、御賜金絲軟甲、御題“如朕親臨”四個大字。而劉瑾呢,他什麼都沒有。
衙差把劉瑾押到堂外,按倒在行刑的那大木凳子上以後立刻開始行刑。
江夏也沒去管那些衙差究竟打的重還是不重,因為他很清楚,以劉瑾的武功只需要將真氣執行全身,再重的棍子打下來也不會把他傷到怎樣。
只不過真氣再厲害,畢竟屁股是血肉之軀。就算筋骨不會受傷,那屁股恐怕連坐都無法安穩坐下了。
江夏在杖責快要完畢之時走到劉瑾跟前笑著說道:“哎呀,你們真是的,怎麼下手這麼重呢。這以後叫劉公公怎麼如廁?要知道劉公公如廁的姿勢。。。。。。可能與我等不太一樣。”
說完,江夏哈哈大笑著走出了大理寺。
幾名東廠番子趕緊將劉瑾扶起來,劉瑾深吸一口氣吐出,然後看著江夏離去的方向眼睛裡不斷露出殺光。
“公公,沒事吧?”兩名東廠大檔頭上來關切地問道。
劉瑾看了身旁一個還拿著水火棍的衙差,突然身形一晃一掌將那衙差打得倒飛出去。
那衙差落在地上後吐出一口鮮血,劉瑾回頭冷冷地看了王紹榮一眼,然後甩甩衣袖離開。
其實劉瑾對那衙差打出的那一掌還是留了手的,若是他全力施為那衙差必死無疑。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