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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屍體,他右足尖在屍體上一挑,將屍體挑得凌空飛起,當做一個人肉盾牌飛向施不覺面門,施不覺的幾種毒粉全都被這人肉盾牌給擋了回來,施不覺身上有各種解藥,自是不怕毒粉,他抬右手當空一抓這屍體的後心,立時在屍體上下了七種毒藥,然後暗吐內力,又將屍體拋了回來,飛向池乘風。
池乘風知道這屍體上定有施不覺下的毒粉,他可不敢用手去接,閉住氣脈,飛起左腿踢在屍體的前胸上,砰地一聲將屍體踢飛,屍體上散出一團各色的煙霧,池乘風袍袖齊揮,連使出‘鷹翅手’將煙霧擊散。
兩人在轉眼之間已鬥了數招,未分上下,只是苦了那具屍體,這屍體自然就是龍青山,他被池乘風足尖挑起,又讓施不覺下毒後扔了回來,已然身中數十種毒藥,頓時渾身經脈盡閉,再被池乘風踢了一腳,胸口肋骨一下折了好幾根,真是苦不堪言,恍惚中只盼著二人能放過自己,另尋他法較量。
可施不覺卻沒這麼想,他知道池乘風輕功了得,自己光靠招數是萬難勝他,還不敢逼得太近下毒,於是這具“屍體”就成了一個再趁手不過的兵器了,想到這裡,他足尖一點地,躍起接住龍青山,半空中右手在龍青山身上來回一摸,又凌空拋向池乘風,池乘風剛要踢飛屍體,忽覺四周寒冷無比,心中一驚:莫非這是施不覺的獨門毒藥‘寒陰毒’?他聽說此毒寒陰無比,無論你武功再高,只要觸碰一下,就會凍住全身血液,片刻間就會血凝而死,他不敢攖其鋒,一個後空翻,飛身躍上了一棵大樹,施不覺見他上了樹,身形一動衝了上去,轉眼間超過了尚未落地的龍青山,又將他拋上了樹,池乘風十分忌憚這傢伙下毒的手段,又一個後翻從樹上躍了下來。龍青山身體重重地撞在樹上,又跌落在地,頓時五臟六腑好像都撞散了,禁不住“噗”地吐了口血。
幸好兩人都在凝神相鬥,並未注意這具“屍體”還會吐血。
施不覺見池乘風在樹上跳上躍下,譏笑道:“池大谷主,你如此高的武功,卻像個猴子似的上竄下跳,也太差些了吧?只怕是傳將出去,好教江湖人笑話,說你池谷主怕我怕得厲害。”池乘風又氣又怒,卻還是不敢與他近身相搏,一轉念,心想:這傢伙渾身是毒,我與他交手怕是佔不倒半點便宜,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避開他的好。
想到這裡,他“哼”了一聲,道:“施不覺,你除了下毒還會什麼?我沒功夫和你浪費時日,你要非想較量,等過幾天在天山上,大夥再分個高低罷!”說完身形一動欲走。施不覺知道論輕功,他怎麼也追不上池乘風,想攔住他也是萬難,不如上了天山再說。於是他笑道:“池谷主倒底還是懼怕在下,既然池谷主想走,勉強相留終不妥,那我就不送了,臨走之時再送池谷主一件禮物,以表相會之情。”
施不覺前走幾步,抓起地上的龍青山,左手伸到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抹在龍青山臉上,一用內勁,把龍青山朝池乘風遠遠地拋了過去。池乘風側目看著飛在空中的屍體,自是不敢接住,他身體向右一閃,屍體砰地跌落在官道之上,池乘風心中納悶:這鬼東西又使的什麼花招?這算的哪門子禮物?
剛想到這兒,那具屍體猛然間“哇呀”一聲怪叫,忽地坐了起來。
第二章 爭奪
池乘風冷不防被嚇了一大跳,再一看這屍首坐在地上,舉著雙手發出悽慘的哀嚎,臉上肌肉已然開始腐爛,正一塊塊地往下掉,眼睛處更是隻剩下兩個黑窟窿,池乘風心裡十分驚恐:這施不覺的毒藥居然詭異到如此地步,竟然能讓已經死了的死人坐起來?幸好剛才我沒與他近身交手,否則一不小心,這趟天山之行可能就了結了。想到這裡,池乘風更是無心戀戰,他長嘯一聲飛身上樹,又躍到另一棵大樹上面,幾個起落,消失在山巒之後。
池乘風被嚇跑了,這邊施不覺的驚奇程度卻更勝池乘風,他也沒想到這屍首怎麼還能動彈?難道真的詐屍了?施不覺後退幾步,靜觀這具屍體的動靜。
這屍首伸出雙手去抓臉上的腐肉,直到把臉上抓得只剩下骨頭,兩排牙齒露在外面,張大了嘴慘叫,在這寂靜荒涼的官道之上,更顯得恐怖駭人,忽然這屍首一挺身,爬了起來,晃晃悠悠地朝施不覺走去,施不覺心道:“我這‘腐肉膏’能讓中毒者肌肉迅速腐爛,不死也成殘廢,卻不想竟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雖然面對的是一個死人,施不覺也不敢大意,他後退幾步,伸手揮出幾種可瞬間致人死命的藥粉,全都撒在這屍首臉上,只要鑽入鼻孔少許,立時便會斃命。
但這屍首似乎已然百毒不侵,依然蹣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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