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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心裡明白是施不覺放的毒,卻又不敢出聲,只得強忍著不動。
施不覺讚道:“這一手‘鷹翅拍兔’用的妙極!卻不知接下來這招池谷主怎麼對付,看好了!”說完伸出右手慢慢一撣,力道極輕,像在趕跑一隻飛過面前的蚊子。池乘風嚴陣以待,以為施不覺會使出多恐怖的招數,卻見他只是輕輕揮了下手,但心知越是漫不經心的招式就越藏殺機,一時想不出應對的招數,當下連忙後退幾步,屏住呼吸,靜觀其變。
施不覺笑道:“池谷主,在下這一招是前幾天才創出來的,起了個名字叫‘拂蠅七步散’,乃是從滇南七步蛇的蛇毒中提煉而成,此毒粉輕盈無狀,無色無味,中毒後渾身經脈阻塞,不能行走,如強行走路,七步之內必死。不過,我與池谷主首次交手,又是先出招,怎麼也得盡一下先手之誼,因此事先告知池谷主一下此招的厲害。”池乘風“哼”了一聲,心中暗想,這用毒的傢伙無非是顯示一下他的手段,好讓我知難而退,取消此次天山之行,可沒那麼簡單。於是說道:“施莊主不必客氣,這裡不是你的紅柳山莊,有甚麼厲害的招數,請儘管招呼,順便也讓池某開開眼界,長些見識。”
施不覺聽了哈哈一笑,道:“池谷主真是爽利之人,那好,在下也就不必這麼客套了。這‘拂蠅七步散’毒粉一旦放出,片刻之後即失效,在下只能再換一招了。這毒粉沒用了,去吧!”說完向官道中央揮了揮袍袖,一股勁風帶出,又是吹向躺在地上的龍青山。
龍青山聽了施不覺的話,嚇得夠嗆,忽又一股風襲來,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忙閉氣,生怕那無色無味的‘拂蠅七步散’會不知不覺地鑽進口鼻。
一陣冷風吹來,施不覺“啊嚏”一聲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道:“這玉門寨真是冷得可以,我等大老遠的來這鬼地方,也不知道是圖個什麼,唉!”池乘風冷冷地道:“圖什麼?還不是為了那好東西?若非寶貝當前,又有誰會巴巴的來這寸草不生之地?閒話少敘,快些出招!”
“哈哈哈,池谷主也太性急了些,此等心態於臨敵之際,只怕會吃大虧。”施不覺笑道。
池乘風把嘴一撇:“是麼?池某大小陣仗也經歷了幾百次,還用不著施莊主提醒,你怎麼還不出招?難道是怕了不成?”
施不覺皮笑肉不笑地道:“池谷主現在已經中了我的毒,難道真的沒覺察出來?”池乘風聽了一凜,提了一口內氣,果然有些洩滯不前,心裡咯噔一下,暗道:難道真著了他的道?為何竟沒見他出手?施不覺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剛才我打的那個噴嚏就是一招,池谷主現下是否覺得內力上行有些不暢?那是在下的秘製毒藥‘鑽心蟲’,因為使用時事先要藏在自己的鼻子裡,為了防止自身中毒,所以毒性一般,池谷主不必擔心,性命之虞是沒有的,只是十五日之內,你的內力至少會減弱三成,在天山之上如果與人交手,就未免有些吃虧了。”
池乘風一聲,氣得七竅生煙,真是防不勝防,自己處處小心謹慎居然還是著了道,他怒道:“施不覺!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隙,剛才我讓你先出手,也是給你面子,你卻暗算與我,是何意思?”
施不覺仍舊是臉上帶笑:“池谷主,在下也是出於無奈啊!此次來天山的人足有上千,而好東西只有一個,這可怎麼分?我臨來之時,已在一眾兄弟面前誇下海口,如得不到寶貝,我回山莊也無顏面對眾多副莊主和兄弟們,你說是也不是?再兼池谷主武功又高,如若池谷主肯屈尊大駕,打道回府,那在下也就不用這麼為難了,想必池谷主也是有身份之人,不會如此的不賞情面,不近人情吧?”
施不覺一番話,直氣得池乘風說不出話來,明明是他下毒在先,現在卻話裡話外說池乘風事做的不對,池乘風不覺暗暗佩服此人的狡辯之功,他也嘿嘿一笑,道:“施不覺,池某修習內力四十年,自恃在江湖上也排得些名次,就算現下我只剩七成內力,相信對付你這種只會下毒的卑鄙小人,也是綽綽有餘。既然你都不講規矩,那我也沒必要一再忍讓了,別怪我池乘風出手不留情,我這‘鷹修功’也不是浪得虛名!接招罷!”話音剛落,施不覺只覺眼前一花,池乘風的身形已瞬間來到自己面前不足三尺之處,他十分清楚自己和池乘風的武功相比還差了一截,所以才暗中下毒奪了他三分內力,可不想這人武功修為甚是了得,只餘七成功力還有如此身手,嚇出了一身冷汗,急運全身內力,雙手同時揮出五種毒粉以攻為守。然後斜向後退幾步。
池乘風見施不覺後退的同時揮動雙手,知道他又在放毒,瞥眼見地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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