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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一角。在剛才那一個剎那,展昭不僅傷了楚項,還將紀芙蓉推出危險的區域。
“呵呵!”楚項左手捂著腰際那道長長的切口,鮮血淋漓之下,他居然還談笑風生,“這是楚某送給你的禮物。若是巨闕,楚某現在可還有命在?只是你總為了救人太過仁慈,大傷未愈就貿然出手,實在不該是霸王莊殺手的表現。”
展昭不屑地一笑:“展某幾時答應過做你的殺手,幫你支開官兵,不過是先迫於包大人安危,後防你耍詐傷人而已。”
“是麼?”楚項有一點失望的樣子,他把掐著腰間傷口的手遞到眼前,好象看看沾了多少血,但緊接著指頭一翻一彈——
兩顆流火激射而出,直向展昭雙目而來!
展昭側身,將頭扭向另一個方向,左手撩袖遮住五官,右手上的劍,舞出一道屏障。
流火爆了,但未傷及展昭分毫。
展昭又動,暗器的優勢之一在於距離,他將自己與楚項的距離瞬間縮小。
楚項亦非等閒,他雖受傷,但展昭同樣大傷未愈,兩人伯仲之間。三顆流火落空,三劍亦未刺中目標,但展昭似乎發了狠勁,並不躲那第四顆,而是挺劍進攻。
楚項手指的姿勢,定格在彈射出流火前那一瞬,離展昭的脖頸只有三寸,指間隱隱透出流火未燃時的黑色珠丸。
而他給展昭的那柄“黑”劍,握在展昭手裡,離他自己的脖子,小於三寸。
僵持,但雙方都未慌亂。
“你這架勢,像要同歸於盡?”楚項先開口。
展昭無畏地一笑:“同歸於盡又何妨?”
“霍!”箭破空聲。
楚項未動。
展昭亦未動。
箭是衝展昭太陽穴而來,刺入前的一瞬,靜止。
箭止,氣仍在,淺淺地磨破了表皮,血順著臉側流下來。
展昭眼睛都未眨一下,依舊與楚項針鋒相對。
“展昭,放下你的劍。”是桑寄空,人已近身,箭在弦上,剛才只彈了半弓,又及時收住而已。
“展某說過,同歸於盡又何妨?”展昭看都不看桑寄空一眼,他的目標,是楚項。
桑寄空笑得詭異:“好象你在這世上,是孓然一身一樣。”
——孓然一身……
這四個字令展昭渾身一緊,兩個片段迅速在他腦海中閃過。
之一,楚項曾經威脅:“桑寄空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被他頂回去:“展某孓然一身,倒要看看你如何能故技重施!”
之二,在他的夢中,楚項又曾威脅:“展昭,你真的孓然一身麼?”而後,包拯差點死於流火之下!
展昭的表情,微妙地一變。
楚項的笑已是全然自負了,他率先放下那隻執流火的手,微笑地看著展昭。雖然展昭那要命的劍,仍在他喉結的三寸之內。
“你若敢對包大人不利!”展昭發出警告。
楚項輕搖頭道:“剛才,我對薛少最心愛的女人不利,他也只能看著。”施施然避開展昭的劍鋒,他趨近直到展昭耳邊,輕聲提醒說,“你最多能替包大人報仇而已。”
——這是展昭的軟檔,是永遠衝不破的局。展昭聽憑他的囂張,身子僵硬,太陽穴突突地跳。
七管家恰倒好處地迎了上來,好象永遠那麼恭敬:“展爺,我家主子流了很多血。您可容老朽先為他下去包紮?”
展昭側頭,看著這位行事圓滑周全的七管家,冷峻的臉竟露出不輸氣勢的一笑,他一甩手將“黑”劍丟給七管家,“順便把展某的巨闕還回來。”而後再不看他們一眼,自顧自去關心紀芙蓉的狀況。
楚項仍然在笑。他站在廳堂上方,頭顱微仰——又一次控制住所有,這種感覺,實在令人上癮!
出門要經過薛陽身畔,雖薛陽視他若無物,他仍有徵服的快感,身後,七管家和桑寄空緊跟。
待到楚項等三人出門去,芙蓉也被丫鬟扶回房間,薛陽終在原地,簡短地蹦出五個字:“展大人,謝了!”
“該展某謝你。”展昭目測了薛陽腳下離先前芙蓉所在的步距,瞭然於心,緩緩走近說:“若不是在中秋夜,薛少拼死將展昭擋在包大人的七步之外,恐怕包大人,早已因展昭而死。今日所見,看來薛少與展某一樣,都招惹上了‘棄亂石’中的七步蠱。”
“不錯。”薛陽對這受人牽制的事實,似有幾分自嘲,“不過展大人你招惹的是‘亂心’,而包大人與薛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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