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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看武功招式,不由自主的就以自己所學鬼刀來試著拆解刑天道人一劍雙頭的進攻,不拆還好,一拆卻是一身大汗,刑天道人速度之快,招法之奇,變化之詭,他完全無法應付,即便有些招數他能從四十九式鬼刀中找到拆法,反應也要慢上半天,等他想好了,場中已是數十招拆過。
“天爺,若是這般打法,我靈力便再強一百倍也沒用,不等你反應過來,人家早削下你腦袋了啊。”想到這裡,雖在滾燙的蒸蘢中,後背心卻也是一片冰涼,想:“還以為練了這幾天刀法,舞起來也象模象樣了,以後只要靈力出來,便可滿天下橫著走,原來耗子扛槍,只能在窩裡橫啊,這鬼刀還得加油練。”又想到朱一嘴那古怪的鐵鍋打法,想:“朱老的鐵鍋還真是般好兵器,事了後,不知他肯不肯把他這一路鍋法教我。”先前當武功招式是臭狗屎,這時卻是嫌少不怕多了。
朱一嘴與刑天道人翻翻滾滾相鬥,從地下鬥到天上,又從天上鬥到地下,只不過朱一嘴在伙房裡設有伏兵,因此鬥來鬥去,最終又回到了小院裡,先前朱一嘴的鐵鍋只是拆了伙房,這時靈力激盪,把洪仁一幢大屋子差點拆為平地,便在戰天風轉著心眼的當口,朱一嘴兩個人也鬥到了分際,刑天道人一劍急刺,朱一嘴鐵鍋一擋,刑天道人身子彈開,左手趁著朱一嘴應付雙頭的功夫,偷偷伸進懷中,隨即將手一放,一個頭大喝一聲:“朱一嘴,看我的斷魂鉤。”
戰天風眼睛只跟著朱一嘴身子轉,也沒看到刑天道人的小動作,這時聞聲看去,只見刑天道人身子上方,立著一股黑氣,此時雖是夜裡,但有星有月,因此看得清楚,但見那黑氣約有丈許高下,粗若海碗,黑氣中隱隱有一樣東西,彎彎的,真的象個白玉鉤兒,隨著刑天道人左手一指,那鉤子忽地激射出來,直射向朱一嘴。
“斷魂鉤,是什麼邪物兒?”戰天風心下驚異,暗想:“看那模樣兒,象是刑天道人練出的邪門法寶,卻不知有什麼邪力,朱老擋不擋得住。”這麼想著,身子便凝神作勢,萬一朱一嘴擋不住刑天道人法寶,那他就只有提前跳出來,放鬼牙助力。
戰天風猜得沒錯,刑天道人這斷魂鉤確是一樣寶物,本有靈異,乃是一截靈象的象牙修成靈性,被刑天道人尋得後,以邪法練之,更增靈異,只要刑天道人一指,便可自動飛出傷人,乃是刑天道人的一個好幫手,曾有不少人死在這斷魂鉤下。
朱一嘴正被兩個腦袋纏得死死的,聽得喝,抬頭看時,斷魂鉤已急飛過來,朱一嘴百忙中以鍋底一擋,斷魂鉤擊在鍋底上,錚的一聲,竟震得朱一嘴連退兩步。刑天道人大喜,一個腦袋狂喝道:“寶貝,再加把力。”
斷魂鉤將朱一嘴震退退兩步,自己也給彈了開去,聽到主人喝聲,它竟也發出異嘯聲,一個盤旋,又猛地向朱一嘴射過來。
戰天風見朱一嘴被斷魂鉤震退,明顯不敵,心下大急,想:“妖道寶物厲害,朱老看來不是對手,我是不是要放鬼牙助力,但我是去射那兩個腦袋呢?還是去射妖道的寶物?”一時拿不定主意,場中卻已生變,但見朱一嘴一聲長笑,突地把鍋子一翻,順手在鍋柄上一彈,鍋中一下子生出半鍋水來,這時斷魂鉤堪堪射到,朱一嘴一鍋接著,左手捏劍訣,指著鍋中一旋,鍋中水頓時急速旋轉起來,先前那一下,朱一嘴給震得倒退兩步,但這次斷魂鉤射在水中,卻連半點水花也沒濺起,只在急速旋轉的水中發出怪異的嘯聲。
第二十八章
這變化不但戰天風沒想到,便是刑天道人也沒想到,兩個腦袋齊聲怪叫,似乎是要召斷魂鉤回去,但斷魂鉤卻只在鍋裡不絕作嘯,竟是回不去,刑天道人驚怒交集,兩個腦袋左右攻上,同時間左手一揚,那股黑氣便向朱一嘴鍋中射過來,中途化作一隻手的模樣,看情形,竟是要到鍋中去把斷魂鉤撈出來。
“進我鍋中,有去無回。”朱一嘴放聲大笑,猛地將鍋子脫手甩出,鐵鍋旋轉著直向天上飛去,那股黑氣也兜尾追去,黑氣是從刑天道人手中發出,本來有海碗粗細,這時越拉越長,也越拉越細越拉越薄,拉得數十丈,已不成形,刑天道人控制斷魂鉤的便是這股黑氣,黑氣一散,再無法救得斷魂鉤,身子又不能追出,因為兩個腦袋必須死死纏著朱一嘴啊,他雖是身首分離,但其實是分而不離,超過一定距離,頭身俱死。
刑天道人一身兩頭對著朱一嘴一口鐵鍋,本來是佔著上風的,纏鬥下去,也一定能贏,取斷魂鉤,只是想快點取勝,不想反折了自己寶貝,一時間又驚又怒,但見朱一嘴手中沒了鍋子,卻又一喜,兩個腦袋左右齊上,朱一嘴雙掌分拒,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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