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不是說戰天風沒有感情,只是他的感情都比較實際,例如蘇晨在七喜國,他就會為七喜國出力,馬玉龍要欺負白雲裳,他就會不顧一切跟馬玉龍拼命,但說到什麼天朝的一統,國家民族的強盛,以及由此而來的憂慮與驕傲,他就覺得虛無飄渺,難以把握,也就激動不起來,這就好比一個農夫會因為衝進家裡的強盜而迸發戰士的熱血,卻無法為一句他聽不懂的詩而鼓掌一樣。
雖然不太能理解,但他們眼中的激情,戰天風是能看到的,暗暗點頭:“我一直覺得他太古板不好玩,心裡卻原來也還有點子血性。”
逸參的話也讓馬齊激動起來,但他激動的眼神裡,卻又隱藏著憂慮,在骨子裡,他有著和逸參一樣的激情,但年輕的逸參可以為心中的激情不顧一切,到他這個年紀,卻有著更多的對現實的憂慮。他看看逸參又看看戰天風,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開口。
逸參轉身道:“立即傳令,請雪狼王率大軍入城。”
“等一等。”戰天風舉手,逸參馬齊一齊看向他。
戰天風看著逸參,道:“馬丞相的話有一定的道理,雖然雪狼王看上去心意真誠,但所謂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呢,所以孤到有一計,可以試他一下。”說到這裡,略停一停,道:“五犬打破天安,孤心深恨之。”說到這裡,又停了一下,為什麼停呢,因為這樣說話實在是太彆扭了,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一句:“要老是這麼說話,三個月天子當下來,本大追風非成個歪嘴巴不可。”忍不住瞟一眼階下的壺七公,這麼說話,包括自己稱自已為孤,都是密窟中培訓的結果,他若不這麼說,壺七公呆會只怕要開訓了,說他扮得不象,會給人看出破綻什麼的,其實戰天風完全沒看出來,他當了天子,壺七公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在他感覺中,壺七公有時候真的象個老頑童,有得玩就開心,玩得越瘋狂越開心,哪怕玩得莫名其妙。
“一直欲報此仇,卻只能仰天長嘆,雪狼王即有擁戴天子之心,那就讓他先出兵掃平五犬,他若奉詔出征,便是真心,否則便是心存二志。”
聽了他這話,馬齊老眼一下子就亮了,竟忍不住呆呆看了戰天風好一會兒。
馬齊心懷家國,但對戰天風這假天子一直不抱太多的希望,一則玄信以前在宮中的名聲並不好,二是見面後,戰天風時刻以斂息功收斂靈力,表面看上去並無半點出眾之處,眉眼中也沒有一點兒英氣,所以馬齊失望,卻沒想到戰天風竟有如此頭腦智慧,立時對他另眼相看。
逸參與馬齊對視一眼,齊道:“天子聖明。”當即草詔,用另雕的傳國玉璽加蓋了,快馬送去。言振做了太監總首領,但傳這樣的詔,到是用不著他親自出馬了。隨即散朝。
眾諸候王雖是上朝侍奉天子,但這不是在天安,是在西風國,牽扯到西風國的本身利益,所以無人開口,蘇晨自也一樣,在整個過程中,她只是痴迷的呆看著戰天風,心中低語:“他真的很了不起,他要是真的天子,天朝一定可以振興。”
164
晚間,到二更時分,戰天風便忍不住了,只想儘快見到蘇晨,把她軟軟的香香的身子抱在懷裡,雖然明知抱著了更難受,但就是想抱著,煮鍋湯喝了,飛掠到了蘇晨行宮,蘇晨早在等著,一見他便飛撲入懷,好一番纏綿,到實在忍不住了,戰天風才猛地掙開身子,但他身子才一鬆開,蘇晨卻又緊纏上來,戰天風忙撐著她肩膀,叫道:“晨姐,不行了,再來我真要吃了你了。”
“不怕。”蘇晨嬌喘著,玉臉赤紅如火,道:“我跟玲兒說了,你忍不住時,就讓她服侍你。”箍著戰天風的玉臂微微用力,紅唇又湊了上來,口中噴出的熱氣,滾燙如火。
“想得到美。”身後突然傳來鬼瑤兒的冷哼聲,戰天風一驚回頭,只見鬼瑤兒站在窗前不遠處,側對著兩人,戰天風在情火之中,竟是沒發覺她是什麼候進房的。
蘇晨也給驚醒了,一眼看到了鬼瑤兒,又驚又羞又怒,她這時給戰天風一陣揉搓,早已酥胸半裸,慌忙掩上衣服,羞叫道:“你這個人,簡直豈有此理,我叫我的丫頭服侍我的丈夫,關你什麼事?”
“他不是你的丈夫。”鬼瑤兒冷哼一聲:“總之一句話,誰跟他上床,玩假的隨便,只要敢玩真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必是一具死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戰天風差點要喊天了,叫道:“你是純心要憋死我啊,那你何不乾脆就出刀子殺了我,那樣還痛快些,抱著個大美人不讓我上,有你這麼害人的嗎?”
“我知道你詭計多端,想殺你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