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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明早就派人快馬趕回去。”蘇晨點頭。
兩個又說一會子話,戰天風去蘇晨紅唇上吻了一下,道:“好了晨姐,我先回王宮了,明夜裡再來陪你。”
蘇晨伸臂箍著他脖子他,一臉不捨道:“可以不走嗎,我好想你抱著我睡。”
晚裝寬鬆,她手這麼環著戰天風脖子,兩個袖子便全褪到了肩臂處,兩隻光光的雪臂,便如兩節玉藕,戰天風忍不住輕輕撫摸,嘆了口氣道:“晨姐啊,我也想抱著你睡啊,而且想把你脫得光光的,抱得你喘不過氣來,但那樣不行啊,我這人沒多少自制力,萬一一個忍不住吃了你,那個鬼婆娘真的會來害你的,所以還是回宮的好,放心,明夜我一定早些來陪你。”
蘇晨也知道戰天風說的是事實,只有無奈的點點頭,鬆開手,眼中卻早又含了淚光,戰天風親親她,煮湯喝了,返回王宮。
照規矩,諸候王在未返國前,都要上朝,以盡臣禮,所以其實不要到晚間,第二天一早,戰天風便又見到了蘇晨,不過在朝堂之上可不能亂來,只能遠遠的彼此對視一眼,還不能看多了,蘇晨是王妃呢,戰天風這天子若老是盯著人家的王妃看,給人看見了可是不妙。
參拜畢,逸參上奏,雪狼王率三十萬大軍到了西口城外,要求西風國開城放他大軍進城,他的軍隊將和西風等三十四國一道,護送天子返回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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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風聽逸參說完,看著逸參誠謹的臉,想:“不知他這個老實人對我這個天子到底有幾分敬意,如果我說真個開城放雪狼王大軍進來,他會聽我的嗎?這個倒可以試一下,他若真個把我的話當作不可違背的聖旨,那真個打起來時,我就要幫他死撐到底,怎麼著也不能讓他亡國,若只是虛情假意,那就要走著瞧了,能打就打,實在打不過,那就聽七公的,拍拍屁股走人。”
想到這裡,臉上便裝出一臉歡喜道:“好啊,雪狼王雖是胡夷,卻還真有誠敬之心呢,有他的三十萬大軍,再加上其它三十四國大軍,孤的車駕就真的可以迴天安了呢,紅雪國見了孤如此兵勢,絕不敢螳臂當車。”
五犬退去後,紅雪國佔了天安城,立了假天子,紅雪國本來國勢就比較強,在三吳、淨海、歸燕四大國中,國力僅次於歸燕國,控甲將近五十萬,佔了天安後,聲勢更盛,即便戰天風是真的玄信,在沒有傳國玉璽的情況下想要紅雪國讓出天安城也是絕無可能,戰天風坐上天子寶座的第一天,這件事就議過,都說紅雪國不會自動退出天安城,所以戰天風這時有這番話。
戰天風話出口,便冷眼留意逸參臉上的神色,心中想:“這老實人不知會怎麼拒絕。”
叫他想不到的是,逸參卻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天子聖明,臣立刻命人急去西口城傳令,請雪狼王大軍進城。”
戰天風聽到這話,剎時鼓圓了眼睛,心中低叫:“你就算再老實,不至於傻到這個程度吧,就不怕請狼容易送狼難嗎?”不過他這話當然只是在心裡說的。
這時馬齊出列道:“稟天子,老臣有一個擔心。”
他話沒說完,逸參卻攔住他道:“馬丞相,昨夜我就說過了,這事由天子決定,你不必再多說了。”
他這話裡有話,戰天風道:“不知馬老丞相有什麼擔心,說來聽聽也無所謂嘛。”
“是。”馬齊略一猶豫,還是開口道:“古話說,非我旅族類,其心必異,數百年來,九胡十狼五犬一直都有亡我西風國之心,只是礙著西風山險峻,不能得逞,所以老臣有一個擔心,萬一雪狼王並不是真心擁戴天子,而只是藉機賺我西口城,到三十萬雪狼兵進了西口城,我西風國便亡無日了。”
“臣認為馬丞相的擔心是多餘的。”逸參看向戰天風,道:“就臣看來,雪狼王的心意是真誠的,他是真心擁戴天子,最主要的是,若沒有雪狼國大軍助力,我們根本無力護送天子回駕天安,所以即便雪狼王有藉機賺城之心,為了天朝的正統,這個險我們也值得冒,只要能護送天子迴天安,只要天朝能最終回覆統一,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西風國也可以冒亡國之險。”
他一直因過於嚴謹而顯得有些木訥的臉上,這時卻是激情洋溢,看著戰天風的眼睛裡,更仿似有彩虹在流動。
看著這對眼睛,戰天風眼前忽地又顯現出另一對眼睛,那是馬橫刀的。
當日馬橫刀在跟戰天風說及天朝時運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
說實話,無論是逸參還是馬橫刀,他們的那種憂國憂民之心,戰天風都不是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