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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王聽了一愣,戰天風卻又一笑道:“放心,不要你們打仗,還是那句話,我一下令,你們就拼命逃好了。”牧流王始才放心,戰天風身後的白雲裳馬橫刀卻忍不住相視而笑。
在等待牧流王的時間裡,戰天風已命鮮于誠在河上架了五座浮橋,午飯後,鮮于誠率十萬天軍過河,戰天風對鮮于誠道:“城南是雪狼兵右軍將軍衛旗的大營,有五萬人,你領軍前去,不必真個破圍,只須衝殺一陣便回頭,記住,千萬不可戀戰以免被雪狼兵大軍所圍。”鮮于誠領命去了。
經過十五天艱苦訓練,天軍面貌煥然一新,鬥志高昂,指揮起來也得心應手,但戰天風始終不放心,眼看鮮于誠率軍遠去,戰天風扭頭對馬橫刀白雲裳道:“我們跟去看看好了。”
三人遠遠跟在鮮于誠大軍後面,個餘時辰後,鮮于誠大軍到了西風城南,隨即便發起衝鋒。
雪狼王趕了數十萬難民進城,只等著城中糧盡,雖將西風城圍得死死的,卻再不攻城,而在一舉打敗諸候聯軍後,他也認定諸候聯軍不敢再來救援,所以並沒有多少防備,鮮于誠十萬精騎突然襲來,衛旗軍著實亂了一陣,但鮮于誠害怕東西兩門的雪狼兵聞訊趕來應援,略衝殺得一陣,即便下令回軍,衛旗給鮮于誠這一下突襲,折了數千人,醒過神來,卻是勃然大怒,一面遣人急報雪狼王,另一面竟就率領殘兵猛追鮮于誠。
戰天風遠遠看著,大大搖頭,嘆了口氣道:“以十萬對五萬,又是突襲,鮮于誠竟不敢多衝殺一陣,而衛旗剛敗了一陣,卻就敢以少追多,這就是膽氣啊。”
馬橫刀也搖搖頭,白雲裳卻道:“但較之上次的諸候聯軍,重組的天軍還是要強多了。”
“是,至少逃起來有秩序,不象上次一樣亂作一團。”戰天風苦笑,道:“行了,不要看了,回去吧。”
三人回到白玉河,不多久便聞蹄聲如雷,鮮于誠十萬大軍急馳而來,亂哄哄奔到河邊,便要從白玉橋和五座浮橋上過河,戰天風一時不知哪來的怒火,猛地躍身過河,厲聲喝道:“你們真的想象喪家狗一樣給人趕過河嗎,我替你們羞愧,本天子就在這裡,一步不退,你們可有人敢與本天子一道背水一戰?”
他這一聲喝運上了玄功,聲傳數里,全軍皆聞,一時人人臉上都有羞愧之色,鮮于誠一張臉更是赤紅如火,猛地回馬,大喝道:“回軍,打退追兵再過河,替天子爭這一口氣。”喝聲中一馬當先奔回去,十萬天軍給激起鬥志,跟著狂殺回去,奔出數里,迎頭撞上追來的雪狼兵,兩軍立時殺做一團,一時間殺聲震天。
眼見天軍鼓勇殺回,馬橫刀點頭道:“只一句話便激起全軍鬥志,兄弟好手段。”
“我也是一時心中有氣。”戰天風苦笑搖頭:“本來他們是誘敵的,退過河理所當然,我另有讓雪狼王哭天的計策,但一支軍隊,光靠謀略不行啊,一支軍隊,最主要是要有膽,膽氣殺心,才是一支軍隊的軍魂,殺氣在,軍魂永在。”
“殺氣在,軍魂永在,說得好啊。”馬橫刀怵然動容,一時興起,道:“老馬也去斬兩個雪狼兵過癮。”身子一閃,消失在戰陣中,他雖是當世頂尖高手之一,但在千軍萬馬的戰陣中,也不過是一把快刀而已,惟一的好處是,戰天風不必擔心他會為亂箭所傷。
雪狼兵雖然悍勇,究竟兵少,尤其是想不到只會逃命的天軍竟又敢回頭殺來,而且十分兇悍,一時到是怯了,廝殺一陣,便敗了回去,鮮于誠這回膽氣越發足了,竟還揮軍去趕,戰天風倒已是心滿意足了,下令鳴金收兵,馬橫刀又先回來了,捧了酒葫蘆猛灌一氣。
戰天風看了他笑道:“過癮嗎?”
“還不夠過癮。”馬橫刀搖頭:“統共殺不過百把個人,有什麼過癮的?”
戰天風哈哈一笑,這時鮮于誠已率軍回來,戰天風掃視全軍,好一會兒不說話,直到所有的目光全落到他臉上,才猛地大叫道:“這才是天軍的樣子,我為你們驕傲。”
第205章
這話一出,歡聲雷動,白玉河水幾為之沸騰,經過這一仗,鮮于誠率領的這十萬天軍心境徹底轉換,戰力或許仍不如雪狼兵,膽氣卻出來了。
戰天風隨即令鮮于誠率軍過河,燒了浮橋,到天近黑時,雪狼兵復至,這次卻至少有十萬人,打的是鎮南大將軍忽爾度的旗號。
白玉橋仍在,忽爾度揮兵便攻,鮮于誠率軍死守,這會兒有了膽氣,有兩次打退雪狼兵後,還率小部隊攻過橋去,雖然只是一晃便回,但氣勢是出來了,戰天風看了,也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