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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肉,不過他臉上最打眼的是一個大鷹鉤鼻子,戰天風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大的鷹鉤鼻子,不免多看了兩眼,心下嘀咕:“這人不該叫抱一,該叫抱鷹,老鷹窩裡抱出來的。”
戰天風兩個雖然隱了身,但直入殿中還是有些冒險,而且一葉障目湯隱身也有個時間問題,壺七公便帶戰天風繞到後殿,然後繞回來躲到老君像背後,聽濤觀的殿極大,老君像高高在上,離著三道坐的地方少也有十多丈距離,即便一葉障目湯魔力消失,戰天風兩個顯出形來,群道也是看不到他們的,而殿中的情形兩人卻是一覓無餘。
他兩個剛躲好,濯風幾個便回來了,見了禮坐下,不等濯風問,秋山先道:“不知濯風師叔得到訊息沒有,古劍門掌門人靈棋道人離奇被害了。”
“什麼?”濯風幾個齊齊驚呼,木虛性子最急,急問道:“是怎麼回事?誰害的?抓住兇手了嗎?”
“害死靈棋道兄的兇手,可以說抓住了,也可以說沒有。”秋山苦笑。
他這話濯風幾個聽不懂了,木泉道:“請師叔莫打啞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害死靈棋道兄的,是個剛剛兩歲的嬰兒。”
“什麼?”木虛驚呼:“兩歲的嬰兒,那怎麼可能,那嬰兒用什麼害死的靈棋掌門?”
“口水。”抱一介面,但自己臉上卻是一臉古怪的神情:“兩歲的嬰兒,惟一的武器就只有口水,而就是一點口水,卻就要了靈棋道兄的命。”
“口水?”濯風三個同時驚呼,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濯風道:“真的是口水,沒有弄錯嗎?”
“是口水。”抱一點頭,道:“前不久,驚神莊莊主步驚神八十大壽,驚神莊與古劍門離得近,兩派經常走動,靈棋道兄與步驚神私交也極好,因此特從歸燕趕去祝壽,步驚神有個兩歲的曾孫,十分喜愛,常抱在膝頭玩耍,那小傢伙見了靈棋道兄,卻伸出小手要他抱,靈棋道兄看那孩子可愛,也就伸手抱一下,那小傢伙在他手裡玩了一會兒,不知如何,突然皮起來,對著靈棋道兄就吐了一口口水,其實也就是一點唾沫星子兒,飛到了靈棋道兄臉上,靈棋道兄卻翻身就倒,睜著眼睛就斷了氣,事後無論如何也查不出死因,即不是毒,也沒有傷,竟真的只能說是一口口水吐死的。”
“這——這和我大師兄被尿澆死,如出一轍啊。”木虛叫了起來。
“是。”秋山點頭:“和木應道兄的死幾乎一模一樣。”
鴻杳哼了一聲道:“有一隻無形黑手正伸向七大玄門,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查出來,斬斷這隻黑手。”
群道盡皆點頭,抱一看向濯風道:“濯風師叔,你們對木應道兄的死因,仍是沒有半點頭緒嗎?”
“沒有。”濯風搖頭,道:“但靈棋掌門也是這麼死的,到讓我想起個人來,只是。”
說到這裡,他卻沒說下去,鴻杳三個對視一眼,抱一道:“濯風師叔是想到了當年的鬼符道人嗎?”
“原來你們也想到了。”濯風點頭,道:“據聞鬼符道人能以一道鬼符貼在小兒臍眼上,他的邪靈藏在鬼符中,外人難以察覺,然後趁機傷人,他傷人的手法是以邪靈借鬼符摧人神竅,被害者體外無傷而神魂俱散,靈棋掌門和我師侄的死,和中了鬼符的那些人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我懷疑,可鬼符道人早死了啊,很多人都說親眼見過他屍體的,也沒聽說他傳有什麼弟子,所以我又覺得不對。”
“是啊。”抱一點頭:“我們也是這麼想,死人不可能復活啊。”
“不管怎麼樣,這事要一查到底。”濯風看向木泉木石兩個,道:“老二老三,你兩個別在家裡爭了,去外面爭,誰能查出真兇為掌門人報得了仇,或者在為掌門人報仇這件事上立下大功,誰就是新的掌門人,你兩個以為如何?”
“我同意。”木泉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他想到了鄧玉寒的許諾,有了枯聞夫人的支援,他相信他找到兇手的機率會遠遠大於木石,而木石也不得不同意,只有點頭。
他兩個點頭,濯風大喜,看向鴻杳三個道:“立掌門的事,他師兄弟間起了點爭執,倒教三位見笑了,但我派為先掌門人報仇的決心卻沒有半點含糊,我派將竭盡全力,不論付出任何代價,也一定要找到真兇。”
他一臉激昂,鴻杳三個盡皆肅然,隨後議定,木石三個各挑十名精銳弟子,與鴻杳三道一起赴驚神莊,與古劍門聯手,共追真兇。
時已近午,觀裡備了素齋,群道自然要吃了飯才走,戰天風兩個溜出來,也到山後弄了只野雞燒了,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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