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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也是跟我一樣,無意中把這一招拼出來的。”戰天風點頭,卻疑惑的道:“但他說他下身癱瘓也是因為這一招,為什麼?這一招有什麼毛病嗎?好象沒有啊?”
他這個疑問,木虛幾個也想問,但不敢問,濯風自己卻說了出來,看了木石道:“老三你不要擔心,這一招本身沒有問題,我癱瘓,不是因為劍招,而是因為我練成這一招的那個晚上,恰好給我最小的師弟撞見了,他也不懂事,跳出來就說要去告訴大師兄,我一急,想追他,勁氣沒收得好,岔了氣,就這麼癱瘓了。”
“哈,原來是做賊心虛弄出來的啊。”戰天風笑,斜眼瞟了壺七公道:“七公,你老做賊也心虛不?”
“什麼叫心虛。”壺七公大大的哼了一聲:“偷技在我天鼠門,乃是一門極了不起的學問,你們這種凡夫俗子,如何能知道老夫的偉大?”
戰天風給他這話說得目瞪口呆,只有閉嘴嚥氣的份。
濯風接道:“後來大師兄來,見我癱瘓了,什麼也不問,只急著給我治,一直治不好,他也一直再沒問,我自然也不說,倒不是我還想瞞,而是說出來讓大師兄為難,他不問,明擺著是睜一眼閉一眼,如果我自己說出來,他格於師門戒律,就不得不處罰我,唉,大師兄是好人啊,小師弟也是,他見我癱瘓了,好多次跪在我床前哭,雖然我說不怪他,他心中卻一直跟自己過不去,後來不到六十就撒手了,大師兄也去得早,我們這一代,師父當年是寄寓厚望的,說我們都不錯,必然能大興師門,結果他們卻都早早的去了,只留下我這個癱子,苦撐到今天。”
他說到這裡,聲音已有些哽咽,木虛三個都不說話,停了一會兒,濯風看向木石道:“你能悟出這一招,也算是了不起了,但這不是靈劍洞石壁上的劍招,我做師叔的,不能循私,你承認嗎?”
木石嘴唇動了動,脹紅了臉,點點頭:“是。”
“奇怪,你怎麼會拈花七劍,難道是師。”木泉見木石承認弄假,暗噓了口氣,心中卻是疑惑難消,不想不等他話說完,濯風猛地厲喝:“木泉,你想問什麼?”
他疾顏厲色,木泉嚇了一跳,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吞了回去,只是有些不甘心的看著濯風。
濯風當然明白他的心思,哼了一聲,道:“師門長輩的事,論不到你來問。”略略一頓,道:“不過老三以拈花七劍中的劍招贏了老二,也不能算數,老三,你心服嗎。”
“我聽師叔的。”木石點頭。
聽了這話,木泉再不吱聲,先前不甘心的眼光也縮了回去,哭笑不得的是戰天風壺七公兩個,本以為罈子裡的烏龜十拿九穩,結果橫裡出來個濯風給一手擋開,兩人人一時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木虛也問:“那現在怎麼辦?”
所有人都看著濯風,戰天風兩個也眼巴巴看著他,濯風卻半天不說話,似乎也拿不出個主意來,聽濤巖上靜悄悄地,只有濤聲在耳邊一陣陣迴盪。
這時山前突地傳來腳步聲,一個道童急跑了來,躬身道:“稟師叔祖,道德觀掌門鴻杳真人,洗劍池掌門抱一真人,長風閣掌門秋山真人到了觀中,求見師叔祖和兩位師伯及師父。”這道童原來是木虛的徒弟。
濯風神情一凝,道:“三位掌門人齊至,必然有事。”看一眼木石三個:“立掌門的事暫緩,先去看看有什麼事,再做定奪。”木石三個一齊點頭。
一個年輕道人背了濯風,木泉三個跟在後面,急回觀中來。
三大掌門齊至聽濤巖,必有大事,戰天風兩個自然要看稀奇,他兩個手腳賊快,濯風幾個還沒動身呢,他兩個已悄然掠去,先一步到了觀中,快到觀前時,戰天風煮一鍋一葉障目湯與壺七公分吃了,復運起斂息功,悄無聲息摸進觀中。
正殿上坐了三個老道,都是六十來歲年紀,其中一個最為打眼,又高又瘦,長得本就象根竹杆兒,頭上偏還要戴一個特別長而高的古冠,戰天風只看了一眼,差點就要笑出來,傳音問壺七公,壺七公道:“這老道是道德觀掌門鴻杳道人,最古板的一個傢伙。”
“看得出來。”戰天風點頭:“這種人我最不喜歡了。”
“自然會有些老頑固喜歡他。”壺七公哼了一聲,道:“他左手那人是長風閣掌門秋山道人,右手是洗劍池掌門抱一道人。”
秋山同樣瘦,不過個頭遠沒有鴻杳高,或許惟一能和鴻杳一較高低的,就是臉上的顴骨,象兩根架子一樣戳在臉上,讓人擔心隨時都會破皮而出。
抱一稍好一點,臉上稍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