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第1/4 頁)
“怎麼可能,從頭到尾,她爹就沒發現過我,說要感謝她爹,是要感謝她爹的一個愚蠢的決定。”壺七公眼中的笑意越濃:“當時與金槍沈家並稱的,還有一個金刀段家,金家段家的勢力雖略次於沈家,但家產更雄厚,尤難得的,是段家只有一個兒子,名字叫做段一根。”
“段一根?”戰天風失笑。
“段家三代單傳,一根獨苗的意思。”壺七公解釋了一句,自己卻也笑得見眉不見眼,道:“我那岳丈偏就看上了這段一根,段家一個獨子,沈芸嫁過去,段家的勢力那還不盡為沈家所用,沈段合力,沈家勢力必定大漲。”
“這算盤打得精,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嫁女呢還是做買賣呢。”戰天風撇了撇嘴。
壺七公不理他,眼中笑意卻越發濃了,道:“偏生這段一根不爭氣,是個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花花惡少,聲名極臭,臭到深閨中的沈芸也知道了,得知她爹要把她許配給段一根,她死也不幹,但她爹瞄上了段家的勢力,任她哭鬧,死活要結這門親。”
“我猜到了,後面她就自己跟你走了。”戰天風擊掌。
“不是。”壺七公搖頭。
“還不是?”戰天風這下猜不到了。
壺七公老眼笑得眯成一條縫,道:“沈芸拗不過她爹,氣得躲在自己房裡哭,看到她哭,我心痛極了,更根極了那個段一根,就去刺殺段一根。”
“原來你老還玩了把刺客?”又起波折,戰天風興致更起:“老偷玩刺客,這可是竄了行了,行不行啊?”
壺七公嘿嘿兩聲,道:“段家對段一根這根獨苗極為重視,護衛極嚴,我當時的功力最多隻到二流之境,想刺殺他確實有些難,但我瞄準了段一根的孽性,花重金去天安城裡買了個天安城最紅的婊子來,我自己就戴了面具扮龜公——。”
“好極了,妙計。”戰天風立時就猜到壺七公的計策,鼓掌大讚。
“段一根果然就來嫖。”壺七公笑:“我先讓他玩了三天,在他對我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這才出手。”
“殺了他?”
“沒有。”壺七公搖頭,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沈芸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她雖然不喜歡段一根,但若知道是為殺了段一根,尤其是為了她而殺了段一根,她會內疚的,會認為是自己害死了段一根,所以我只在段一根後腰上刺了一刀,割斷了他的脊柱,讓他從此癱瘓,再也爬不起來,在我想來,我岳丈再怎麼勢力眼,把女兒嫁給一個癱子他也是不願意的。”
“妙,果然是妙。”戰天風翹起大拇指:“後來呢,是不是你現身出來,她知道了,就——?”
“就什麼?”壺七公哼了一聲:“你以為我現身出來,說是我為了她刺殺了段一根,然後她感激我就跟我走了啊。”
“不對嗎?”戰天風嘻嘻笑:“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這也是老段子了啊。”
“切,這樣俗不可耐的段子,也只有你小子才想得出來吧。”壺七公大大的白他一眼,道:“我雖刺傷了段一根,但我自己也給他的一個護衛打了一掌,受了重傷,加之段家又四處搜捕,我不得不躲起來,直到兩個月之後才又去沈家。”
“你真的沒說啊。”戰天風大失所望。
“當然沒說。”壺七公點頭:“但我兩個月沒露面,失蹤的時候剛好是段一根受傷的時候,沈芸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卻就猜了出來,一發覺我又去了,立刻就逼我出來相見。”
“這樣啊。”戰天風吁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出戏要唱多長呢,看來終於要結尾了。”
“我本來不敢見她,加之傷勢未全愈,臉色也不太好,但她以絕食相逼,我只得現身出來。”
“絕食?”戰天風張大嘴巴。
“是。”壺七公點頭:“她也不明說,但就是不吃飯,我就明白了,只得現身出來。”
“怎麼樣?她怎麼看你的,是不是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戰天風大是好奇,連串急問。
壺七公不答他話,道:“我本來是想,見她一面就又躲起來的,她要是露出討厭我的神色,那我就遠遠的躲開,但她一見我面,就看出我身上有傷,一定要我留下來養傷,因為當時段家還在四處搜捕,我岳丈不知碰上了什麼鬼,比段家甚至更賣力,這些她都是知道的,所以才硬要我留下來。”
“躲在她的閨房中養傷,別人反而查不到了,這一招高。”戰天風贊。
“是啊,我早說了她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壺七公點頭:“我在她的閨房中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