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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符先前猖狂無比,見了靈鏡這短劍,卻大是畏懼,紅舌急往回收,原來靈鏡這短劍乃是古劍門鎮門之寶,名為斬妖,乃是一切鬼物的剋星,古劍門也正是因此劍而得名。
鬼符雖往後縮,哪裡來得及,斬妖劍白光一閃,飛擊過來,正中鬼臉,鬼臉一聲慘嚎,黑光一炸,消於無形。
鬼符道人見毀了他寶貝,驚怒交集,也是鬼叫一聲:“我跟你拼了。”仗劍要來與靈鏡拼命,卻忘了後面的靈符飛劍,一點劍光飛來,正中後心,靈鏡急叫:“留下活口。”卻哪裡還來得及,鬼符一口鮮血噴出,一個屍身從半空中直栽下去。
鬼符道人突圍的同時,望犀、蛇化也同時生出逃走之心,望犀往西走,蛇化往南走,望犀一頭撞上步驚神,步驚神九環刀幻起一片刀山,照頂壓來,望犀衝不出去,後面鴻杳又已殺來,情急拼命,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喝一聲:“著”照著步驚神頭頂就扔了過去。
步驚神不知他放什麼邪物,急改攻為守,九環刀舞動,護住上盤,刀光中看去,望犀丟擲的那東西卻是一副木魚,奇怪的是,那木魚並不打下來,步驚神正摸不著頭臉,異變突生,那木魚槌子突地揚起,在木魚上輕輕一擊,這小小的一個木魚,看上去又只是輕輕一擊,聲響卻異乎尋常的大,步驚神只覺耳中傳來一股巨音,恍似一個炸雷直打在耳朵眼裡,嗡的一下,整個人剎時間就是一昏,在半空中踉踉蹌蹌,生似喝醉了酒一般,這時別說攔截望犀,自己想要站穩都是不能的了。
原來步犀這木魚並非等閒之物,名為驚神鼓,和步驚神倒是同名,能以音傷人,功力差些的,聞得鼓音,甚至有可能神魂俱散,精神錯亂,十分玄異。
望犀眼見步驚神昏神讓開,大喜,這會兒也無暇來傷步驚神,急收了木魚要溜時,忽聞背後鴻杳一聲厲叱:“只你有鼓,我豈無鍾。”
望犀急回頭,只見鴻杳將一個鈴鐺兒向他急打過來,那鈴鐺兒到他面前,忽地變大,變得高達丈餘,鐘上雕有金剛,金剛怒目,讓人見而心驚,望犀本擬一劍劈了這鈴鐺,一見變得如此之大,急忙收手,他不知鴻杳這鈴鐺玄妙,怕這鈴鐺來罩自己,閃身急要躲時,不防那鍾內嗡的一聲,發出一下巨響,那巨音直鑽耳鼓,剎時間也是腦中一昏,落得和步驚神一模一樣,在半空中打起踉蹌來。
鴻杳這鈴鐺兒名為醒神鍾,本為做功課時防昏神之用,後給鴻杳練成一樣寶物,能以音傷人,效果和望犀的驚神鼓差不多。
其實望犀也是昏頭,他自己的驚神鼓是以音傷人的,見了鴻杳這鈴鐺兒,就該先要想到這一點,功力到望犀這個級數,若心中有提防,凝神抗拒,鐘聲再玄異,也休想讓他昏神,最多是抗不住遠遠躲開而已,但望犀竟沒往這方面想,反去想那鈴鐺會來罩他,也真是活該有此一劫。
望犀昏神,步驚神卻醒過神來,一看望犀踉踉蹌蹌轉到自己面前,狂喜,想也沒想,手起一刀,當頭劈下,這老兒刀重,一刀竟將望犀連光頭帶人劈做兩片,鴻杳收了鈴鐺,也不好怪他,反要讚一句:“莊主好刀法。”
蛇化南走,劈面撞上木石,木石仗劍來取,蛇化手中杖一指,那條化蛇倏地飛出,箭一般射向木石,木石眼見那蛇來勢如電,知道不是一般的蛇兒,卻也沒太放在心上,長劍挽個花兒,忽地一斬,正斬在化蛇脖子上,他這一斬,劍法上可圈可點,化蛇雖飛騰如電,也沒能閃開,但力道上卻弱了,原來他不識蛇化這蛇的異處,只以為有這一劍,那蛇必定身首異處,誰知一劍斬過,竟似斬在一根鋼棍上,細看那蛇,哪裡身首異處,脖子上連個印子都沒有,而那蛇卻已直撲過來,木石劍到外門,眼前蛇舌閃動,大驚之下,回劍不及,急以左手大袖一拂,同時束身急退。
他這一袖,並非情急之下的亂甩袖子,有個名目,喚做拂雲袖,也是聽濤巖的一門絕學,專練陰功,看那袖子軟軟搭搭,真練到極處,一拂之下,巨石化粉,木石在這袖上功力一般,但也幸得這一袖,把蛇頭拂開,只覺袖上扯了一下,回眼看時,那袖子竟給撕去了老大一截,剩個半截袖兒,不由額頭冒汗。
木石一讓開,化蛇開路,蛇化隨後,一人一蛇直撞出去,木泉斜刺裡看見,捨命追來,他這兩日給木石搶盡風頭,眼見掌門寶座去了大半,這時便要爭功,若能拿得蛇化,好歹也能爭上一爭。
木泉來得急,卻惱了蛇化,口中發哨,前面飛掠的化蛇忽地一個跟頭,掉過頭來,反擋在蛇化身後,這時木泉已追到面前,他吸取了木石的教訓,一劍橫劈,運足了十成勁,化蛇雖體若精鋼,但以木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