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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親耳聽到了文玉梅和群魔的對話,即便那樣,也不一定能扳倒枯聞夫人,了不起她一切推到文玉梅身上,一個教徒不嚴就擋過了。”
“沒這麼容易吧?”戰天風不信。
“不肖之徒,哪派沒有?徒弟瞞著師父做惡或打著師父的招牌橫行,也絕不是什麼新鮮事,無聞莊出個文玉梅又有什麼稀奇?加上枯聞夫人的名望,她這話有人信的。”壺七公一停,又道:“而且古劍門和修竹院是枯聞夫人的死黨,別人不信,他們也一定信,有他們一幫腔,不信的也要信了。”
戰天風不吱聲,慢慢的啃著蛇肉,壺七公知道他在想什麼,道:“小叫雞,一口吃不成個胖子,枯聞夫人的主意,你一時半會是打不了的,放著這個不說,最關健的,玄信在枯聞夫人手裡,歸燕王的女兒是枯聞夫人的關門弟子,那是一股極大的勢力,真要扯破了臉,她手裡掐著天子呢,便是白雲裳也要投鼠忌器,你沒見上次枯聞夫人明打明要除掉白雲裳,白雲裳為著天子,不但不能把枯聞夫人怎麼樣,還要跟去天安再跟迴歸燕,天子在枯聞夫人手裡,歸燕王手中有那麼大力量,她也是沒有辦法啊。”
聽了他這話,戰天風終於徹底死心,是的,即便徹底揭露了枯聞夫人的假面目,玄信在枯聞夫人手裡,他也是投鼠忌器,真要撕破了臉皮,反而讓白雲裳為難。
“真是不甘心啊。”戰天風猛灌了兩口酒,悶叫。
“這事急不得的,慢慢來吧。”壺七公勸他,停了一停,道:“現在只要想個主意,把這莊子徹底抄了,那就是給枯聞夫人的一個沉重打擊。”
“有理。”戰天風點頭:“七公,你有什麼好主意?”
“你小子平日不最是詭計多端嗎?”壺七公哼了一聲:“跟著老夫就想偷懶了?”
“這事要怎麼才好玩呢?”戰天風想了一想,猛一擊掌,道:“有了,借他們七大玄門的力量,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咬了自己還不能叫,咱們還不費力,只在邊上看戲。”
“說說看。”壺七公眼睛一亮。
“靈棋木應的死,不都說象是中了鬼符嗎?現在鬼符道人剛好活著,那就是最好的藉口。”戰天風一臉興奮:“只要把鬼符道人四個字往三木四靈耳中一送,他們非跳起來不可,還怕他們不出死力來剿這莊子啊。”
“有道理。”壺七公點頭,略略一想,道:“以三木四靈加道德觀等三派,要滅了這莊子不難,不過事前不能讓枯聞夫人聽到訊息,而四靈和枯聞夫人可是死黨,難保他們不會興匆匆去通知枯聞夫人,那時就麻煩了。”
“七公明見。”戰天風點頭:“這個有辦法,咱們可以利用一下三木頭,就借先前初一十六的名兒,讓他把所有人帶到地頭再說要對付鬼符道人的事,那時四靈便想通知也來不及了,而且這麼一來,順便還成全了三木頭,他立下這一大功,掌門是做定了,他帶著聽濤巖道德觀等四派和枯聞夫人唱反調,對枯聞夫人又是一重打擊,枯木頭該有幾晚上哭了。”
“這主意不錯。”壺七公點頭:“細節上還要籌劃。”
“一切包在我身上。”戰天風拍胸膛。
“看把你小叫雞神氣的。”壺七公怪眼一翻,把最後一塊蛇肉吞進肚子裡,跳起來:“那就走啊,還等什麼。”兩人當即往驚神莊來。
兩人在離著驚神莊數十里便收術落地,離天黑還早,兩人先走著進了白塔城,喝了小半日酒,到天黑下來才出城趕往驚神莊,離著驚神莊數里,壺七公老毛病又犯了,對戰天風道:“老夫去叫三木頭來,你小子呆在這裡好了,省得跟了去礙手礙腳。”
戰天風氣結:“我什麼時候礙手礙腳了?”
“總之有你跟著,老夫心裡就不舒服,就象身上沾了條毛毛蟲似的。”壺七公怪眼一翻,飛掠出去,戰天風急叫道:“就算你一個人去你也喝了隱身湯再去啊,否則怎麼引三木頭來。”
壺七公大大的哼了一聲:“死了戰屠戶,就吃帶毛豬?嘿,你小子瞧好吧。”更不回頭,一溜煙去了。
戰天風也相信,以壺七公的身手,自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木石引來,倒也不替他擔心,跳到一個樹杈上,一邊等壺七公兩個來,一邊出神,想:“那引我們去枯聞夫人密窟的人,十九便是殺靈棋木應的人,這人當然不是枯聞夫人的人,敢對靈棋木應等兩掌門下手,也證明他絕不是所謂的正教中人,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呢?引我們對付枯聞夫人,又是什麼個意思?晨姐會不會也是這人擄走的呢?他擄走晨姐又是為什麼?若說是為了挾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