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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到熱鬧起來,也悄悄猜測閻王殿召這麼多人去的目地,雖然沒一個人知道,但人多膽壯,驚懼之心大減,閻王殿的人任由他們喧鬧,並不來管,這些人越發膽大,到後來把一座山谷幾乎炒成了一個麻雀窩。
戰天風壺七公藉著一葉障目湯又從龜甲裡出來了幾次,從群豪中摸不到訊息,便去摸閻王殿那些人的底,閻王殿在這裡有十多個人,主事的便是先前驗生死牌的那中年漢子,姓朱,閻王殿的人都叫他朱管事,這朱管事功力並不高,二流左右,戰天風藉著一葉障目湯和斂息功,直摸到他身邊差點要去掏他袋子了他也全然不覺,不過戰天風之所以起心想要去掏他袋子,也是因為實在摸不出什麼東西,這朱管事就只管驗牌驗鞋襪,除此不大開口,那些勁裝漢子頗此間雖也說說閒話,卻少有談及閻王殿,更無人談及把單千騎這些人召來的目地。
盯得幾次,戰天風實在不耐煩了,和壺七公鑽進龜甲,一頭躺倒道:“管他娘呢,到烏龜窩裡再說,進了烏龜窩,自然知道他生的什麼王八蛋。”壺七公點頭贊同。
子時一過,朱管事等人來到山谷中,他一現身,比麻雀窩還吵的山谷立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聲斂氣看著他,戰天風和壺七公在龜甲裡睡大頭覺,忽聽得無聲無息,奇怪下到龜甲縫邊一看才知道是朱管事來了,見了這情形,心下暗哼:“這閻王殿的煞氣還真是重呢。”
朱管事向谷中群豪掃了一眼,道:“有件事先和大家說清楚,我家王爺這次請大家去,並無惡意,大家放心好了。”
聽了他這話,群豪面面相窺,似乎都有些將信將疑,不過誰也不敢開口問,到是戰天風問了聲壺七公:“你說這豬頭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壺七公眉頭微凝,道:“閻王殿以往的風格,都是言出必踐,這人即說沒有惡意,大概應該是真的。”
“沒有惡意,動用生死牌召這麼多人去做什麼?不會是閻王爺嫁女,叫人去喝喜酒吧?”戰天風笑。
“有可能啊。”壺七公嘿嘿兩聲。
朱管事又道:“我現在點名,點到名字的,上來抓著繩子,中途不許鬆手,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隨著他的話聲,他身邊一個勁裝漢子升上空中,手中提了一根麻繩,朱管事點名,一人上去,到那勁裝漢子前面,伸手抓住繩頭,那勁裝漢子叫他退開一丈,然後第二個上去,也抓著繩子,再又退開一丈,第一根繩子,朱管事共點了五十個人的名字,五十人琢次上去抓著繩子,每人間相隔一丈左右,在下面看上去,就象一根麻繩串著的一串蚱蜢。
戰天風看了大是好笑:“閻王殿還真是花樣繁多啊,這又是玩的哪一齣?”
“若說是怕眾人亂走,該把手綁起來,又不綁,又串成一串,莫名其妙。”壺七公也是左右想不清楚。
然後第二個勁裝漢子上去,手中也提了根繩子,朱管事再又點名,又點了五十人,然後是第三根,這谷中總共是兩百人,四根繩子串了,單千騎在第三根繩子。
戰天風越覺好笑,笑了半天想到一事,問壺七公道:“對了七公,剛才這豬頭說什麼王爺,哪來的王爺?”
“就是閻王爺,閻王殿的殿主。”壺七公白他一眼:“不次不和你說了嗎?”
“閻王殿的殿主就叫做閻王爺啊?”戰天風不得不佩服:“強。”
四根繩子串了群豪,朱管事升上空中,立在最前面,道:“諸位將在鬼霧中趕路,我再重申一遍,不可鬆手放開繩子,更不要妄想鑽出鬼霧去看地面,但有妄動,閻王殿的規矩你們是知道的,我說了我們沒有惡意,但誰若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們。”他說到後來,聲音轉厲,群豪盡皆凜然,戰天風卻只是奇怪:“鬼霧,什麼鬼霧?”
他話剛落音,立即就明白了,原來朱管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青紫色的葫蘆,往空中一拋,那葫蘆霍地變大,葫蘆口對準群豪,隨即咕嘟咕嘟噴起黑霧來,很顯然,這就是朱管事所說的鬼霧了。
群豪見葫蘆噴霧,都有些驚慌,朱管事喝道:“這是鬼霧,只是遮住大家視線看不到地面而已,無毒無味,大家不必驚慌。”
他這一說,群豪不動了,那葫蘆中噴出的霧極濃,霧氣很快便罩住了群豪,形成一個巨大的霧團,夜風大,眾人又是立在空中,風更大,但奇怪的是,風竟然吹不散鬼霧,戰天風從龜甲縫裡看出去,先還能看到濛濛的天,但很快視線就給鬼霧徹底遮蔽了,幾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難怪要拿繩子串著,又難怪以前進過閻王殿的人,出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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