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2/4 頁)
戰天風壺七公其實已經喝一夜酒,只是盛情難卻,各吃兩碗。
酒足飯飽,幾個人到密室,戰天風取出萬年龜甲,叫單如露拿給絲帶來,栓到單千騎腰帶上,做一個小飾物的樣子,戰天風道:“龍頭,一切你都不要擔心,只不要拿東西蒙著龜甲就是。”
單千騎不知他弄什麼玄虛,惟惟應了,壺七公先伸一個小指到龜甲縫邊,念動口訣,倏一下進了龜甲,突然之間不見了壺七公,單千騎幾個都吃一驚,單如露指著龜甲道:“壺老他——他——。”
“是。”戰天風嘻笑點頭,道:“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事。”單如露陀光明自然點頭不迭,戰天風一抱拳:“大哥大嫂,小弟這便去了。”也伸一個指頭到龜甲邊,念動口訣,倏一下給吸進了龜甲裡,單如露陀光明又是齊聲驚歎,單千騎眼見兩個大活人鑽進了龜甲裡,而且掛在自己身上自己卻半點感覺也沒有,越發驚歎,暗想:“難怪這小子鬧得天翻地覆,果然是有些人所莫測的手段,若從此攀上關係,對我單家和千騎社可是莫大之福。”對自己先前的機智不由暗暗佩服起來,和單如露兩個打聲招呼,出房飛身而起。
單千騎一路急趕,非止一日,到了召蒙山下,途中戰天風天已交代過他,一切自便,只當他兩個不存在,已免萬一給人發覺,引起懷疑,單千騎自然言聽計從,直到到了召蒙山下,才悄悄告訴戰天風。
戰天風從龜甲縫裡看出去,但見蒼蒼茫茫一座大山,卻沒見有閻王殿的人,原來千狐碑在另一側,單千騎收術下地,從當地人處問得清楚了,側移百里,才找到千狐碑,未到地頭,已有兩名勁裝漢子迎上來,單千騎報了名字,兩人引他到山前收術,到一箇中年漢子前,看了單千騎的生死牌,那中年漢子收了,邊上另一個漢子拿一雙靴子和一雙襪子過來,讓單千騎把腳上的鞋襪全部換下。
這一招怪,單千騎莫名其妙,龜甲裡時時留意的戰天風兩個也是莫名其妙,戰天風看壺七公:“換鞋襪?搞什麼鬼?”
壺七公扯著鬍子,眉毛堅成倒八字,卻也搖頭:“不知道。”
單千騎自不敢違命,換了鞋襪,一條漢子引他到後面山谷中,但見谷中已有不少的人,少也有上百,高矮胖瘦奇形怪服,什麼樣的人都有,想來和單千騎一樣,都是各幫會的幫主門主龍頭,給閻王殿的生死牌召來的。
戰天風對壺七公道:“人不少啊,看來閻王殿這次鬧得比較大。”
“是不少。”壺七公點頭:“召這麼多人去,閻王殿不知玩什麼花樣?”
“我總覺得見面要換鞋襪這事裡面有玄機。”戰天風看著壺七公,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你老在這邊盯著。”
壺七公點頭,戰天風煮一鍋一葉障目湯喝了,從龜甲裡鑽出來,回到山前,見一個勁裝漢子捧了單千騎的鞋襪往另一面山嶺上飛去,戰天風心下越發怪異:“單千騎的臭鞋襪難道還要收起來?”急忙跟上,他不敢運遁術,怕給那收生死牌的中年漢子發覺,只以輕身術急趕,倒也不慢,趕到嶺上,見嶺下谷中搭著幾間茅棚,一個漢子在棚前閒坐,邊上還栓著一隻大黃狗,捧單千騎鞋襪去的那漢子把鞋襪往地下一扔,叫道:“一百三十四號,鉅野澤單千騎。”
那閒坐的漢子起身,到棚子裡提了一雙舊鞋子出來,那鞋子上還拴得有號牌,寫的正是一百三十四號,那漢子把舊鞋子遞到那大黃狗面前,大黃狗聞了兩下,再又到這面,把單千騎剛換下的鞋襪聞了一下,叫了兩聲。
“沒錯。”那閒坐的漢子把鞋子又收回了棚子裡,這勁裝漢子返身便又回山前來,戰天風將一切看在眼裡,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先前已偷了一隻單千騎的鞋子,然後用狗聞氣味的法子來驗明正身,難怪要換鞋子,更難怪易容頂替的都會給他們認出來,玄機原來在這裡。”回去,找到單千騎,鑽進龜甲裡,把這個和壺七公一說,壺七公也大是感嘆:“原來是這樣啊,每個人的氣味都是不相同的,人換了氣味自然也換了,臉裝得再象又有什麼用,閻王殿這一招還真是絕了呢。”
“不過揭開蓋子,也不過如此。”戰天風哼了一聲。
壺七公點頭,道:“我到要看他們防跟蹤又用的什麼法子。”
單千騎是中午時分到的,從午後一直到夜裡子時前,不時有人來,最終大概到了兩百來人的樣子,這些人的身份地位跟戰天風最初猜的一樣,大致都和單千騎差不多,不是幫會的幫主門主,就是一地的豪霸,剛來時個個和單千騎相似,一臉驚懼緊張,後來見了這麼多人,頗此間又多有熟識的,互相打著招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