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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山包上看到了鄧玉寒,正站在一塊山岩上,對著遠處的聽濤觀學蛙叫呢。
“這傢伙果然有鬼。”戰天風低叫。
壺七公哼了一聲:“你小子果然是木瓜腦袋,不打破你就不知道開竅。”
“只要能知道就不錯了啦。”戰天風嘻嘻笑。
鄧玉寒叫三聲,歇一下,再叫三聲,連叫三次,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這麼叫了三次,過不多久,一個人影從聽濤觀側後的林中鑽出來,這人沒用遁術,而是以輕身術踏枝而來,顯然是怕靈力的波動給觀中的人發覺。
那人來得到快,到近前看得清楚,是個老道,約莫五六十歲年紀,背上背了枝長劍,瘦瘦的的一張馬臉,下頷一撮山羊鬍子,和壺七公的有得一比,兩眼如電,在夜色中十分打眼,顯示出精湛的功力。
壺七公一看清這人,低叫一聲:“這老道好象是聽濤四木之一的木泉啊,他和鄧玉寒鬼鬼祟祟的,搞些什麼鬼?”
戰天風不認得人,但一聽木泉之名,倒也知道這老道到底是什麼來歷。
聽濤巖這一代,沒有特別頂尖的人物,能躋身一流高手之境的,也只有木字輩的四人,是師兄弟四個,分別是木應、木泉、木石、木虛,掌門人是大師兄木應,眼前這木泉是老二,但據聞功力最高劍法最精的,卻是老四木虛。
木泉掠到近前,鄧玉寒現身出來,抱拳叫道:“木泉掌門。”
“鄧師弟。”木泉急掠過來,一把抓著鄧玉寒的手,道:“你還開玩笑,我都急死了呢。”
鄧玉寒嘻嘻笑:“不是開玩笑,我有絕對的把握,明天你就是聽濤巖的新掌門人。”
木泉一聽大喜,道:“明天枯聞師伯會來嗎?”
“不是。”鄧玉寒搖頭:“此時情勢有點緊,紅雪幾國虎視眈眈,師父不在天子身邊坐鎮不行,但最主要的是,你們選掌門人,師父不好明裡干涉,你也知道的,除了古劍門修竹院,其餘四門,道德觀,洗劍池,長風閣,包括你們聽濤巖在內,對我師父都是貌合神離,並不是一條心,選掌門人又非比一般,師父若干涉過多,不但木石、木虛有意見,就是道德觀等三派也會有想法,所以師父絕不能明裡出面。”
“那些傢伙,不識時務。”木泉哼了一聲:“我若做了掌門,聽濤巖一定事事聽從枯聞師伯吩咐。”卻又眉頭一皺:“可師伯若不來,我怎麼爭得過木石?”
“師兄莫急,這個師父自有安排。”鄧玉寒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木泉。
戰天風兩個凝神看去,鄧玉寒遞出的,象是個荷包一樣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木泉也問:“這是什麼?”
“這是可以讓木石身敗名裂的一樣東西。”鄧玉寒笑:“關於木石的身世,你們的師父,戳心師叔告訴你們的是,木石是個苦命孩子,幼年喪父,母親無法養活他,從小就把他送到觀中請戳心師叔撫養,其實這是個天大的謊言,實際上木石是戳心師叔的私生子。”
“什麼?”木泉驚撥出聲?
這一面戰天風壺七公也是齊吃一驚。聽濤四木之一的木石竟然是前任掌門戳心道人的私生子,這事要是傳到江湖上,真要石破天驚了。
“難以相信是吧。”鄧玉寒嘿嘿一笑:“戳心師叔一代高手,天姿異稟,可僅僅在不到六十的盛年便鬱鬱而終,就是因為這件事,他以前道號濯塵,後來才改的戳心,你應該知道吧。”
“是。”木泉一臉震驚,緩緩點頭:“師父後來一直嘔血,卻又不說是什麼病,也不肯讓人治,原來。”
“他那病是無藥可治的。”鄧玉寒嘿的一聲,道:“這囊中有一封遺書,是木石的娘臨終前親筆寫的,交代了他的身世,木石對他孃的字自然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明天你只要把這個私下裡給木石看一下,他絕不敢再和你爭掌門之位。”
木泉開啟那個綿囊,拿出一封絹書,看了一遍,喜道:“好極了,只要木石自己不敢和我爭,我倒要看木虛那小子還能放什麼屁?”
“木石絕對不敢和你爭。”鄧玉寒哼了一聲,嘻笑抱拳:“師兄明天就是聽濤巖掌門了,小弟這裡先恭喜一個。”
“多謝多謝。”木泉笑得見眉不見眼,道:“我能做到掌門,一切都是仰仗枯聞師伯,只要大事一定,我會立即率全派弟子去歸燕城,聽從枯聞師伯調遣。”
“這樣好。”鄧玉寒點頭,又哼了一聲:“先前師父替你們四派爭得國教封號,可四派除了一聲謝字,竟是不肯派一個得力些的弟子來幫手,說實話師父非常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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