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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興奮,壺七公卻當面一口:“呸,你小子演義看多了吧。”
戰天風其實也就一說,事實上知道不可能,不過和壺七公笑笑罵罵的,心裡倒是沒有那麼悶了。壺七公其實也知道他心裡不好過,而且還有點子犯賤,罵他他還開心,所以也是毫不客氣。
這天傍黑時分,戰天風打了只野兔烤了,壺七公有得吃,對他的手藝倒著實讚了兩句,說笑一回,夜色漸深,兩人盤坐練功。
子夜時分,戰天風忽地感應到靈力的波動,睜開眼來,卻見壺七公也同時睜開了眼睛,戰天風功力這時比壺七公已高出許多,但老偷兒天生賊耳,聽力遠異於常人,沒有感應到靈力波動,卻先一步聽到了掠風聲。
第263章
那人由西南方來,往東北方去,剛好在戰天風兩個坐息處的百丈外掠過,而從靈力的波動來看,這人是個高手。
戰天風兩個也不知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也不動,只是睜眼看著,那人越飛越近,身子從夜色中鑽出,戰天風眼睛霍地一亮,那人竟是鄧玉寒。
鄧玉寒如飛急趕,全沒留意百丈外的山坡上有兩個人在眼鼓鼓看著他,眨眼飛過,壺七公看向戰天風:“這小子趕喪似的半夜裡飛跑,必定沒什麼好事,咱們反正是亂逛,不如跟上去看看。”
“好。”戰天風點頭:“不過不要太急,這小子功力不低,太近了小心給他發覺。”
這話惱了壺七公,大哼一聲:“這天下能發覺我天鼠星在跟蹤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你小子就把心安在腸子裡,跟著老夫來吧。”
他這話還真不是吹牛皮,戰天風自也知道,打個哈哈,拱手道:“行啊,一切惟你老馬首是瞻,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壺七公翻了一下怪眼,凝神聽風,稍頃,一揮手:“行了,跟上。”當先掠出,戰天風緊緊跟上。
兩人遠遠的吊著,隔得太遠,戰天風對鄧玉寒靈力的波動幾乎已難以生出感應,但壺七公卻完全不受影響,老賊耳朵之靈,戰天風不得不服。
這麼跟了一夜,到天快亮時,進了一座小城,鄧玉寒竟然找了一前旅館住了下來,戰天風兩個便也找了家旅館住下。整個白天鄧玉寒都沒有出來,甚至飯都是小二送到房裡吃的,戰天風和壺七公商議,壺七公哼了一聲:“這小子是怕出門給人認出來,嘿嘿,不敢見光,一定有鬼。”戰天風點頭贊同。
天黑後,鄧玉寒離店出城,繼續北飛,戰天風兩個仍是遠遠吊著,又飛了大半夜,前面一座大山,壺七公咦了一聲:“這好象是到聽濤巖了啊?”
“聽濤巖?”戰天風糊里糊塗,可不知到了哪裡。
“是。”壺七公肯定的點頭:“是聽濤巖,到是怪了,他們七大玄門是穿一條褲子的,鄧玉寒來聽濤巖,用得著這麼鬼鬼祟祟嗎?”
“他也許不是去聽濤巖,而只是經過吧。”戰天風話沒落音,前面的鄧玉寒卻已收術落地。
壺七公白一眼戰天風:“小子哎,這方面你還嫩著呢,他若不是去聽濤巖,那就絕不會從聽濤巖過。”說著當先收術落下。
“小子,運斂息功,摸近一點,來聽濤巖竟不進山門,這小子越來越怪了呢。”壺七公當先前掠,戰天風卻猛地想到一事,道:“不對吧七公,聽濤巖聽濤巖,顧名思義應該有濤聲啊,那至少得有水啊,這山裡哪裡會有濤聲,一定錯了。”
“小子長進了啊,還知道顧名思義了。”壺七公大翻怪眼:“只是你別笑死人了吧,一定只海邊才有濤聲?山中就沒有?林海聽濤你聽說過嗎?”
“山濤?”戰天風張口結舌。
“沒錯。”壺七公哼了一聲:“聽濤巖前山是聽濤觀,後山其實才是聽濤巖,山中風大,其聲如濤,名字這麼來的?清楚了沒有?不要再顧豬名而思馬義了吧。”
“清楚了清楚了。”戰天風點頭,心下暗罵:“老狐狸,牛皮哄哄的,不過聽濤巖聽的是山濤,倒還真是沒想到。”運起斂息功,跟在壺七公後面。
壺七公在前面象老鼠一樣急竄,快而無聲,戰天風功力雖比他高,更有玄天九變的身法,卻也好不容易才能勉強跟上,上了一個小山包,壺七公伏下,戰天風便也伏下,抬頭看去,一時沒看到人,往遠裡看,只見遠遠的半山腰上,一座道觀掩印林中,雖是在夜裡,但月色中看去,仍是十分宏偉。
這時戰天風忽聽到一陣呱呱的蛙叫聲,戰天風先也沒在意,但心中忽地一凝,時剛入夏,山裡又冷,怎麼就有蛙叫聲了呢,循聲凝晴看去,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