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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須靡看了眼落寞的翁歸靡,不自然地追問劉燁:“那你說是為了什麼?”
“為了大王啊!”劉燁走近他,鏗鏘有力地說,“左賢王之所以這樣做,完全都是為了大王,連我這個外人都能看明白,大王當真不懂嗎?”
不待軍須靡應聲,劉燁以壓倒一切的氣勢說道:“大王誤信他人讒言,詆譭手足兄弟,汙衊左賢王與臣妾的清白,沒查清楚真相就來興師問罪,可見大王根本不信任他!如果大王信任這個經風歷雨的兄弟,怎麼可能僅憑三言兩語就治他的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左賢王得不到信任,他留在朝中還有什麼意義?”
軍須靡開始心虛:“本王何時不信任他,本王一直視他為手足,若是不信任,又豈會找他商議擴建赤谷城之事!”
劉燁的語氣緩和了些:“是啊,瞭解大王的人,自然曉得大王這麼做出於無心。但要是不瞭解的,還以為大王嫉妒賢能呢!”
軍須靡眼神閃爍:“一派胡言,誰說本王嫉妒賢能!本王就是太相信他,才會來問個究竟,要是換了別人,本王才懶得多費唇舌。”
“看,現在說開了不是很好嘛!”劉燁朝軍須靡行了個禮,“臣妾不忍心看到大王與左賢王兄弟反目互相猜忌,所以才會出此下策,方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大王見諒!臣妾深信大王並非令人不齒的昏君,從未懷疑大王對左賢王的信任,既然都說明白了,請大王和左賢王和好吧!”
“本王從沒說過要削去他的爵位,都是他太沖動了。”軍須靡不安地挪動雙腳,換了個坐姿,咳了兩聲,說道,“左賢王,你這脾氣可得好好管管,動不動就拿爵位開玩笑,本王看在兄弟情分上,這次就不追究了,但不許有下次了啊!”
翁歸靡氣還沒消,但看到劉燁不停衝他使眼色,隨即跪拜謝恩。
見狀,須其格傻了眼,這和預想中的結果不一樣呀,軍須靡聽那妖婦幾句話怎麼就變卦了呢,不是說好了要懲治這對姦夫淫婦的嗎!
“大王,就算左賢王沒有背叛您,那麼她呢!”須其格直指劉燁,“莫巴一家人的話可不是假的吧,他們兩個,肯定有一個先動淫邪的念頭,要不怎麼會成事哪!”
“成事?成什麼事?”劉燁嘲諷地冷笑道,“左夫人也是有地位的人,別學那些粗俗的賤民,有話就要說清楚,含糊其辭可不作數。”
須其格咬著唇,惱羞成怒地叫道:“用不著你來數落我,我說的什麼你心裡明白。”
“那倒是,聽不明白那是裝傻,我只是想提醒左夫人,身份不同說話也是有講究的。烏孫階級分明恪守本分,難道左夫人嫁過來多年還沒改掉原先的習氣?”
須其格的臉紅到發燙,軍須靡也不好幫腔,他這個老婆嬌縱慣了,確實不管那些規矩。
劉燁得意地笑:“好了,我們今天敞開天窗說亮話,誰也不用兜圈子,左夫人說我和左賢王無夫妻之名,行夫妻之事可有證據?不要跟我說莫巴一家人的話就是證據,這種下三濫的栽贓手段對我不起作用!”
須其格氣急敗壞:“誰栽贓了?莫巴一家人說的話怎麼就不是證據?”
“也就是說,你只有這一個不靠譜的證據?”
“是證據就能治死你,你別想狡辯了,老實認罪吧!”
劉燁笑得輕蔑至極:“想治死我,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說這就是證據,我就給你說說這證據怎麼不靠譜。”
劉燁斜睨向莫巴一家人:“你們說我和左賢王在你家馬廄行苟且之事,是嗎?”
莫巴根本不敢看劉燁,顫巍巍地看向須其格,須其格狠狠地瞪著他,他打個寒戰,然後點點頭。
“哼,你在說謊!很明顯這就是栽贓!”劉燁正視軍須靡,朗聲道,“馬廄偷情這聽起來不覺得太荒謬麼!時間地點條件都不符合!臣妾貴為漢室公主,居然要在那種骯髒的地方獻身,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更何況當時那匹母馬奄奄一息,莫巴一家人時刻等候,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試問什麼人能做出那種事!”
“這是汙衊!對大漢與烏孫王族的汙衊!臣妾支援大王上書皇叔,將此事徹查到底!事關臣妾清譽,皇叔必當嚴查,為了大漢的顏面,不惜一切代價!”
劉燁面無懼色,軍須靡倒是慌了神:“公主稍安勿躁,這種小事用不著驚擾大漢皇帝,還是由本王來解決吧!”
“也好,希望大王能給解憂一個公正的交代,如若不然,解憂親自上書皇叔,自有人來討個說法!”
“公主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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