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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V5的NBA比賽,然後直接去吃午飯;下午可以睡午覺,也可以去打籃球、踢足球。為了更加滋潤,小陳還特意查了當年最新的清華《學生手冊》,上面已經取消了以前禁止在宿舍打麻將的規定。這樣一來,晚上無聊了,就抓上幾個人在宿舍裡打撲克、打麻將。不熄燈的研究生宿舍,可以一把接一把的一直打到天亮。
一天突然變得非常短,中午才起床,天黑前只剩下了幾個小時。小陳享受了從未有過的沒壓力、沒限制的小資生活。
“好”導師、“壞”導師
有些研究生,幾年內都過得非常舒服,而另一部分人則過得辛苦而鬱悶。這些都取決於導師的“好”與“壞”。“好”、“壞”的含義很寬泛,對有些人,嚴格要求是好;對有些人,指導有方是好;對有些人,寬鬆的目標管理就是好。而對有些人,剝削幹活就是壞,天天坐班就是壞,導師給的“賞錢”少也是壞。
有些導師不要求坐班,這樣他的學生可以每天三飽兩倒。而嚴格的導師會要求學生每天9點前必須到實驗室。儘管坐班與否的區別很可能只是同學們上網、打遊戲的地點不同而已。
“好”的導師會讓學生很感動。學生即便一個月只去幾天實驗室,導師還是每個月按時給他們發郵件:“你好,有時間來實驗室拿一下這個月的津貼??”
“壞”的導師會摳門得要死。某老師故意在每月最後幾天,臨下班的時候才發工資。走得早的同學很可能就拿不到錢。除非同學自己厚著臉皮去找老師要,否則老師就省錢了。
有的老師為了督促學生努力工作,把實驗室的電腦賬號設成“WorkHard”、“StudyFast”,還不允許學生修改密碼。
有些導師甚至連自己的學生都不認識。學生打電話找他,第一句都是說:“××老師,您好,我是您的學生×××,您有印象嗎???”
有的導師也不太關心學生的畢業問題。一個博士生,已經是博士四年級了,但還是一篇論文都沒有,整天就是忙著給導師幹活做專案,眼看畢業困難,火燒眉毛,趕緊找導師想討論一下自己的課題問題。結果導師聽到他是來討論這個,放了一句:“論文,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呀,怎麼來找我?”學生心裡都快瘋了:這怎麼光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是不是我導師呀?
土著社交圈
清華土著們會發現,自己的社交圈子,還是原來本科一個年級留下來的幾十號人。研究生快畢業了,從外校進來的那麼多人,好像還是不認識幾個。這算不算排外呢?這個說不清楚。不過“土著”的心理地位似乎一直都比外校來的高了那麼一點。看看研究生的各種學生幹部:研究生會主席、研究生團委書記、輔導員、研究生助理??,唱主角的都是本校土著。各種院系活動:足球隊、籃球隊、舞會、晚會??,組織者也幾乎都是清華土著。有些外校學生來了清華,似乎還沒融入氛圍,沒參加過什麼活動,很快又畢業了。
不過導師不一定這麼看“土著”。凡是在實驗室乾點事情就覺得對得起導師,偷懶享受的,一般都是土著。實驗室裡的工作,不少都是靠外校學生踏踏實實、一板一眼做的。外校保送來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名牌高校專業的前三名。能考研進來的,更是有過人的意志,其中很多人還是工作了幾年又回到校園的。他們來清華,可不是為了來享福的,是為了學本事的。至於融不融入環境、參與什麼活動,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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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面對現實(1)
有人說:“金本銀碩銅博士。中國有一流的中學,所以有清華、北大一流的本科,這一點從每年世界中學生奧林匹克各類競賽裡中國學生的優異表現就能看出來;中國只有二流的大學,所以清華、北大隻有二流的碩士,這一點從清華北大的世界大學排名就能得出;中國只有三流的研究生院,所以清華、北大隻有世界三流水平的博士,這一點由中國研究生院的學術研究水平就能看出來。”
這段話雖然有些消極,但身處其中的我們必須面對現實,只有看到差距,才能彌補差距。只有透過我們每個人的努力,才能讓清華、北大真正成為世界一流大學。
研究院歸來
小沈是一名清華研究生。由於實驗室和企業的密切合作,他有機會在某外企研究院做了三個月的短期實習,雖然時間不長,卻讓小沈接觸了社會、面對了現實,看到了很多在學校意識不到的東西。小沈意識到,外企研究院的科研水平要比清華高了很多,同時更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