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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於是,我們看到了一個其實觀點早已存在許久的,但表達方式上卻極有突破感的影片,即《時空線索》。
原片名是法語,譯成中文就是“似曾相識”的意思,其實這是一個普通人普遍存在的一種體驗,感覺某人面熟或某個場景似曾來過,這所有的記憶都被理智的思維認為是無稽之談,於是便留下了神秘主義的話柄。但此片卻以一種準科學的方式解讀了這種思維意識存在的原因,當然,在現在,我們只能認為這種解讀是一種藝術上的創作,但事實上會不會如此呢,恐怕誰也不知道。
回到電影本身,卡林由於碼頭恐怖爆炸案而參與到破案之中,在調查局的內部,他發現了一臺可以全景記錄別人生活的儀器,只可惜這儀器的時間是定在現在時的四天半前,即看到的事情都是四天半以前發生的。於是在卡林的指導下,儀器開始針對一個名叫克萊爾的女人進行調查。
一件恐怖襲擊案,此時由於這臺儀器的出現變成了頗具人文色彩的偷窺影片。於是,影片開始從兩條線索進行了。一條是案件的進展情況,另一條則是卡林的另類體驗。但更重要的是,同樣由於這臺儀器的原因,出現了兩個時空,即過去時與現代進行時。
在現代進行時中,克萊爾已經死去了,由於其死因並不是由於爆炸,所以她成了破案的關健,那臺儀器也開始追尋著克萊爾在爆炸前所經歷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卻恰恰引起了卡林的一種似曾相識的體驗。他認為自己能夠阻止這個慘劇的發生,更重要的是,他認為自己已經存在於那個過去的時空裡了。
這是一個很迷亂的故事線索,在現代時空中,卡林的痕跡佈滿在克萊爾的生活中,但卡林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什麼時候曾經闖入過克萊爾的生活,於是他對這臺儀器的效能實質產生了懷疑。一場關於這臺儀器的解釋便出現了。
這段對話很重要,所有的理論並不在於其真實性與科學性,而是用一種科學的口吻來建立起這個故事的基礎,美國影片中諸如此類的情節很多,換句話說就是解釋導演與編劇在創作這個故事中的興趣點,當然可以披上某個外衣,然後將觀眾說暈了算。所以這段解釋對於觀眾來說只要能夠理解這臺儀器的用途就行了。原來這是一臺時空機,估且這樣通俗的解釋,但這臺時空機只能回到過去的四天半以前,而且不能再進一步地倒動時空。
現代人對過去的窺視以一臺儀器而完善了,於是我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面臨著兩個問題,即現在時中對罪犯的緝捕還是在過去時中阻止犯罪行為。所有人都認為現代人是無法對過去進行改變的,但只有卡林決定做一次上帝。
這個決定顯然不是卡林的意想天開,因為他在現代時中已經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首先是克萊爾家中的各種情況,自己的指紋還有受傷的棉布等等,這顯然是過去對現代留下的痕跡。而另一方面,卡林利用一張紙條嘗試了這種時空傳遞的功能,而且自己搭檔的死可以說是來自於現代的原因。
這個情節很重要,現代人改變了過去,以致於現代時空裡不得不接受這種改變所引起的後果。影片在這點上幾乎直接反駁了那種歷史不能篡改的理論,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將這種理論將繼續昇華,深入。
卡林終於決定回到過去,以拯救克萊爾還有那一船無辜的人們,當然,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阻止犯罪,要將罪犯繩之於法。但現在時中,罪犯已經落網了,這是一個矛盾的問題。正如前面所說的,如果阻止了罪犯,那麼現代時中的罪犯將不會成立的,這是一個疑問,但導演在編故事時顯然將這個疑問用罪犯的死亡而一筆帶過了。
於是,在卡林的拯救行動中,罪犯死了,克萊爾與全船的人都得救了,犯罪的事實沒有實現。即過去終於改變了現代的結果。當然是朝著好的方向改變的。與搭檔的死正好相反,現代對過去的改變是雙向可能的,或者向好的方面或者向壞的方面,但事實上是一種無常規的可能性,即無法預測改變歷史是否好或壞。
卡林在行動中喪命了,此時我們會發現新的卡林出現了,在他的記憶中是否存在著這個拯救的故事,沒有人知道,但事實上,這個拯救行動卻體顯在了克萊爾的記憶中,克萊爾會認為這一切都是事實,而新的卡林會認為這一切都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已。影片到了結尾之處,也許是由於大團結的原因,卡林的出現變得很不合邏輯,尤其不合本片定義的邏輯。於是,便產生了回到過去的卡林是否真實這麼一個疑問,還僅僅是克萊爾的某種記憶?
由於將來對過去的改變,所以影片在結尾處產生了混亂,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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