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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而語。
首先就拿小李美刀與小柳說事吧。小柳兩個月與美刀在一起,將他們兩個人的生活寫成小說在網上連載,然後出了書,成了名。不用我多說,這是現實中誰的翻版一目瞭然,木子美,棉棉等靠身體寫作的那些人正是如此的。但說來說去,這一對好象與感情無關,似乎只是為了成名將感情當作一種手段而已。《動》劇中顯然也不會將筆墨著重放在這裡,所以其它的內容倒真是與感情相關的,只不過這些感情都有些異類而已。
我之所以先將美刀提出來言說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這個人物不但是一名作家,具有非凡的觀察力,而且心態極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以他是故事中一個真正的旁觀者。換句話說,這個人物存在的某一方面是為了讓編劇站出來說話。片中最為明顯的一個例子就是小李美刀評價寥宇是一個具有戀母情結的人。這顯然是編劇對寥宇與佳期的感情發展能不能令觀眾接受而缺乏些信心,於是借劇中人之口將這份情結講述出來,以得到更大的證明。這一點在下面還要續說,但無論如何,小李美刀滿不在乎的客觀口吻將一個家庭的故事擺在了我們觀眾的面前。
劇情當然是以一個女尊男卑的家庭為中心講述的。一個姥姥,屬於沒事總想找點事的那種型別,見老伴生活的快樂就不自在。老伴的出走是一種反抗,這樣的情節在現實中比比皆是,而且更為現實的是,最終老伴以一種投降的姿態回到了姥姥的身旁,不但又生活在一起,而且連姥姥遊說過的老年活動站也去了。
家中第二個掌權者是佳期佳音的母親,對於這個角色我著實不是很喜歡,獨斷,拒決任何新鮮事物,一個典型的沒事找抽型中年傻老孃們。中年婦女那種近似於病態的專橫令他丈夫也無法忍受,於是做出了追求蘇菲菲的荒唐之舉。其實,父親這個角色絕不是意想天開的那種,他與現實中許許多多普通的中年男子一樣,生活並不是很成功,於是將自己對美麗的愛好轉為幻想,意淫而已,絕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後來,丈夫在劇組之中不自主地照顧著一些初入道的年輕女演員,這無非是給自己的人生找一點自尊而已。這與《卡拉是條狗》中,葛優照顧喜歡那條狗並沒有二樣(這裡沒有罵小女孩為狗的意思)。
故事的中心當然就發生在佳期與佳音這第三代女人的身上。佳期是一個白領女性,事業上很成功,又得老闆器重,具有相當的時代特色。但這個女人感情上卻並不如意,為了一個不怎麼樣的男人萬徵而喪失了女人的尊嚴,一種危機感使她把萬徵當作了救命的稻草,雖然萬徵視其為糞土,她依舊是不離不棄。而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成為老闆的情婦,從而瞧不起坐檯女那種人。一個矛盾的性格在她的身上體顯無遺。對於她來說,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萬徵的感情並不是愛,而只是簡簡單單的社會性關係。一個白領女士由於危機感而選擇一段不太可能的感情,這也許正是現實中存在的問題。但直到寥宇的到來,這一切發生了轉變。
寥宇這個人物被編劇塑造成一個他在叢中笑的陽光男孩,但這只是外表,從另一方面,他與父親的矛盾則表現出他內心中的不健全,同情母親使他發展成一個具有戀母情結的人,而外在的表現就是同情弱者。起初,他進入這個家庭之時,他是一個旁觀者,當他目睹了佳期的生活,萬徵對佳期的態度之後,他開始同情佳期,將這種同情慢慢地轉化成一種愛戀,到這個時候,他再也不是旁觀者了。他的判斷力隨之受到了影響,他開始認為自己真正地愛上了這個比自己大七歲的白領女性。
在舊的觀念看來,這種愛是極為不成熟的,但正是這樣的愛則喚醒了佳期心中對愛的理解。當一次次寥宇給與佳期幫助與支援的時候,佳期意識到了自己與萬徵的愛是不平等的,是自己錯誤意識中的愛。於是,她想理解愛的真諦,享受被關懷的滋味。從那一刻起,她從社會性的戀愛轉變成了自主性的愛戀。更重要的是,她將白領與歲數這兩個最大的問題棄之而不顧。剩下的只是一個女性,一個成熟的女性在愛情中所扮演的角色。
寥宇對佳期的愛是戀母情結轉化而成的,但正是這種愛喚醒了佳期的作為女性身份的愛,她所給予寥宇的則更是一種女性溫柔的愛。最近幾年中,姐弟戀似乎成了一種時尚,這樣分析看似十分地不健全,但這種缺失與給予則恰恰反應了它的穩定性,於是也變得十分地健全了起來。所以這種愛與佳音的愛情觀比較起來是更為沉甸的。
佳音是一個十分時尚的北京女孩,在現實生活中,她同樣也是一個符號性的人物。這樣的女孩樂天,敢作敢為,但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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