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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人流裡往外拖,“這可是寶貝,可惜俺老孫手藝還不地道,不能讓它如意隨形,那怎麼能不隨身帶著呢,再說了,爭哥兒不是讓俺老孫日後吃住都在這裡麼?”
魏爭嘬了嘬牙根,不知道該說啥好,倒是猴哥突然湊過來,像只大型犬似的,撲他身上嗅了嗅,然後又往後使勁挺著腰,凝神看他頭頂,一雙猴眼專注的就差像貓兒那樣立起瞳孔來了,“爭哥兒,你這身上怎麼好像有絲妖氣?卻又有一層仙氣繚繞,差點讓俺老孫走了眼,怪的很,怪的很。這地界人氣雜亂,看不清楚,咱先出去了再說!”
☆、第十二章
到後來猴哥也沒弄明白魏爭身上到底有沒有所謂的妖氣,這更讓猴哥感覺情況不妙,難得的嚴肅起來,還細細詢問魏爭在火車上碰到了什麼人。
魏爭白了猴哥一眼,雖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根本就沒有什麼妖氣,猴哥你不要為了體現自己的重要性而做出這樣幼稚的舉動啊。唔,要是放辮子後宮戲裡,這種行為應該叫固寵的手段哈。
魏爭拍拍猴哥的肩膀,“之前的事咱都掀過去了,不用你擔心。一會兒我要去工地上看看。”參照昨天的約法三章,後面自動省略半句‘你得跟著’。
猴哥聽他開頭的話還一愣,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這呆子腦海裡的彎彎繞,和著爭哥兒還以為俺老孫在這討好你呢,呲!不就是點小錢麼,哼。
可魏爭這小賊說話一貫省略的很,他這不說明白,猴哥也不能跳出來給他補上啊,搞的好像自己對號入座似的。因此猴哥呲牙咧嘴半天啊,愣是不知道該說點啥。以他老人家的伶牙俐齒,何時憋過這樣的氣?真的就差京戲裡的大花臉那樣哇呀呀一番了。因此,當魏爭問他去(不去)工地的時候,咱猴爺乾脆一甩手,“不去!”
魏爭略微挑了挑眉毛,不過又放下了,他對於這其實不大在乎。之前他說出門讓猴哥都跟著,當時是覺得他一個不注意猴哥就花出去小一萬,再放他一個人在家誰知道會發生啥,不過經過每晚入睡前慣例的瞎尋思,他又覺得猴哥跟著他更可能惹麻煩,“那你老老實實在賓館裡待著吧,少惹麻煩。”反正這也不是在家裡,讓猴哥在賓館看電視去吧。
猴哥一呲牙……
等把猴哥安頓好了,魏爭又開始頭疼另一件事了,就是他這回的客戶,和這位業主的交流過程都已經把他的腦細胞殺死三遍了,他其實真的不想來現場,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位業主肯定還會出么蛾子。真麻煩啊……
“小魏啊,上回定那圖紙,我回來又尋思啊,還是不夠華麗,我要是再家裡辦個那什麼爬梯,都跌份兒啊,你看客廳那牆面弄成金色的怎麼樣?”
魏爭面無表情的看著張牙舞爪口水四濺的業主,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話說,他之前一直沒想過,這位黃石先生到底哪人呢,反正不是溫州人,人都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溫州人說溫州話,不過這位黃先生說話更恐怖些,手舞足蹈唾沫亂飛,還哪的口音都有,像‘跌份兒’這是標準京片子啊……
“小魏?你琢磨啥子呢?”這又四川那邊的了,這點和猴哥有點像哈。
唉,再想這回的設計,就現在這設計已經是他多次和客戶妥協的最低標準了。開始客戶明明要求的是古典華麗,可現在都已經看著跟夜總會似的,這暴發戶還要改?不如整個房子都貼上金箔好了,難道他所謂的古典華麗是在奴隸社會的金庫?
魏爭心中冷哼一聲,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出底牌,“先不說修改的費用會有很大幅度的增加,黃先生,合同約好了是今天開工,如果現在修改設計,工程必須要押後,即使不算違約金,這段期間裝修隊的費用您需要照付,整體款項可能比原本多出一倍以上。”
雖然他們裝修的案例多是別墅,可是越有錢人越摳,你別看眼前這位暴發戶嘴裡鑲著金牙脖子上戴著小指粗的金鍊子,這樣的條件肯定得跳起來。這樣的人他遇得多了,一點品位都沒有,還非得指定公司裡最高階的設計師,次數多了他們幾個也有經驗了。這種土包子的錢,就得狠要,要是他不願意給呢,就保證了自己設計的水準。要是願意給的話,有錢還能使磨推鬼呢,品位低俗點怕啥,頂多他就不在這監工了,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魏爭斷定這位叫黃石的客戶是不會那麼大方的。
誰知……
“成,不就是錢麼,那誰誰,你們設計師都說了,停工,等他把圖紙改好嘍,這些天我給你們雙倍的錢!哈哈,小魏啊,你看我錢也給了,就不客氣了啊,我覺得樓上臥室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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