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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的陳留錯愕驚訝的愣在那兒,蘭帝卻已開始脫身上的忘情真尊袍。然後拍打整理一番,不由分說地乘陳留髮呆便套落她身上。
這是陳留才驚回神來,慌忙道“師尊,不可如此!”
“有何不可,師尊傳你,你便只有繼承一途。”
蘭帝說著,已將那真尊袍歪歪扭扭的套完在陳留身上,後者一時間又驚又恐地胡亂拽著要脫下來,邊自急道“師尊!弟子這等修為如何當得真尊?豈非墜了本門威名,更不能服眾……”
蘭帝便一把按住她手,沉聲道“相信為師,不出三年,忘情門內能於你一戰者不過一二人。不需多少時日,只待你將冥法與忘情門功法彼此融會,憑你本就精深地冥法修為,便是花自在想要勝你也不容易。”
陳留聽的一愣一愣地,呆呆模樣看著面前師尊半響,心裡的慌亂也逐漸平靜下來。
蘭帝見狀再不多言,扭頭又自觀望形勢變化,就見那頭已然交上手,一大群玄門弟子圍攻著兩尊。準確說,是在圍攻著中立真尊,此刻他獨自架設起防護光壁,似不許其妻出手,只見其妻一臉不忿神態,卻沒有出手殺人。
中立真尊也沒有出手傷人,似打定主意以這等被動防禦方式讓玄門中人知難而退。
蘭帝只顧看那頭,自沒有留意身前著牙關,緊皺著眉頭不知在思索什麼。
這般又過一陣,中立真尊那裡戰況仍舊處於僵持,玄門弟子諸多嘗試均不能破開那曾看似極薄地能量光壁,漸漸就有許多人顯得焦急和不耐煩起來。
這是,低著腦袋的陳留開口問道“師尊,軒轅小帝和你是否認識許多年了?”
蘭帝聽罷也沒回頭,便答應道“不錯。”
陳留就又問道“他似乎一直很聽師尊地話。”
“確實如此,罕有違逆。”
陳留聽到這裡,身軀便自顫抖起來,蘭帝仍舊沒有察覺,只見她強自鎮定片刻,又問道“記得當年師尊在收集‘心’想來現在仍舊如此吧。”
“快齊全了,當年還多虧你的饋贈。”
“那師尊,倘若你知道殘缺的在哪裡,對方怎都不肯給你,你會否動手殺人搶奪?”
蘭帝這才回頭望她,見她低垂著腦袋,心裡就奇怪怎會有這般多奇怪問題。卻還是想了想,答她道“怎都不肯交,若是玄門中人,我便等到他自己死了,也不急於那幾十百許年。若是修煉中人,終有他不得不主動給我時候。倘若是魔門中人,那自就遵循魔門規則,殺之奪來。”
陳留聽罷便嗯了聲,不再做聲。過片刻,側頭朝那妖魔獨孤照方向招收喊叫,待她近身,便說了番話把忘情劍遞將過去。
蘭帝自顧觀戰看一大群玄門弟子連綿不絕的施展法術打在中立真尊施放的守護壁景象,壓根無心理會。
便這時,那妖魔獨孤照才一接過忘情劍,便猛然一個急旋,朝著蘭帝就將那劍拔出鞘中,但見紫芒一閃,劍氣快極的朝他迎頭飛射出來。
事出突然,蘭帝似乎專注於觀望中立真尊戰況不曾看到,眼見那紫幽幽地忘情劍已逼近至他頭顱時,蘭帝身形猛然一動,單指往那劍身上一彈,另一手驟然聚集起來劍氣,就要轟落那妖魔獨孤照身上。
不料那妖魔竟在最後剎那撤劍回招,施展著虛空飛劍堪堪避過蘭帝反擊,這一劍,竟然只是虛張聲勢,更勿說有當真催動忘情劍力了。
幾乎在反擊落空同時,一旁的陳留手中執柄黑黝黝的短匕首,悄聲無息的撲近過來,那柄匕首,眼見就已及膚剌入蘭帝后背心,匕刃上散溢位濃濃腥氣便已先將後背衣裳腐蝕大片開來。
陳留眸子裡透射出仇恨之光,黨中又藏著複雜的不忍和決絕。
這一刺,必當得手的。待陳留當真刺落下去時,卻發現,竟然落空了。與之同時,便覺得咽喉被一隻手扼緊,體內真氣流轉全被阻斷,手中那柄黑色匕首也都無力握住的掉落地上。
蘭帝那張冷沉的臉出現陳留面前,便聽他開口問道“那機會是為師故意露於你們,如今你當說說,為何做出這等事吧。”
陳留說不出話來,一旁現出方才執忘情劍打掩護地獨孤照身影,就聽她道“勿要傷她,否則我便催動忘情劍與你拼命。”
說罷,將那柄忘情劍超前一挺,作勢出手。
蘭帝頭也不回,自顧道“此劍也需看在誰手中,殺與不殺,還待聽罷原由再說,憑你拿此劍尚沒有資格要脅與我。”
那妖魔獨孤照便道“我說與你聽!昨日前往無情山尋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