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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時,無意聽得她與非語談起各自傷心恨事。聽得一陣,便使我想起出來後匆匆一會面之人。便冒昧與她們說了,你可知殺大師姐一家予非語滿心傷痕者為誰?”
蘭帝聽罷便躊躇半響反問道“莫非是我不成?”
那妖魔獨孤照便道“你自當是元兇,然受命行事之人卻是那軒轅小帝!”
蘭帝頓時想起來陳留方才的奇怪問題,便失笑道“你豈非是在說笑,我記憶中可不曾有著軒轅小帝去殺人之事,且你既能看破軒轅小帝心中所想,理當也能看清我是否元兇才是。”
那妖魔獨孤照便道“便是看不破你所想故而才有此言,我知天下有一種法術,能將思想隱藏深處,浮於表層則表現為言行如一。你所言即所想,定是修過此法。
軒轅小帝心中所想那授命之人全無面目,始終藏身黑暗,我自看不破。然其所為卻屬替劍帝行事,能指揮得他做事之人,舍你尚能有誰?”
第二十七章 風雨四十五年 第十節 誤別
蘭帝聽這話心下不禁覺得莫明其妙,手上力道松下幾分,追問陳留詳細,卻是那妖魔獨孤照回答了。
待聽罷,心裡不禁感到吃驚,脫口問道“你們當真能確定行此事之人當真是軒轅小帝?他又怎會如此傷害非語?”
那妖魔獨孤照便道“決計錯不得,初時陳留師姐尚不敢相信,故而專程尋他,辨別過他意識形態。”
蘭帝聽罷,頓時想到兩人這般來設計殺死自己,那麼非語去了哪裡?
便問道“難道非語因此決意要獨自殺軒轅小帝復仇,而讓我這個當是主事之人交於你們?”
陳留咽喉被他扼住,早以難受痛苦的說不出話來,意識都已盡昏迷過去程度,哪裡還能回答。
“不錯。正是因此,故才在師姐指令下設下此計。”
蘭帝便不想糾纏下去,心想非語當真自信太過,軒轅小帝從不顯真正本事,如何是她所能匹敵?念及當年些許舊情,又想尋軒轅問個清楚。
當下鬆開陳留,一閃欺近到妖魔獨孤照面前,劈手將忘情劍奪下,就勢投射到陳留面前,拋下話道“此事與我毫無關係。你若要尋軒轅小帝報仇,好生修行吧。”
說罷話,便要朝獨孤照透露的大致透露方位趕去,不想正此時,那方才魔尊離開前瞟望過去的方位突然多出來個氣息,蘭帝記得這股能量波動,頓時停下,回首望去,只見一頭紫發,冷豔的天玄月當真現身。
天玄月才一現身,便已抽出那把殺意奇烈的妖劍,看架勢。顯是要攙閤中立真尊夫妻復甦之事。
蘭帝這一停下,就又想起尚未殺些許人留天玄韻好宣告。當即喝喊一聲道“本帝面前之路,誰人敢阻!”
說話間,人已凌空一個旋身,將凝聚起來的能量盡數朝前方投放出去。他那一聲喝喊。聲如炸雷,直驚的人人頭望過來,卻只見自他手中飛射出來一道黑色十丈許直徑的粗大能量光柱。
一陣陣黑紫光暈自他手中盪漾擴散,就見那黑色光柱速度飛快的朝前方激射出去,一路飛過的空間全呈扭曲變形狀,那路線上本有不少正圍攻中立真尊夫婦地玄門弟子,哪裡能避的過去?
紛紛為黑色光柱吞沒進去。剎那間消失的連塵埃都已沒了。那黑色光柱卻餘勢不消的直撞上中立真尊架設起來的守護光避。
只聽一聲震耳欲聾地爆炸轟鳴,那半響不為人所動的防護光避整個粉碎,幻化成星星點點的彩光。四方飄散開,周遭大地禁受不起這等劇烈能量碰撞,頓時發生崩裂,從高出看來,那諸多裂縫竟如個圓形蛛網模樣。
氣流跟隨變得劇烈,形成直朝上湧之勢,待到高處,又凌亂的四面八方刮捲開,便見著原本為積雲所覆的星空。滿天厚雲。竟在剎那間被吹走乾淨。
這一擊頓時驚詫所有人,便是原本神色淡定的中立真尊。都禁不住色變。他身旁的妻子,又驚又怒地朝跟隨黑色能量光柱之後,破開他們防護光壁飛閃過他們之間投望另一頭地蘭帝望去。
頓時一聲冷喝道“這便想走!”她本非是什麼好脾氣,便是修成神道,也只能算得勉強,性情也未變的太多。
今日夫妻兩復甦,本以為當接受著許多人禮拜迎接的,不想反遭這些多人來圍攻,偏其夫君又不想徒然殺伐,本已不舒服了,還受個後輩魔尊一肚子氣,此刻再來這麼一個人挑釁,便是有中立真尊地叮囑,也絕忍不下去了。
蘭帝本沒打算就這麼離開,雖然非語那頭當儘快趕往,但天玄月顯要出手,以她一人之力獨站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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