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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已去汁□,三日中從之,有子。其一日男,其二日女也。”
也有認為只有在婦女月經結束後五日內同房才能受孕。我們先來看一些資料:
以婦人月經後三日,夜半之後,雞鳴之前,嬉戲令女感動,乃往從之……有子賢良而老壽也。(《素女經》)
婦人月事斷絕潔淨三五日而交,有子,則男聰明才智老壽高貴,生女清賢配貴人。(彭祖語)
凡欲求子,候女之月經斷後則交接之,一日三日為男,四日五日為女。(《洞玄子》)
轉引《洞玄子》的那條尤其讓人鬱悶,因為實在是太言之鑿鑿了。我就有一個疑問,一三四五日到底是生男還是生女都那麼明確,那麼二日為什麼沒寫?難道是“不男不女”?汗。
總之,這一說法到了明清也沒有改變,我們看給顧炎武診病的傅青主寫的《傅青主女科》就知道了,播種最合適的時機依舊還是月經之後的三五天內。不過,錯誤的常識好像並不妨礙中國人多生。
為了孩子,中國古代人對*的態度一直是很認真的。認真到什麼程度?認真到如果按照*禁忌去行房的話,簡直找不到幾個好日子可以*了。比如《禮記正義》就說雷電大作時,夫婦禁忌交接,否則生子會肢節不全,而且還會給自身帶來災患:“雷將發聲,有不戒其容止者,生子不備,必有兇災。”
這種提法比較具象,所以很容易讓人接受,於是這方面的案例就慢慢地累積下來,我們下面不妨看看其他的日子啊,比如《產經》就有“九殃”之說:
夫合陰陽之時,必避九殃,九殃者:日中之子,生則歐逆;夜半之子,天地閉塞不喑則聾盲;日蝕之子,體戚毀傷;雷電之子,天怨興感必易服狂;月蝕之子,與母俱兇;虹霓之子,若作不祥;冬夏日至之子,生害父母;弦望之子,必為亂兵風盲;醉飽之子,必為病癲,疽痔有瘡。
再看《玉房秘訣》則有“七忌”之說;
晦朔弦望——生子必刑殘;雷風天地感動——生子必癰腫;新飲酒飽食——生子必癲狂;新小便,精氣竭——生子必妖孽;勞倦重擔,志氣未安——生子必夭殘;新沐浴,髮膚未燥——生子必不全;兵堅盛怒,莖脈痛——內傷有病。
以上說的是懷孕之前的注意事項,那麼懷孕之後,又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呢?這裡提示一下關鍵詞啊——胎教。
採陰補陽
——到底什麼是*
房中術提倡真陰吸得越多,對男子的健康就越是有利,並勸告最好是多多地吸取不同女子的真陰。
“精”在中國古代又被稱為元精、元陽或真元。不要小看了這個“元”,《易經》上乾卦的卦辭“元亨利貞”,元排在第一,所謂元始之德,即充沛宇間、開創萬物的陽氣。男人的“精”既然如此寶貴,那不*不就得以保全了嗎?為什麼道教從來沒有任何形式的禁慾(不是節慾)理論呢?
性的歷程 第二章:軍事帝國時代的性文化(秦漢魏晉南北朝) 思潮(8)
我們先來看看《昕心齋客問說》上的說法:
客問元精與交感之精何以異?曰:非有二物。未交之時,身中五臟六腑之精,並無停泊處,卻在無中,未成形質,此為元精。及男女*,精自泥丸順脊而下,至膀胱外腎施洩,遂成渣滓,則為交感之精矣。
這裡的“交感之精”,就是男人*時射出的Jing液,一射出來了,就不再是元精了,是廢物了,不值錢了。像小說《國色天香》中在說到周公子與玉狐頻頻*時,就說:“周公子貪戀美色……豈知人之真元已失,未免精神倦怠,便就不似先前那等充實身體。況又旦旦而伐之,豈有不*上攻之理?所以人之元陽,乃系一身之寶者,不喪失,不但寒暑之氣不侵,可以長生壽者。”
這種以元陽為一身之寶的觀念在筆者讀書的時代仍未過時,在十三四歲讀書的時候,我的老師就一再諄諄告誡*的壞處,但其說明的方式卻一點也不科學,一點也不生理衛生。
閒話表過,轉入正題。
古人在研究男女*的過程時,就已經認識到*之後,男方有不應期,而女方卻可以隨時再接受挑戰,這種生理上的男女不平等自然會激起男人的憤慨。憤慨來憤慨去,又總結出一條,是男人損傷了自己,滋補了女性。於是很自然就有了固精、積精、保精之說。
你想要,我偏不給,這明顯是楊朱精神——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這樣未免有損女人心目中男人的完美形象。這裡就要談到採陰補陽的觀念了。最初的採陰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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