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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沿街抬著破城槌一般的巨大的*,用它猛烈撞擊由汗水淋漓、氣喘吁吁的年輕人從附近寺廟裡扛出來的女陰的象徵物。這些行動在平時被認為是粗野陋俗的,而在“祭”節卻被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了。
直到現代,日本還存在這種風俗。在九州、信州、名古屋等地,在某些盛大節日,婦女們要去神廟向這些男性生殖器狀物焚香膜拜,甚至抬著這些東西*。例如,在名古屋以北的小牧市,神社所奉祀的就是男性的生殖器。這間神社在每年的3月15日都要舉行豐年祭,這是日本人認為古來有名的“天下奇祭”。祭祀之日,人們用轎子抬出主神像,那是一個大約長7米、直徑1米的木製*,民眾朝它膜拜、歡呼,以祈求五穀豐登、子孫繁衍。神社裡有間內殿,稱為“奧宮”,供奉著各式各樣的神,為了答謝神恩,人們用木特製了各種性器,維妙維肖,栩栩如生,其中最長的木*有15米。神社還兼出售各種性器紀念品,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一個小鈴,鈴中的小錘就是一個*。在犬山市也有類似的節日。它不是抬大*,而是組織許多新嫁娘來*。
這種風俗反映了人們一種複雜的心理狀態。性的自然性要求它是開放的。但是它的社會性——道德、法律等等又對人們有所約束,在性問題上必須循規蹈矩,不能亂來。於是人們平時是這樣,而到了某種節日,某種場合就藉機放縱一下。古羅馬的“花神節”“酒神節”是這樣,鬧新房、捉弄新娘是這樣,日本的“豐年祭”也有這種意思,如果在平時,叫這些婦女們大玩木*,是不太可能的。
日本的古人十分崇尚自然,十分崇尚四季自然之美,對自然景物及其在四季中的變化的攝取是日本古人許多哲學思想、文藝思想以及風俗習慣的源泉。
因此,日本古人牢固地樹立了人與自然共生的觀念,人的生活的一切都離不開自然,包括那在生活中佔重要地位的性,*與生育正是自然變化的一種表現。
中國的古人也具有相同的觀念,正是基於這些觀念,古人把女子的肚腹看成是土壤,把男人的精子看成是種子,把*譬為“雲雨”;春風化雨,點滴入土,這是使種子生根、發芽、生長的重要手段。他們把性和季節聯絡起來,例如把少女有了性興趣、性需求稱為“懷春”,把*稱為“春風一度”,還有所謂“野貓*”等等,同時又從“春華秋實”出發,認為秋天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女子分娩的最佳時機。女子分娩最好在野外進行,因為得天地之氣可使分娩順利,而分娩又有利於使土地肥沃,得到豐收。古人也提倡野合,認為在野外*,可得天地之氣而有益健康,同時也有利於穀物生長。
歷史上有許多傳說與故事也證明了這種觀念的存在。例如,孔子的父親和母親野合於尼山之上,從而懷孕生了孔子,後人就評述說如果不是野合而得天地之氣,很難生此大聖大賢。史書還記載,春秋時鄭國久旱不雨,國君問其故,大臣說這是因為全國曠男怨女太多了,陰陽不調,所以風雨不順。於是國君就採取了一些措施,諧調婚嫁,男歡女悅,於是天降甘霖,旱象就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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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似乎十分“溫、良、恭、儉、讓”的中國人並不例外。儘管在古代禮儀甚多,甚至形成繁文縟節,但是在一定條件下也會出現盡情的性宣洩和性狂歡,這時,什麼“長幼有序”“男女授受不親”統統不見了。在宴會上,有時可以看到“借酒裝瘋”的現象,藉助喝酒,說了一些失禮的話,甚至對女眷無禮,人們往往也會以“酒後失態”為由加以原諒。這種情況,在日本也比較普遍。中國的“鬧新房”是又一個典型的例子,“三天無大小”,在新婚的這三天中,親友們可以無論長幼,盡情地捉弄、調戲新娘,不受任何禮儀所限。雲南有一座石寶山,直到20世紀,當地還有這樣的風俗,在每年中秋節的前後三天中,男男女女都可以上山狂歡、過夜,和不認識的異性發生性關係,不以為恥,不以為怪,所以當地也有“好人不上石寶山”之說。
正文 性茭崇拜(2)
雲南有個少數民族叫奕車人,每逢重大節日就舉行聚會,這時,孩子們可以用樹枝戳姑娘們的大腿和屁股;成年男子則用木、竹等物做成假*懸掛腰間,並且戴上面具,跳舞狂歡,跳舞時扭動腰肢,擺動臀部,作*狀。在跳舞場地上還放著筐、簍、缸等物,口朝上,象徵女陰,這些男子則將假*不斷地迎湊上去,進一步作*狀,而許多姑娘、老人、孩子則圍住他們,笑吟吟地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些*崇拜的動作。
正文 生殖崇拜
在性崇拜中,生殖崇拜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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