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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時必定要脫衣服。”有一天,我對阿爾法說,為了獲取資訊我把細心拋在腦後。
“不。”阿爾說完,就走到別處去了,他坐在那,啥都不做,但是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
他們沒有名字。一開始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但現在我確信無疑。
“我們曾經都是,以後也都是,”最矮的畢庫拉說,我想她是個女的,把她叫做娥琵,“我們是三廿又十。”
我查了查通訊志記錄,證實了我的猜測:現在人們已知的一萬六千個人類社會中,沒有一個社會,不存在個體的名字。甚至在盧瑟斯的蜂巢社會,也有個體名,齊Qisuu書網那是由他們的等級和其後的簡單程式碼構成的。
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他們,他們還是茫然盯著我。“保羅·杜雷神父,保羅·杜雷神父。”通訊志翻譯器重複道,但是沒有人嘗試學一下,連簡單的牙牙學語都不曾有過。
除了每天日落前的集體消失,以及平常兩小時的睡覺時間,他們很少集體做事。連他們的住所也似乎是胡亂安排的。前一次午睡,阿爾會和貝蒂在一起,下一次是和甘姆,再下次是澤爾達或者皮特。看不出明顯的體系或者日程表。每隔兩天,整個七十人的群體會到森林裡搜尋糧草,然後帶著漿果、茶馬根、茶馬皮、水果回來,反正能吃的就拿。我一直深信他們是素食動物,直到我看見德爾在咀嚼一隻樹棲生物,那是一隻幼崽的冰涼屍體。這隻小型靈長類動物肯定是從高處的樹枝上掉下來的。這樣看來,三廿又十不會對肉表示不屑;他們只是太蠢,不會獵殺罷了。
畢庫拉口渴時,他們會走上大約三百米,到一條小溪旁喝水,這條小溪變成一條瀑布,落入大裂痕。雖然多有不便,但是我看不到革制水袋,也看不到水壺,或者任何陶製品的身影。我把水儲存在十加侖的塑膠容器中,但是村民一點也沒注意。我對這些人的敬意陡然墜落,我發現,他們可能在這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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