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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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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庫拉到來了。人群不再移動,彷彿法定人數已滿,要進行表決了。

“是,”面對著沉默,我再次說道,“我屬於十字架。”我聽見通訊志的播放器將最後一個詞說成“素子嘎”。

畢庫拉一致地點頭,然後,所有人,像是訓練有素的祭臺助手,都跪了下來,長袍發出柔柔的瑟瑟響聲,這是完美的屈膝禮。

我張嘴想要說話,但是發現無話可說。我閉上嘴。

畢庫拉站了起來。微風拂過脆弱的茶馬葉,在我們頭頂發出呆板的暮暑之聲。左邊那個最靠近我的畢庫拉朝我走近了些,抓住我的臂膀,我感到那手指的冰涼、強壯,他輕輕說了一句話,我的通訊志翻譯成:“來,該回房子睡覺了。”

此時是下午三時左右。我想知道通訊志是否正確的翻譯了“睡覺”這個詞,它可不可能是“死”的土語或是隱喻呢?我點點頭,跟著他們朝大裂痕邊緣的村子走去。

現在,我正坐在茅屋裡,等待著。我聽見的響聲。有人醒過來了。我坐著,等待著。

第九十七日:

畢庫拉稱自己為“三廿又十。”

我剛剛花費了整整二十六小時,和他們交談,細細觀察他們,趁著他們下午三時“睡”兩個小時的時候,記錄些東西,試圖在他們割斷我的喉嚨前,儘可能多地記錄下資料。

但是,現在我開始相信,他們不會害我。

昨天,在我們“睡覺”時間過後,我和他們說話。有時,他們不會回答問題;當它們回答時,那回答和某些腦瓜遲鈍的小孩的咕噥聲或者答不對題的應答比起來,完全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只是在首次碰面時提出了最初的問題,給予了最初的邀請,之後,再也沒人提一個問題,也沒人發表一個意見。

我詢問他們,又巧妙,又小心,又慎重,還帶著訓練有素的人種學者的專業式冷靜。我詢問了最簡單、最實際的問題,確信通訊志工作正常。它的確工作正常。但是得到的全部回答讓我幾乎和二十多小時之前一樣懵懂無知。

最後,我身心俱疲,放棄了專業人員的精明,對著跟我坐在一起的這群人,向他們問道:“你們殺了我的同伴嗎?”

我的三個對話人正埋頭在一臺拙劣的織布機上編織著,沒人抬頭看我一眼。“是,”其中一個說道,我開始把他叫做阿爾法,因為他在森林裡第一個靠近我,“我們用利石割斷了你同伴的喉嚨,把他顛倒地拎著,靜靜地看著他掙扎。他命享真死。”

“為什麼?”過了會,我問道。我的聲音聽上去幹巴巴的,無味的就好像一粒穀殼碎屑。

“為什麼他命享真死?”阿爾法說,仍舊埋著頭。“因為他的全部鮮血流光了,他停止了呼吸。”

“不,”我說,“我是問,你們為什麼要殺他?”

阿爾法沒有回答,但是貝蒂,我猜她是女的,說不定是阿爾法的老伴,從她那臺織布機上抬起頭,乾乾脆脆地說道:“為了讓他死。”

“為什麼?”

回答的繡球總是被拋回我的手中,我完全沒法得到哪怕一絲的啟迪。經過多次詢問之後,我確定,他們殺塔克是為了讓他死,他之所以死是因為他被殺了。

“死和真死有什麼分別?”我問道,在這點上,我信不過通訊志,也信不過我的脾氣。

第三個畢庫拉,德爾,發出一聲呼嚕聲,以作回答,通訊志翻譯為:“你的同伴命享真死。你沒有。”

最後,我失落至極,眼看就要怒火沖天了,於是我厲聲喊道:“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你們不殺了我?”

三個人都停下他們手中沒頭沒腦的編織工作,看著我說:“你無法被殺死,因為你不能死,”阿爾法說,“你不能死,因為你屬於十字形,你追隨十字架之道。”

我搞不明白為什麼這該死的機器前一秒把十字架翻成“十字架”,後一秒又翻成了“十字形”。因為你屬於十字形。

一股寒意貫穿我的全身,我突然有一股想要笑的衝動。我是不是無意中闖入了那個老掉牙的全息傳說中去了,那個失落的部族,膜拜偶然闖入他們森林的“神”,然後那個可憐的雜種用剃刀還是啥玩意割斷了自己的喉嚨,部落的人們,看到了他們的來訪者就這麼死了,於是他們得以確信,並且帶著些許慰藉,把他們往昔膜拜的神作為祭品獻祭?

想到塔克那蒼白的臉,那皮開肉綻的傷口,這祭品是一點也不新鮮,真是好笑啊。

他們對十字架有如此的反應,表明我所遇到的這群人,是曾經的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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