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4/4 頁)
中,現在我左邊的髖骨上仍然帶著鐳射留下的傷疤。
我握著杯子遞出去,示意還要喝。喬尼從一個鋼鐵熱煲中倒了點水,走了回來。我在自己的外衣口袋,在我的皮帶上摸索,頓時驚慌失措:父親的自動手槍不見了。喬尼拿出那把槍,給我看了看,我如釋重負,然後接過杯子,如飢似渴地喝了起來。“屁屁呢? ”我說,在那片刻,我希望這一切只是可怕的幻覺。
喬尼搖搖頭。“我們倆都沒預料到它們的防禦會那麼強。屁屁的侵入太棒了,但是他還是沒辦法打敗那麼多的核心終極噬菌體。雖然如此,資料平面裡有半數的操作者感受到了這一戰的共鳴。屁屁已經成為傳奇人物了。”
“他媽的那真是太好了啊,”我說,接著笑了起來,那聲音聽上去像是在哭一樣。
“傳奇人物。屁屁死了。他媽的就這麼白白死了。”
喬尼的臂膀緊緊地摟著我。“不是白白的,布勞恩。他奪取到了資料。在他死之前給到了我手裡。”
我費盡力氣,坐起了身,看著喬尼。他看上去和原先一模一樣——同樣的溫柔眼眸,同樣的頭髮,同樣的聲音。但是有什麼難以捉摸的不同之處,讓人費解。更像人了? “你? ”我說,“你轉移成功了嗎? 你是不是……”
“人? ”約翰。濟慈朝我笑著,“是的,布勞恩。或者非常接近人類,比在核心中鑄造的更加接近了。”
“但是你記得……我……記得屁屁……記得發生的事。”
“對。我記得我初讀恰普曼譯荷馬史詩( 英國詩人,戲劇家,翻譯家。他譯的荷馬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氣魄宏大,是一個很大的成功。濟慈讀後寫下了《初讀恰普曼譯荷馬史詩》這首詩。) 。記得那晚我弟弟託姆咳血的眼神。記得賽文的親切聲音,當時我虛弱得無法睜眼面對我的命運。我記得我們在西班牙廣場的那一夜,當我吻到你的嘴唇,想象到依偎在我胸口的是芬妮的臉。我記得這一切,布勞恩。”
在那片刻我感到迷糊了,感覺受了莫大的傷害,但是喬尼把手放在了我的臉上。我感覺到了,是他,我知道,他心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我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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