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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躍不好說什麼,剛剛和兒子相認,立馬就教育兒子肯定是不合適的,再說了,自己有什麼資格教育人家呢。生了人家卻沒有管過一天。沈非之探了幾次身子,欲言又止,恐怕跟龍騰躍有著一樣的想法。
王清華只好往父親跟前走了兩步,站在離父親不到一米的地方,叫了一聲:“爸!”
啪——
父親伸腿在王清華的身上就踢了一腳。王清華也不好躲閃,只好硬頂著。父親看上去用了很大的力氣,落在身上卻軟綿綿的。王清華就知道父親也不想給自己太多的難堪。
“紅旗,行了!”王海山阻止了兒子不理智的行為,“多大了人了,還這麼大脾氣,清華現在的身份恐怕不是能隨便打的吧。”
龍騰躍和沈非之坐在一旁看著王海山教訓紅旗,心中難免有幾分彆扭。自己的兒子,自己卻沒有資格教育。
或許是為了挽回幾分面子,龍騰躍道:“清華還不給爸爸道個歉。”
官場叱吒風雲,面對今天這麼幾位,王清華已經成了的的確確、名副其實的下級,只有接受別人訓導的份兒,還不能還嘴,心裡那個不爽,可誰叫自己是人家的孫子、兒子呢,只好站在爸爸面前道:“爸,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言盡於此,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從內心而言,王紅旗對兒子能當上這個副市長,心中還是有非常高興的。
第四百零二章 雲湧(12)
第四百零二章 雲湧(12)
在王紅旗的心中,對王清華更多的恐怕還是一種作為父親的擔憂。官場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就算是從未涉足過官場的王紅旗,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擔心兒子攪進去後就無法自拔,成為官場的犧牲品。值得安慰的是,有了生身父親的照顧,多少減少了一些這方面的危險。
這麼多人一下子住在龍騰月的家中,按規定是不允許的,警衛員幾次進來問龍騰躍是不是給王清華等人安排住處,都被龍騰月嚴厲地拒絕了。後來辦公廳也親自過來請示一遍,明是請示,實是逼迫龍騰躍做出讓步。龍騰躍又把辦公廳的人訓斥了一頓,才算安寧了下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
沈非之安排大家睡覺,把王紅旗又單獨叫了出來,說了半夜的話。沈非之難免說一陣哭一陣,弄得龍騰躍在旁邊不得不一直勸說老伴,勸著勸著,自己竟也流下了眼淚,把半生的遺憾和悔恨都說了說出來。剛開始,王紅旗還一直忍著,後來也經不起氣氛的渲染,見兩個老人都淚流滿面的樣子,淚水也嘩嘩地流了下來,一腔的怨恨也化作淚水流了出來。
剛剛安排好,程豔嬌就跑到了王清華的和爺爺住的房間,把王清華又叫到了自己的房間。王清華本來和爺爺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正給爺爺說一些官場上的趣味樂事,卻被程豔嬌打攪了,也不好在爺爺面前過分不給程豔嬌面子,只好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爺爺。爺爺慈祥地笑了笑道:“去吧,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有話說。”
進了程豔嬌的房間,王清華馬上道:“你幹什麼呢?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可是累了好幾天了。”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煙要點。程豔嬌一把將王清華的煙奪了過去,扔進了垃圾桶中道:“你是不是男人,懂不懂規矩,竟然在女孩子的房間裡抽菸。”
王清華就有些不耐煩了道:“你別管我是不是男人,什麼事兒,說吧。不說我可要走了。”說著做出欲走的動作。程豔嬌小嘴一撅,鼻子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道:“你走吧。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以為誰稀罕你啊。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親表妹,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王清華就又想起那天晚上在開源路的情形,而程豔嬌現在對自己的身世依然還矇在鼓裡,如果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心下不由覺得好笑,覺得這也是造化弄人,戀人變兄妹,兄妹又不是親兄妹,自己在夢中好像還夢到了程豔嬌的樣子,似乎跟自己已經結婚了,不由覺得有幾分好笑,嘴就不由自主地裂了一下,並沒有笑出聲來。
就是這個小小的動作,還是被程豔嬌看見了。程豔嬌上去揪住王清華的耳朵問道:“想什麼呢?告訴你,別胡思亂想啊,我可是你的親表妹。那天的事兒,我丟人,你也丟人。”看來兩個人真有點心有靈犀,想到一塊去了。
王清華把程豔嬌的手拿下來甩開,又摸了摸被揪的生疼的耳朵,故裝糊塗道:“你說什麼呢。什麼丟人不丟人的。趕緊說,什麼事兒。要不然我可真要走了。”
程豔嬌就是不說,雙臂交叉在胸前,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