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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田福寬他們,將菜盤子放在桌子上,一邊喊兒子吃飯,一邊請田福寬坐下。趙金明老婆的從容,把田福寬的火氣一下子滅的乾乾淨淨的,反倒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趙夫人……我們……實在對不起……”田福寬吞吞吐吐,沒有把話說完,趙金明的老婆就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來幹什麼的。是不是他不願意伏法,讓我去勸他啊?好吧,你們稍等一下,我把兒子安排好了,就馬上跟你們去。”趙金明的老婆說著又鑽進了廚房,不一會又端出來兩盤菜,接著又跑了一趟,把湯和饅頭也端了出來,放在桌子上,交代兒子道:“吃吧,吃完了趕緊上學。”
趙金明的兒子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趙金明老婆出門的時候,才聽到他說了一句:“媽,告訴我爸,他要是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我就不認他這個老爸。”
第四百二十九章 破裘(24)
第四百二十九章 破裘(24)
一輪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剛剛露出半個圓潤的腦袋,霎時間就變得光芒萬丈,把大地照的透亮,依然還掛在天空的月亮就漸漸地褪去顏色,變成白晃晃一把彎彎的鐮刀。燕子和麻雀最先感知到晨曦的光芒,歡騰地從屋簷下飛將出來,一竄而上雲霄,在空中扭擺幾個美妙的舞姿,活動一下筋骨,又像箭一樣一頭扎進公園裡,尋覓一天的食物去了。
勤勞的清潔工,早早就扛起了掃帚,在大街上嗤啦嗤啦地揮舞了起來,在人們出來上班之前,就給大家展現了一條條清潔的馬路,給這個城市增添了幾分可愛和清新。
大街上偶爾會有一兩個人匆匆忙忙的走過,都是一臉的倦意和疲憊,你千萬不能說他們就是夜裡出來在酒吧廝混的不良市民,或者說是揹著老婆跟別的女人**了一個晚上的風流男人,他們極可能是為了生計,在工廠里加了一晚上班的工人師傅。就算是大早上,他們的臉上還是寫滿了無奈和憤慨。他們的心裡正在暗罵著飛漲的物價、居高不下的房價和薪水的微薄。好在總算能看到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了。裘學敏集團徹底的完蛋了,起碼不用再生活在日日恐慌的城市中了。
不到七點鐘的光景,街上的行人就漸漸多了起來,各式各樣的汽車的喇叭聲又開始在大街上滴滴答答的叫囂,煩躁的人們又開始厭倦這個城市了,為什麼人口越來越多,道路越來越窄。他們甚至突發奇想,想給政府提個建議,讓政府對進入這個城市的人進行嚴格審查,對那些“三無”人員(無業、無房、無工作)進行清理。可是想想,他們又會覺得這樣做未免太殘忍了、太荒唐,自己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又何曾不是如此呢。
陽光灑在街道兩旁的梧桐樹上,在大街上留下斑駁的光影,沒有一會的功夫,熱浪就開始在大街上蔓延,一大早起床,那些已經退休的老人們,就不得搖著蒲扇出來散步。七點三十分左右,大街上幾乎已成人頭攢動之勢,大城市早九晚五的作息表,在這個城市還沒有開始事實。大家都必須在八點之前趕到上班的地點,眼看著時間快要到了,情緒就越來越不好控制了,叫罵聲、抱怨聲、不耐煩的汽車鳴笛聲,喧囂的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往昔門庭若市的市委大院,今天卻顯得異常的清靜,直到八點鐘,才開始稀稀拉拉的有人過來上班,見了面也不客客氣氣地打招呼了,而是遞一個神秘的眼色,到了辦公室才開始嘰嘰喳喳地議論。檢察院的廉政行動,把帶長字的幹部基本抓完了,能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清水衙門,比如黨史辦、工貿局、政協辦、工聯辦、人大辦、婦聯、科協、文聯等,這些幾乎已經被人們遺忘的部門。
王清華早早就坐在了辦公室,這是大清洗之後的第一天,市委常委除了自己、閆紅學、蘭新天、關鳳鳴之外,全部被關了起來,連一向溫文爾雅的樊海平也未能倖免於難。對樊海平簽發拘捕令的時候,王清華就站在旁邊,問羅榮天:“是不是搞錯了?”羅榮天笑而不答,看了一下身旁正在簽發拘捕令的韓淑靜。
韓淑靜就把樊海平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樊海平雖然跟這幾起都沒有關係,但是樊海平利用職務之便,以他人名義在迎賓路經營兩家賓館,而且兩家賓館均涉黑、涉黃、涉賭。我們早在一年前已經注意上他了,只是一直得不到市委的支援。”
王清華這才明白,原來x市真的成了蛇鼠一窩的地方,沒有一個乾淨的地方、沒有一個乾淨的人了。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市委樓下忽然鞭炮齊名、鑼鼓喧天,王清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就打電話問了一下辦公室。辦公室方田雨也被拘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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