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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平起身,握住楚辭伸來的手,正想告別,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在墓地發現侯玉良人頭的中年人不?”
楚辭回憶起那個有些猥瑣的人,他點著頭:“怎麼啦?”
“我在他的陳述中發現許多疑點,就把他帶回G城。他後來承認,那天夜裡他尾隨打更人進了侯家,就藏在暗處。後來見更夫久久不下來,就摸索著上了樓。更夫一聲慘叫,與銅鑼滾下來,曾嚇了他一跳,求財心切令他硬著頭皮爬到書房……”
楚辭打斷了曹平的話:“且慢,你是說這個人也到了案發現場?”
曹平肯定地看著楚辭。
楚辭思索著:“也就是說,他目睹了兇手作案的經過?”
“不,他是在侯玉良遇害之後進的書房。據他交待,他爬到更夫身旁時,更夫已經沒氣了,他嚇得不得了。黑暗中摸到一個包袱,便不顧一切地溜下樓,鬼使神差中一口氣跑到郊外,在一處墓地上坐了下來。據他說,他一靠在墓碑上就昏迷了,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他開啟包袱一看是個人頭,就報了警。”
楚辭疑惑地問曹平:“他是小偷?把偷來的人頭放在秦雨樵的墳前?”
“這也許是個巧合,你怎麼看?”
“他為什麼報警?”
“我問過,他也說不清。”
楚辭搖搖頭:“太玄乎了……真是無巧不成書!”
曹平緊緊盯著楚辭:“有什麼想法?”
楚辭想了想:“暫時還沒有……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侯玉良的人頭為何出現在秦雨樵的墳前,這個疑問就破解了。不過,更夫歷來選膽大心細之人,他為什麼沒有發現身後有人?還有,小偷不在附近察看他盜來之物,在大雨中跑到很遠的郊外墳地,亂墳中又偏偏選中秦雨樵的墓?說不過去呵!”楚辭想不出個所以然,聊以*地對曹平說:“無論如何,它解釋了此事並非鬼神所做,而是人為。有助於你破案,和幫我弄清真相!” 。。
第十三章 不速之客(1)
曹平臨走時,盯著楚辭看了許久,猶豫再三才說:“老楚,我沒有把你當外人,聽我一句話,離孟桐遠一點兒!”
楚辭一聽,周身的血立即在往上湧。在此之前,老總編忠告過他,要他不要接近孟桐,現在曹平也說出同樣的話。孟桐怎麼啦,真的是洪水猛獸?楚辭憤怒了,強烈地自尊,使他容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說三道四,我行我素的性格,更聽不得他人要他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虎地一下站起來,一手揪住曹平的衣領,狂怒地向曹平吼叫:“你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更不允許你褻瀆孟桐與我之間的情感!”
曹平冷靜地用手捏住楚辭抓住他衣領右手的虎口,一用勁,楚辭痛得鬆開了手:“我是為你好……”曹平盯著楚辭的眼睛:“凡是與孟桐正式交往過的人,都沒有好的下場!一個瘋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另一個是你在報社的前任,一次外出採訪時神秘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曹平說的事,楚辭聞所未聞,他驚訝地看著曹平:“那個瘋了的人,關在哪兒?”
“G市只有一家精神病院,你不會找不到,他叫許良渚……你好自為之吧!”
曹平走了,楚辭望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走出咖啡館,才重重地落坐在椅子上。一個瘋了,一個失蹤,問題嚴重了!他抓起扔在卡座上的風衣,風風火火地出了咖啡館。
侯玉良死於非命,其箇中原因文靜再清楚不過,就是他藏於密室的戴嵩《牧牛圖》、元代青花白梅瓶、明朝朱小松的木雕觀音。這三件堪稱國寶級的文物,誰都會為它們鋌而走險。但侯玉良的暴死,死得之慘是文靜沒有預料到的。在G城的文物圈子裡,知道侯玉良有那三件藏品的人微乎其微。為此,文靜敏感到威脅在向他逼近,尤其是楚辭在小劇場遭遇離奇的事情之後,他感覺有人要向他下手了。至於是誰想要他的命,他也隱隱約約感覺得到,只是還沒有明朗而已。
文靜玩文物出道較早,十六、七歲就在文物圈子裡混。他最初是出於興趣,對那些厚積著歷史淵源,五彩斑斕的文物,懷著一種神秘與崇仰的心;玩久了,玩出了點兒名堂,無論是青銅器、瓷器、玉器還是書畫、珠寶,他搭眼一看就知道個五六分;他用低價買進,請在文物圈中有著極高聲譽的阿三鑑定之後,再賣給港商或海外買家,幾年功夫他就在銀行累積下鉅額的存款。
如果說文靜玩文物的初衷是興趣與愛好,到後來他完全是追逐文物帶給他的豐厚利潤。才開始他還是小打小鬧,跟著幾個大佬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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