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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不客氣!”元愉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恨不得吃掉她。
嵐珍狡黠一笑,手探進袖中欲拿什麼。元愉當即反應過來定是上次她用的還魂香,手一掀就將她的手臂鉗住動彈不得,從她手中掰下來的就是那還魂香,她又想搞這種把戲逼他就範。
從她手中奪下那裝這還魂香的瓷瓶,元愉大怒,“收起你這樣的小把戲!”
嵐珍卻狡黠一笑,對著元愉從嘴裡吹出了什麼。
一股濃烈的香味瞬時密佈房中。
“你……”元愉趕緊去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卻是晚了一步。
身體中的毒素又在開始交織、重疊。身體在發熱,細胞在膨脹,漸漸喪失力氣無力癱坐在椅上。又是那般邪惡的慾望,自己卻無法控制,身體癱軟無法動彈。
“無恥的女人!”他喘著粗氣,恨不得將她殺掉。
嵐珍卻是格格直笑,“同樣的把戲我當然不會用兩次,你說呢?”吻在元愉的唇上,將他的衣衫解開,露出他堅實的胸膛。
“滾——”元愉怒不可斥,卻怎奈自己毫無力氣。
嵐珍不以為然,褪去元愉的衣衫,又解開自己的衣裙,“你說,我們生個孩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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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忙完回家已是半夜,本想無論如何都要更新一章,卻怎奈抱著電腦碼字到一半卻睡著了,今早醒來電腦還在懷裡,是在對不住大家,今天補上昨日的更新,今日的更新會在晚上。
☆、【下部】身孕8
“無恥!”元愉牙縫中迸出這一句,怒火中燒。
卻聽得院外有小孩子的腳步聲,“孃親,快點——”竟是兆兒。難道穆榕榕與兆兒回來了。元愉頓覺一陣心驚,為何偏偏在此時穆榕榕回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嵐珍也是一驚,不過卻又不太在意,嬉笑著看元愉,“她回來了。”
元愉瞥了一眼虛掩的房門,一絲陽光從門縫透進。“你若是讓她看見,我決不饒你!”他壓低了聲音,卻是心虛。
“好,都聽你的。”嵐珍狡黠一笑,撲在元愉懷中,靜靜地聽著屋外的動靜。
院門吱嘎一聲響,穆榕榕領著兆兒邁進院子來,兆兒手中拿著新玩具,想必定是有了這新玩具就將昨日念念不忘的泥人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小孩子就是這般,他們的快樂總是這樣簡單。
穆榕榕有些詫異地看了大開的院門,不明就裡,路過元愉門前,瞥了瞥虛掩的房門,卻是沒有進去,領著兆兒回了房去。
聽聞穆榕榕的腳步聲漸遠,元愉輕舒一口氣,一顆心卻依舊高高懸起。他一直豎起耳朵捕捉穆榕榕與兆兒的聲音,不敢怠慢。
嵐珍拭去元愉額上的冷汗,“你看你,怎怕成這樣,她若是不要你,還有我呢。”靠在他胸前,赤裸的身子相對,曖昧不清。
“住嘴!”元愉壓低了聲音打斷她,生怕被穆榕榕聽到這邊的動靜。
而這廂,穆榕榕買了元愉最喜歡的酒,卻又不知他是否還在房中,拎了酒壺來到元愉房門外。
元愉聽聞穆榕榕的腳步聲再次傳來,又瞥見她的影子已在門外,不禁已是汗流浹背。若是穆榕榕這般推門進來,這曖昧的畫面就是任憑他渾身是嘴也真解釋不清了。
“元愉?”她嬌弱的身子遮住了射進屋內的陽光,卻是沒有推門。
元愉只覺渾身僵直,哪裡敢回答,只在心中乞求穆榕榕不要進來。
“元愉?你在嗎?”穆榕榕又喚了一聲,久久不見裡內有任何反應,聳聳肩正欲離去,卻在轉身的一瞬撲捉到空氣中一絲詭異的香氣,原本就覺得不對勁的她,轉回身子猛地將門推開了來。
如瀑的陽光傾瀉進來,照得房中的二人有些刺眼,元愉靠在椅上,衣不遮體。他逆著光線雖是看不清穆榕榕的面容,卻能在那輪廓上描繪出她的傷心。
哐當——穆榕榕手中的酒壺應聲落地,瓷片濺了好遠,一陣濃重的酒香撲面而來,卻為何當中盡是諷刺的味道。
“榕兒……你聽我解釋……”元愉臉色煞白,這怎是解釋就能說明白的事。他想要推開嵐珍,卻如何也使不上勁。
兩個人赤條條地出現在穆榕榕的面前,她怎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心覺得越來越重,就像被大石壓住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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