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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的時候我一上馬車就見他暈倒在我坐的那輛馬車裡,渾身是血,我知道他不是壞人又不敢告訴你們,怕可汗的侍衛以為他是刺客將他殺掉,所以才將他帶回了柔然。”嵐珍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緊緊捏著手中的那瓶金瘡藥。
穆榕榕這才想起啟程那日嵐珍一上車就發出的那聲尖叫,想起一路上嵐珍總是帶足夠兩人的吃食回馬車上用膳,想起一路上嵐珍幾乎不讓別人靠近她的馬車,竟然是因為她車上有一個男人,穆榕榕頓時明白了。
“你為何一定要把他帶回柔然,半路上讓他自己走不就行了嗎?”穆榕榕有些生氣,嵐珍這姑娘真是太天真了。
“姐姐,他實在傷得太重,我不能讓他自己離開,我……我喜歡他,我想讓他跟我來柔然。”嵐珍紅著臉,聲音小得就似蚊吟。
“嵐珍啊嵐珍,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你父親還不罰你!”穆榕榕真是痛心。
“姐姐,這都是後話了,我得趕緊回去,他還等著我給他上藥呢。”嵐珍滿臉焦急,說著就要往外走,又忽的轉身問穆榕榕,“姐姐你會包紮嗎?可不可以幫我?”滿臉無辜。
穆榕榕深嘆一聲,誰叫她是姐姐,披了披風同嵐珍出了帳去。
……
一進嵐珍的帳中,一陣血腥又混雜著藥味的氣息撲鼻而來,令人作嘔。昏暗的帳中,床榻上躺著一個人,氣若游絲。床邊盡是些藥瓶,看來嵐珍已是將自家的藥粉用完了。
穆榕榕隨著嵐珍走到床前,那床上躺著的男人滿頭大汗,連發絲也沾溼了,那凌亂的發下露出的卻是一張帶著面具的臉。
☆、【下部】咫尺天涯9
穆榕榕倒吸一口涼氣,連心跳也漏掉半拍,只覺得窒息,為什麼會是元愉;怎麼會是他。她站在原地挪不開腳去,呆呆地看著他。
“姐姐?”嵐珍回頭,看著驚詫的穆榕榕,“幫幫我。”嵐珍掏出懷中的白色瓷瓶就要給元愉上藥。
穆榕榕被嵐珍這一聲喚回過神來,這才怔怔地步到床前。元愉似乎睡著了,安靜地躺著,眉頭卻是緊皺,似乎在忍受著痛苦。嵐珍小心地掀開被子,只見元愉的貼身衣物上也沾染了血漬,觸目驚心。
“姐姐,我不會包紮。”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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