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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嵐珍小心地掀開被子,只見元愉的貼身衣物上也沾染了血漬,觸目驚心。
“姐姐,我不會包紮。”嵐珍解開元愉的貼身衣裳,在撩開那沾染了血跡的紗布,胸前是一道觸目的刀痕,傷口已經發黑,幸而是在這樣冷的冬天,不然傷口四天得不到治療定已化膿腐敗,穆榕榕看著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淚水不覺間已潸然滑落,心疼得就要窒息。
“容姐姐,怎麼了?”嵐珍見穆榕榕呆在一旁,以為她嚇到了。
“沒什麼。”穆榕榕撇過頭不讓嵐珍看見她的淚,俯首去幫嵐珍為元愉上藥。剛一碰倒元愉的面板,她的手就縮了回來,他的身體燙得厲害。“他……發燒了。”
“這……這怎麼辦?”毫無生活經驗的嵐珍頓時慌了陣腳,又是著急又是無助。
“我那裡有許多上好的藥材,想來能幫上忙,你去找晴兒取來。”穆榕榕甚是焦急,“再拿些酒來給他消毒。”
“哦,好!”嵐珍聞言匆匆去了他父親帳中偷偷拿來一罈酒又跑去找晴兒取藥材去了,此時這帳中就只剩了了穆榕榕與元愉二人。
她怔怔地看著他,淚再也止不住,肆無忌憚地滑落。看著他昏迷的樣子,她的心好痛。
以乾淨的面巾為他擦拭傷口,清理乾淨血汙。他雖是在昏迷中,卻依舊疼得身子一抽。
“對不起,對不起——”她慌忙收回手來,一時亂了陣腳,就似疼在她自己身上,“馬上就好,再忍忍。”又繼續為他擦拭,小心翼翼地,也不知他能聽到不能,一邊擦拭一邊流淚。
為他塗上藥膏又為他包紮好傷口足足花了她兩刻鐘,她已是累得滿頭是汗,連貼身的衣物也溼透了,他原本就高大魁梧,嬌小的她要為他包紮好傷口著實要花掉不少力氣。
抹了抹自己頭上的汗珠,又擰一把熱汗巾為他擦拭身子。滾燙的面板讓她心驚,若是這樣下去他定會有生命危險,心頭不覺心虛又感到害怕。
伸手撫上他的唇,還是從前那般柔軟,“一定不要有事。”她喃喃地說著,也不知是在對他訴說還是在對天祈禱。
執起他的大手,將他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不正常的熾熱讓她感覺好燙。兩行清淚劃出眼眶滴落他的手背,他的手動了動似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卻仍是在昏迷中。
為他將額前的亂髮撥到一邊,那張青銅的面具雖將他的半張臉遮去,可那面具下的依舊是她心頭揮之不去的面容。她怔怔地看著那面具,想要掀開來,手不覺伸了過去。
“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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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靈精 完本穿越文,《千年符印:情牽齊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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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為他的兄長也是他的皇帝,踏上遙遠的求親路。她,因為一個神秘符印與他相遇在千年前的突厥。戰爭突起他千里勤王,她卻成為了他的侍女與他一路同行,豈料年輕的皇帝竟對她一見傾心,兄弟之間劍拔弩張。黑衣人從突厥一路追至中原,究竟是誰的陰謀?是誰一次次地救她於危難之中,又是誰絞盡腦汁加害於她。懸念層層剖開,前世今生的種種漸漸清晰。
千年的輪迴只為一世情緣,千年的傷痛只為一段未完之情。
將軍拔劍南天起,我願化作長風繞戰旗!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君相思意。
☆、【下部】咫尺天涯10
穆榕榕嚇得趕緊放下元愉的大手,收回手去,嵐珍掀開帳簾進了帳來,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一股刺鼻的藥味撲鼻而來。大冬天裡,嵐珍一頭大汗,連額上有幾絲亂髮也貼在了額上,端著藥碗的手上似乎被燙出了水泡。
嵐珍見穆榕榕已為元愉包紮好了傷口,甚是高興,連連道謝,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穆榕榕眼中的神情。嵐珍小心地以勺子舀起碗中的藥汁在唇邊細細吹過再送到元愉唇邊,那黑糊糊的湯藥卻是悉數順著他的唇角淌了出來,絲毫沒有嚥進嘴裡。
穆榕榕下意識地想去為元愉擦拭,嵐珍卻已用絹子拭去他唇角的湯藥。穆榕榕怔怔縮回手去,看著嵐珍焦急又心疼地樣子,心中就似翻了五味瓶,那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實在無法表達。
嵐珍